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酒吧,一派狼藉,好在张所长带着一大批警察及时出现,才没有酿成大事。
两名警察押着胡山,站在张所长的身后,等待进一步的指示。此时的胡山,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气焰,手腕上戴着手铐,耷拉着脑袋,眼神中满是沮丧,一副怂样。
这个时候,6天宇大步走了过来,冲着张所长大声囔囔道:“我的所长大人,你可算来了!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就只能大开杀戒了。”
“天宇啊,我接到你的电话之后,便带着人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不过路上遇到一起交通事故,所以才晚到了一会儿。不过来得还算及时,还没有出大的纰漏。你没事吧?你的朋友也没事吧?”此时的张所长,已经放下了一直板着的铁脸,笑眯眯地说道。
“张所长,这还叫没事?你看看,好端端的一个酒吧,让他们搞成了什么样子?还有,我的朋友、还有那些服务员都被吓得够呛,这个精神损失谁来赔偿?”6天宇大声说道。
听到这里,张所长倏地扭头,冲着自己身后的胡山厉声呵斥道:“混账东西,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刚放出来没多少时间,又想进去呆几天了?”
闻听此言,胡山全身一哆嗦,低声说道:“张所长,你听我解释,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此时,6天宇突然插话问道:“张所长,这小子自称是这附近的联防队长。对于这种害群之马,你一定要严惩啊!”
6天宇的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张所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阴沉。他用足以杀死人的眼神盯着胡山,冷酷的声音在酒吧内回荡起来,“胡山,他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又冒充联防队长了?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你难道都当做耳边风了?”
“噗通”一声。胡山居然就这样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哀嚎声声,“张所长,我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下一回?这一回你敢冒充联防队长,下一回你就敢冒充公安干警,再下一回,你就敢冒充我了。胡山。你真是屡教不改,这次我绝对轻饶不了你!”张所长看来是真火了,抬腿就是一脚,将胡山直接踹翻在地。
胡山见求饶不成,病急乱投医,居然又转向了6天宇,“这位英雄,我真不知道你是张所长的好朋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方才给酒吧造成的所有损失。我加倍赔偿,不,三倍赔偿,只求你跟张所长说一句,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6天宇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胡山的脑袋,满面笑容地问道:“一场误会?山哥,你现在说得倒轻巧,方才你大耍威风的时候,怎么没有觉得这是一场误会?”
“英雄。方才,方才我是有眼无珠……”现如今的胡山,哪里还有方才的威风八面,变成了一只可怜的软脚癞皮狗。
“山哥。我觉得吧,对于你来说,外面的世界还是太过复杂了,相对而言,里面的生活比较简单悠闲一些,你不妨在里面好好反省一下。顺便学学如何做人,呵呵!”说完这话,6天宇长身而起,不再理会胡山,任凭这小子在那里哭天抢地,哀嚎声不断。
一场风波过后,胡山和他的一帮小弟,都被张所长带回了派出所,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天籁酒吧里,刘斌、6天宇、彭霖三个人,带着几个服务员一通忙活,终于赶在客流高峰之前,将地上的垃圾收拾干净,桌子椅子也重新进行了布置,至少从外表来看,已经看不出这里刚刚生过一场打斗。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的时候,钟建国、沈静这一对小情侣,优哉游哉地晃了进来。
望着众人忙碌的样子,钟建国颇为惊诧道:“老四,这是什么情况?你不是酒吧的老板吗?怎么还要亲自扫地、擦桌子,这也太不符合你高富帅的形象了。”
“还有,老三和老五,你们两个怎么也干起活来了?难道老四雇你们当服务员了?给你们开了多少的薪水?要是工资高的话,我也来干几天,凑够钱之后,正好可以帮静儿换个手机……”
“钟建国,你丫的,给我闭嘴!”6天宇、刘斌、彭霖三人异口同声地大喊道。
…………
这一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虽然差一点被山哥一伙人砸了场子,但天籁酒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晚上十一点过后,来的客人一拨接着一拔,与以往相比,客流量多了百分之五十都不止,原来的那几个服务员根本就不够用。
无奈之下,钱建国、6天宇、彭霖,还有沈静,只得当起了义务服务员;到了最后,刘斌也亲自上阵,穿梭在各桌客人之间,端酒端茶端点心,忙得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东海市的一处高档小区,某豪宅之中,严晓则接到了一个电话。
“什么,胡山等人都被派出所抓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严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严哥,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子。胡山按照你的吩咐,带着一帮人闯进了刘斌的天籁酒吧,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还砸坏了不少东西,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很能打的年轻人突然冲了出来,撂倒了胡山的几个小弟,然后警察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将胡山一伙人统统抓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很能打的年轻人?刘斌的酒吧里什么时候多了如此一个人物?老k,那个年轻人长得什么模样,你描述一下呢。”严晓沉思道。
“那个年轻人大约在二十岁上下,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之间,体型匀称,肩膀很宽,双腿很长,……”
听完对方的描述,严晓的脑海之中,立马浮现出一个人影,“6天宇,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刘斌的天籁酒吧里?难道是巧合?还是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卧槽,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个家伙坏了我的好事?”
“咣当”一声,严晓抄起茶几上的一个花瓶,狠狠砸碎在地上,一如他屡受打击的玻璃心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