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婧从浴室出来,拿一块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了一件件桔色的浴袍,领口很低,里面是真空的,可以看到里面一双饱满的玉、
兔,随着她擦头发的动作而欢跳,时而相碰,挤出两个半圆,时而分开,露出一条深沟。
“你醒来了?饿了吧?稍等等,我去做早餐给你吃。”她微笑着,没有丝毫的羞涩与矜持。
看到她这哥模样,李毅更加疑惑,难道昨晚真的发生过什么事?自己可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司婧是有男朋友的,这一点他早就听说过,虽然从未见过。身上这套男性睡衣,是她帮自己换上的,证明她这里偶尔也有男子留宿,而且关系亲密。
李毅点点头,看到自己的衣服放在鼻边一个椅子上,便侧身伸手拿过来,翻出香烟,点着了一颗,一边吸,一边欣赏她姣好的身体。
司婧妩媚的一笑,拿出吹风机吹着头发,有意无意的露出自己性感的地方,吸引李毅观看。
李毅并没有问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发生什么,那又有什么呢?
自己喝醉了,她送自己回到了她家,住了一个晚上,仅此而己。
吸完烟,李毅起来,脱掉睡衣,露出强壮匀称的男性身体,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了,抬腕看看时间,上午九点多钟。对她说道:,“我走了。”
,“不吃早饭再走?”
,“不了,我回家吃吧。明年见。”
,“明年见。”
两人淡淡的对话了几句,司婧送李毅出了房门,挥手作别,既没有挽留,也没有主动说起昨晚发生的事。
这种感觉有些特别,有点像是回到了前世,在夜店买醉后,勾搭一个中意的女子”到她家或是酒店开房,共度良宵,起来后连彼此姓名都不问,就默契的分手,各走各路。
李毅回到招待所的房间,收拾了东西就开车回到了方家坳。
在方家坳吃过中饭后,带着方芳到省城,安排母亲在三江重工的九楼休息。方芳看到这么奢侈的地方,很是惊讶,说古代的皇宫也不过如此吧。李毅笑着对她说道:,“妈”你要是喜欢这里,就搬到这里来住吧!”
方芳道:,“这里又没有人陪我聊天,出了门连个串门子的地方都没有,没意思的很。还是在家里舒适。”
李毅心想现在方家的条件也算蛮好了,住在方家也不算亏待了母亲,便也随着她的意愿。
方芳忽道:“小毅,要不要带小玲一起到京城去一趟,给你爷爷过过目?好歹也是他李家的孙媳妇呢!”
李毅苦笑道:,“妈,你就别瞎操心了,爷爷早就知道小玲的存在。
还有一个事情啊,你现在还不知道吧”我被爷爷给订婚了!新娘子不是小玲。”
方芳一脸的吃惊,说道:,“妾有这种事情?李家的人真是不知礼数,还说是什么名门大家,我儿子订婚,我居然不晓得?这算哪门子的世家?简直是军阀世家!小毅,那个女的怎么样?你见过没有?还行吗?”
李毅笑道:“好啦,妈”你那个别媳妇,长相可溧亮了,跟天上的仙女似的!”
方芳道:“我又没问她长得怎么样,长得再好看,还不就是一个女人?主要是要心地善良”会疼自家的男人,懂礼知数,不在外面乱来,有了这几条,便是长得再丑,也难看不到哪里去!”
李毅心想母亲还真是一个哲学家”说出来的话,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
“妈,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叫秘书们陪你聊天,你有什么事情就吩咐他们去做。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就是这里的太后,跟她们不用客气。我出去应——下,顺便订机票。”
方芳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人家闺女也是帮你做事的,怎么能把他们当丫头使唤呢。”
李毅笑道:“你要真把她们当丫头使,没准她们还真的很高兴呢!好啦,我走啦。”
,“等等!”方芳走过来,把他里面的衬衣领子翻出来,理清,说道:“领子折了。哎,小毅,你二舅三舅不是在省城吗?我去陪他们聊天去。”
看着方芳慈母般的脸容,享受着这般温心的体贴,李毅心头流淌过一股浓浓的暖流,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此刻无端的在心底生发,像春天的野草般疯长,片刻间就长满了他的心身。这是他重活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浓厚的亲情,第一次觉得,方芳,就是自己的母亲。
他低下头,在方芳额头轻轻亲了一下,饱含深情的喊了一声:,“妈妈!”
