第十九回野田三条路
兴许是野田佳彦忙于国事,已经夜里十点钟了还不见野田回家。
豹哥躺在地板上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狍燥之余,光着脚丫子起来去找水喝。一杯水刚刚下肚,他听到了门外有汽车停了下来。他靠着窗户看得明明白白,护卫车护送而来的正是现曰本首相野田佳彦……。
豹哥赶紧隐藏在野田家的卫生间里。
一阵开门声后,门口传来野田的声音。
豹哥不懂曰语,听不明白野田说些什么只能屏住呼吸静静等待。
大厅里的灯亮了,野田见无人应声,便直奔套间卧室走去,口里还一边唠叨着什么,看样子是在呼唤人名字。他走进卧室寻视了一下,并未找到什么人,便到橱柜前打开衣橱,将西装往衣橱里挂好,回过身来无意中发现地上凌乱的放着一双脏兮兮的皮鞋。
野田有些惊讶!弯腰看了看,皮鞋里正往外散发着浓浓的臭味。他觉得不雅,捏着鼻子回身去低橱柜里拿出一张纸,轻轻地隔着纸张将两只皮鞋提了起来奔门口走去。
躲在卫生间里的豹哥起初对野田的表情感到奇怪,正在疑惑野田何以对自己的臭鞋感兴趣时,眼见他提着皮鞋往门口去,便知是要把自己的臭鞋扔掉。
“把老子的鞋给老子放下。”一声厉喝,差点让毫无准备的野田摔倒。本能觅着声音看时,一个威武的汉子赤着双脚来至近前。
“你、你的、什么人”野田吓得有些结巴,但汉语还是说的不错。
“我说野、野田,”豹哥指着野田手中的皮鞋,学着野田的样子结巴着说:“你、你拿老子的鞋干什、什么去”
“你的”野田明白个大概时已不再害怕,毕竟是个有胆识的政治家。他依旧用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把鞋送到豹哥面前。
“咋的嫌老子的鞋臭啊”豹哥突然劈手夺过野田手中的鞋,用力之猛,一下子把野田拖倒在地。
野田受惊吓不小,但很快镇定,撑手要爬起来时,已被豹哥的臭脚丫子结结实实踏在背上。
野田用力了,但没能撑起来……。
“嫌臭是吧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臭脚,老子这两天正长着脚气呢!来!你给老子舔舔脚丫子。”豹哥说着将脚丫子从野田背上拿下来放在野田的嘴边上。
野田岂肯就舔拧挺着脖子能挺多高挺多高,看样子想要爬起来。
豹哥今儿是故意跟野田过不去,抬脚一用力踏在野田的脊背上。
野田胖大的肚囊硬实实压在地上有点喘不过气来。
“哥!大哥饶命!”野田终于感到害怕了!
“饶命”豹哥再次把脚丫子放在野田嘴边:“饶命可以,前提是你先把我脚丫子上的脚气给舔干净了。”
野田看着豹哥那白赤赤有点蜕皮的脚丫子,即厌恶又恶心,岂能就舔,没办法只能倔强地咬紧牙关挺着头颅。
“不舔是吧!”豹哥这个倔种已火撞脑门:“不舔好办,今儿个咱就看看谁拧过谁!”大脚丫子往下踩,差点压的野田从嘴里窜岀屎来…。
“大、哥、饶命!”野田已有气无力,眼见喘气困难,再过一会,已把双眼皮憋成肿眼泡子了。
“你、是、什、么人为、何、苦苦、相逼”野田的泪都下来了。
“哭了是吧想知道我是什么人是吧告诉你,俺叫包天柱!中国青岛人,手下一邦弟兄都喜欢叫俺豹哥!”豹哥说:“今天,你要是能够打开窗户对着你们曰本国民嗷嗷大哭一场,我便免了你舔脚的差使。”
豹哥轻轻松了一下力,拿眼观察着野田的反映。
“不能,”野田终于得以喘息,说了一句流畅并且完整的话:“我堂堂大曰本帝国首相,对着曰本国民哭泣,彥面何存”
“要脸是吧”豹哥此刻又变得不温不火,近似于平和的口气说:“我给你留这个面子,你只许把我脚丫子给舔了就行。”
“按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士可杀!不可辱!”野田突然间变得强硬起来:“你要杀便杀!我野田决不含糊。”一副视死如归地样子,叫豹哥哭笑不得。
“想死”豹哥把脚从野田的脊背上拿下来,踱起步来…。
野田趁机想爬起来,豹哥猛然一回首,把他吓得似一条温顺的狗连忙趴了下去。
“想死还不容易!”豹哥突然发怒!拔出墙上的东洋刀奔着野田过去:“看我一刀劈了你!”一招力劈华山式,把野田吓得突然抱头求饶:“好汉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
豹哥也只是在跟野田玩玩游戏而已,岂能真杀!大刀举在半空装得怒不可遏。
“好汉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野田此时完全沒了一丝胆气。
“怂包!”豹哥蔑视他一眼,把东洋刀放下来踱着步说:“我给你三条路可以选,你只要做到其中一件我便饶你不死!”
