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姐你要干吗”那俊女人知道她要干什么,连忙将丑女人拦住。。
十二姐一阵心酸,擦擦泪说:“你看他流浪街头都瘦成啥样了我要叫醒他,领他一快回去。”
“十二姐!你现在这样子怎么去见他,你不怕吓着她呀”十三妹不得不提醒她。
十二姐只顾怜惜李大宝,却全然忘了自己被十三妹救出来之后,由于受牛之公道法所致,毁容后尚无法治愈,明白过来时再不敢上前半步。远远的看着心怡的、曾经交欢共枕的男人,心里一阵酸楚:“十三妹!我不忍心看他如此落魄,一个人流浪街头,你快想法子救救他吧。”
“十二姐!这有何难”十三妹运势作法,说一声“看我的。”单指指向睡梦中的李大宝顺势作法。
“不好!”十三妹大吃一惊。
“怎么了”十二姐也吓了一跳。
“他被人施了控制,脑海中早已丧失了对你我的记忆,其他书友正在看:。”十三妹有些茫然。
“是谁”十二姐问:“谁有这般能耐”
“不知道,”十三妹说:“但可以肯定一点,施法之人道行高深,以我现在的功力绝不能和他一拼。”十三妹脸上泛起一丝恐惧!深吸一口冷气之后,急切地对十二姐说:“十二姐!李大宝这几日必有奇遇,一定是碰上高人了。事不宜迟,赶紧走,如有此等法力之人作梗,我很难在龙抬头这天脱胎换骨。”拽着十二姐要走。
十二姐放心不下,哪肯离开,一副恋恋不舍得样子。
十三妹有些心急,施法将衣袖一甩。便将李大宝纳入囊中。。一阵旋风将李大宝带至一古室之中,十三妹把李大宝扔给十二姐,一个人急急匆匆走了。
十二姐将大宝安置好,然后,走进内室。
李大宝在不知不觉中被十二姐和十三妹转换了休息场地之后,由于环境的改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享受。起码不象先前牛草棚那样寒冷了。舒舒服服一觉醒来。睁眼看时,已不是先前的牛草棚了。意识上知道转换了环境,但心理没啥太大反映。
这些天他的遭遇太多了,不是鬼怪妖媚。便是神法仙术,对待奇遇他已不象开始那么大惊小怪!尤其大脑屡屡被别人施法,基本不受自己支配,在别人看来离奇古怪地东西、对于他是司空见惯。他的大脑神经多半处在麻木状态,对一些事物的变化以及本人的切身的经历也是分辫不清的,就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极少在脑海中闪现。
随遇而安成了他流浪生活中最基本的生存本能。
唯独对女人的信息是他思想意识当中最强烈地、也是最活跃地。不论什么场合,什么地点,只要看到女人的影子或着听到女人的声音,甚至。闻到女人的气味。都会!在他的脑海里,对女人的印象没有定论化、格式化,也就是偶像化。只要是异性都有可能成为他的迷恋或追求的目标。其实,是他大脑系统当中被人强行实施的一种紊乱程序,而这个紊乱程序就是不能对某一特定或特殊目标专一化。攻势化,在接触或捕捉到一个女性信息之后,会被后来的信息替代化、更新化,代谢化。
他懒散的看了几眼身边依靠的砖墙,思维中大概明白自己被人掠到或转移到一古冢当中。
对于招鬼架或坟墓生活对他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早在第一次和张大衡被十三妹掠去的时候,就是在坟墓中。。
管他呢!只要能安身何处不立命暖洋洋地地窖温度和柔和的色温线条,很适宜长睡,迷迷糊糊又入梦乡。恍惚中,听到女子戏嘻地声音。敏感的女人信息让他在瞬间从梦境中醒来,贼一样的目光打猎式将身边环境迅速扫描一遍,确定信息不在本室内,便起身向内室深入,到得内室门口,探头一望,两小丫环打扮模样的女孩在擦拭一面镜子,镜子里映出两个女孩甜美的笑容。
李大宝此刻最大本领便是色胆包天,带勾的眼神象色鬼一样毫不避讳,且入肉三分。两女孩似是知道他在看自己,却没有害羞或避开的意思,任其天上地下一番幻影,想啥算啥。
李大宝想进一步深入,忽听一个男人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紧接着,从内屋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人秀才打扮,青衫披肩,手持画笔立于镜前。