方芳愕然抬头,看着李毅,脸上闪过惊喜与满足,也有一份深深的触动。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现在的李毅,才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失忆的孩子,终于有一天回复了以前的记忆,再次深情的呼喊出心底的深情,让他的家人有失而复得的感觉。
儿子本事再大,钱赚得再多,官当得再大,对她这个做母亲的来说,都不重要。她感动的是,儿子终于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心痛母亲了。
方芳笑了,她拍拍儿子坚挺的后背,说道:,“去吧。”
李毅看到她眼角隐隐有泪光,心想自己以前对家人太过冷漠啊!不管自己承不承认,这一世,方芳就是自己的母亲了!
他笑道:“妈,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我会叫舅舅他们抽空来陪你的。”
下了楼,李毅打电话给钟秀,叫她帮忙订两张明天飞京城的机票。
钟秀说道:,“毅少,你就只有订机票的时候,才能想起我吗?”
,“你是空姐,是机场工作人员,可不就是用来订机票的吗?”
,“我挂了!”
,“呵呵,别啊,怎么了?想请我吃饭?”
,“是啊,谁叫你是大帅哥呢,天底下的美女都哭着求着,要请你吃饭呢!你要是不同意,她们就会哭鼻子哦!”
李毅道:,“你说话怎么带刺啊?你属玫瑰的啊!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吧?”
,“你是没有得罪过我,你只是不停的在我头上加紧箍咒!紧得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李毅呵呵一笑:“这话从何说起?你是不是表白错了对象?”
钟秀道:“我问你,我爸那二十万,是不是你给的?”
李毅道:,“是啊。我给你爸,跟你没关系哦,你千万别自做多情,我身边的女人已经多得排到京城去了。你千万别来凑热闹。”
钟秀道:“你还敢说跟我没关系!我爸早就知道了我妈赌钱欠债的事,拿回钱来后,就把账给还了。还问我说,怎么李老板知道我家里有困难似的,给的钱正好够数?这是怎么回事?怀疑我跟你说过什么话,甚至怀疑我跟你做过什么交易呢!”
李毅呵呵一笑:,“如果你过意不去,硬要跟我暧昧一个晚上,我会很乐意的,一个晚上的时间,我这个huāhuā大少还是安排得过来。
,“呸!就会占我便宜!好啦,不跟你侃了,再晚连机票都订不到了!”钟秀说着就挂了电话。
李毅嘿嘿一笑,驱车到省委常委院一号公馆,给温玉溪拜个早年。
李毅去的时候,陈慧不在家,温玉溪在楼上书房。
温可嘉和温可妮都放了假,在家里玩,见到李毅到来,都很高兴。
尤其是温可妮,蹦着跳着,要拿成绩单给李毅看,证明自己一直都在努力学习,然后要李毅教她唱歌。
温可嘉成熟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深沉的感觉,他很正式的跟李毅握手。并没有像汪洋那般一见面就来个熊抱,然后搂着你的脖子,呵呵笑着跟你侃大山。温可嘉为人本就有些内向,当了这么久的官后,更加的内敛,不芶言笑。
李毅笑道:,“怎么这么严肃?我可没有欠你钱吧?”
温可嘉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要算计张列那小子,却把我也搭在里头!”
李毅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笑道:“哦,你看出来了?呵呵,政治智慧见长啊!”
温可嘉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拜托,你就算要借我的势,好歹也跟我说一声啵!害得我被老头子狠旭了一顿,说我就是一个大棒槌,被人利用完了,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温可妮在旁边,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季哥的头,笑道:“哥,你可不就是一个大棒槌?你帮帮李毅哥哥怎么了?好朋友之间可不就是要互相帮助吗?没见这么小气吧啦的男生!”
温可嘉道:“瞧瞧,连我妹妹都帮着你说话了,李毅,你到底使了什么魔法?怎么我家里人个个都觉得你比我好,比我强呢?”
李毅听了他这句看似随意实则发自内心的话,心里怵然一惊。自己方方面面锋芒毕露,处处显得比温可嘉高出一头,肯定让他心生妒嫉了!特别是张列那件事,温可嘉虽然没看明白,但温玉溪却看穿了自己的用心,而且以此为案例来教温可嘉从政的知识,更是让温可嘉对自己怀上了三分恨意。
这个敌人可不能树啊!温可嘉是要发展成自己盟友的,要是反被自己改造成了对手,那自己在南方官场上,无疑多了一员劲敌!
,“呵呵,李毅来了!”温玉溪听到下面的谈话声,从书房里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