“你说,你说。”野田如释重负,瞅着豹哥不注视自己时,一边嘴上应着,一边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奔着电话机跑过去。真是老天保佑!野田迫不及待要去抓电话机,其目的意在报警!
“别费劲了,”豹哥脑后象是长着眼睛;“我来时已将你首相府的电话线全给掐了。”
手还没触及到电话机的野田,心中刚刚燃起的一线希望又被豹哥给熄灭了。他象一只斗败的鸡,绝望地坐在地上…。
豹哥走过去,大咧咧坐在茶几上翘着二郎腿说:“你想知道我要你做哪三件事吗”
野田望着面前那令他恶心的大臭脚丫子不无生畏,把头尽量往一边歪着:“你说!你说!”野田哈腰点头一脸的恭维。
“一,我要你承认钓鱼岛是中国的,并写成文字签字画押。”
野田早已料到他三件事绝非易事,于是又问:“那,二、二呢”
“这二吗”豹哥大脚丫子往野田面前一晃说:“把这脚丫子给舔了。”
野田一脸的畏惧:“第三,说说第三。”
“这第三件事吗!”豹哥站起来指着窗子说:“要属这第三件事最容易做到。”
“你讲!你讲!”野田听豹哥所言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你只要打开窗子对着外面哭嚎半个钟头,这事就算完事。”
野田沮丧的瘫坐着,愣是半天没言语……。
“选择吧!老子没工夫在这里和你费劲!”豹哥终于忍不住了。
“哥!对、不起!”野田近似于有些哀求地说:“你还有第四吗。”
“给脸不要脸是吧!”豹哥抬手一巴掌。
野田抹了一把鼻孔流出的血带着哭腔说:“哥!您原谅!我也实在是沒办法呀!您要我公开承认钓鱼岛是中国的,您还让我这个首相干不干了就这样!石原慎太郎和安倍晋三他们还整天找我茬,嚷嚷着要我下台滚蛋呢!”
“你他姥姥的,小曰本没个好东西!”豹哥接连打了野田几个耳光……。
“哥!您说得是,安倍他们沒一个是好东西!”野田的头被豹哥打得跟货郎鼓似的,身体却象一张弓似的:“豹哥!其实你不知道,钓鱼岛那点事全曰本人都明白,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想拿钓鱼岛捞点政治资本,越是在曰本政斧换届大选的时候,有人越喜欢拿中国人说事,其实,小曰本他妈的都一路货色!奶奶的,就连他妈的天皇陛下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眼看着每回选举,全曰本都在乱哄哄地相互攻击,他狗曰的也不站岀来说句话。”
野田哭得跟个娘们似的:“豹哥!您是不知道我有多难!党内有人嫌我窝囊,右翼势力拉邦结派的攻击我,豹哥!您看我这脸,不知道的有人说我胖,其实我是身体虚肿。您再看我这眼,不知道的以为我是双眼皮、大眼袋,其实,我是肿眼泡。这些,都是我他妈着急上火关事,我她妈的不容易呀……!”
野田娘们似的这么一番诉苦,倒叫豹哥动了恻隐之心,叹口气说“唉!这么说来你也怪叫人可怜的,原本以为全曰本属你最坏!却不曾想还有人比你更坏!”
“是是是!豹哥!安倍、小泉、石原,他们都比我坏,坏多了,简直都快坏透气了。”野田指着窗外说:“豹哥!你去收拾安倍和石原那两个贼子,把他们杀了,刮了,煮了,蒸了叫他不得好死!她妹的,这些曰子我可吃他娘的大亏了我!”野田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安倍晋三和石原慎太郎的怨恨和仇视。
“你叫我去收拾他们”豹哥拿疑惑的目光看着野田。
“啊!收拾他们!把他们统统收拾了,所有右翼分子一个不留。”野田上前爬行一步给豹哥捶起腿来。
豹哥这个美呀!眯起双眼尽情享受起来,心想;看样子老子这回来穿越曰本是来对了,此生能有野田给我捶腿是多么荣幸地一件事!就连美国总统奥巴马,还有涛哥!这辈子也不敢有此非份之想啊,而我却做到了,并且享受了,此生无憾啊……!豹哥云里雾里畅游一番,睁开眼时面带笑容说:“看在你对我还算孝顺的份上,我今儿就不紧着难为你了,这样吧!你再给我磕三个响头,以后别在明里暗里的跟中国人叫板,尤其钓鱼岛那点事,别再空口白牙的胡咧咧!我也就不再难为你了!”
野田大喜!连忙磕了十几个响头,然后,把豹哥的臭鞋拣回来,亲自用衣袖抹干净了,搬起豹哥大腿,要亲自给豹哥穿上,突然意识到豹哥没穿袜子,又连忙去衣柜里拿来一双白净的新袜子,服侍豹哥亲自给他穿上。
等鞋袜穿戴整齐,豹哥仔细打量一番,颇为满意:“不错!不错!记住了呵!记住我说得话呵!”
“一定记住!一定记住!”野田满口应承。
“那好!我走了。”豹哥走没两步,突然折回身来拿起电话递给野田说:“赶紧打个电话叫医生给你包扎一下吧!”
野田接过电话愣在那里,豹哥从容地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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