李大宝见有男人,却也不敢造次,莱芜东关大集上,与胖妞亲热被其哥暴打之事至今心有余悸!赶紧缩头隐蔽在一角偷偷向内窥视。
那女人除打扮和声音能分辩出性别以外,其他简直不叫女人,腐尸一样的脸皮又黑又脏,皱皱巴巴象干尸千年的木乃伊。即使李大宝对女性不辩丑俊,也差点吐出脏水来。
屏住呼息,仔细看。见那青衫秀士对那丑女人说:“十二姐!你可想好了,今日如我给你化了妆,你日后便没了肉皮复原的可能,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想好了”十二姐说:“为了这个冤家我只能如此了,你没见他看别的女人那个样子,我心里酸酸地不好受,我如不马上回到他身边,我怕他从此以后心里再也没我的地位了。”
“唉!”青衫秀士叹口气说:“为了一个李大宝毁了你一生的容貌,值得吗”
“什么!”李大宝大吃一惊:“为我这丑女人和我啥关系”瞪大了眼睛仔细看。
“来不及了,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十二姐下定了决心。
“唉!”青衫秀士再次叹道:“当年穆小翠但凡有你对李大宝万分之一好对我,我也不会落此地步。”
“事情都过去几百年了,还提她干啥”十二姐说:“快画吧!”
一男一女两人对面而立,青衫秀士笔不沾墨,在那丑女脸上点点画画。当真是笔走龙蛇点凤凰,妙笔生花画太阳。
一笔一拭之间,十二姐的一轮俊面如盛开的牡丹花国色天香,如带露的玫瑰花倾国倾城,如跃然水面的水莲花娇艳欲滴。
傻了!李大宝亲眼目睹了十二姐诞生绝世风采的全过程,惊得目瞪口呆。
这个会画画的男人太神奇了,忽然间,他对眼前这个画家产生了浓厚性趣,一个箭步冲进内室,要给青衫秀士行拜师之礼。
突如其来的李大宝倒把鬼域秀士吓了一跳,闪电一瞬,一道影子掠出古冢而去。吓唬人的叫人给吓着了,也是很滑稽的一件事。
李大宝!十二姐对于闯门进来的李大宝感到惊喜,以为是自己容貌勾起了大宝的记忆,一番交流之后才发现李大宝虽喜欢她的容貌,但却不知她是谁
李大宝虽喜欢十二姐画面之后的样子,也只是逢场作戏,由于心中无她,毫无恋情可言,找不到恋人相惜的那种感觉,每一次合欢却都如同云云过客一般,这叫十二姐很不死心。
反复追根溯源得出一个结论,除李大宝大脑受别人法力控制之外,再就是他身处的环境有关。十二姐想起了让李大宝回家寻旧的办法,说不定看到家中常居之地或是生身父亲,会在某一刻恢复记忆,过去的记忆肯定有她的影子。
李大宝从梦中醒来时,是躺在大路边上的。他根本不奇怪身处环境的变迁,看看西垂的太阳,拍打一下身上的污垢,沿着坎坷不平地大路往前走下去。
漫长的一条坡路走起来非常吃力,看看天色已晚,正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忽见后面开来一辆拖拉机,机斗两边车邦上坐着几个人。
李大宝忽然起了搭车的想法,冲着即将擦肩而过的拖拉机司机摆了几下手势,示意司机停下。
司机没理会他,和平常一样继续行驶。
李大宝也未经允许,看车到身边,抢一步抓住车斗邦子,脚一点地借力跳上了上去,车斗内放一高梁秸打的箔杖子。
车斗颠簸地厉害,他抓着车邦看看两边的人,希望有人能给他让个座或者挤出一点地方来给他坐。车上的人个个都毫无表情,没人在乎他的出现和存在。
他看了一下放在车底内的卷着的箔杖子,用手往边上一推,腾出一点空来,便往箔杖子上坐了下去。硬邦邦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屁股,用手一摸是一双寿鞋,这里说的寿鞋是说死人穿的鞋。
李大宝知道箔杖里卷得是个死人,也没太在意,再往那头看看,一个死人头露在外面,脸上盖得东西不知弄丢到哪里去了,车上那么多人居然没一个人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