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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三卷局长之路]
第481节
晓天房地产与赵腾远有什么关系，外人是不容易搞清楚的。当然，赵腾远对晓天房地产的影响力，还是清晰可见的。他霸道地要求两位老总给近半价砍价，最终还逼得对方同意，如果是浅尝辄止的关系，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不过，江晓天所表现出来的，对企业发展的殷切期许，对企业管理的忧心忡忡，可见他还是以企业的主人翁自居的，他还是希望晓天房地产能够蒸蒸日上。透过今天所看到的表象，方圆想到了很多的问题，对这个社会的复杂性，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有童必胜亲自服务，孔双华在里间办购买住房的手续，也花了一个多小时。还好，是支票加上银行卡刷卡，一次性交全款，手续相对还比较简洁些，但是还是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当童必胜和孔双华进入贵宾室之后，孔双华说：“爸，老公，在房地产公司这边的手续，基本办好了。童总说，还要在工作日到杭江的房地产交易中心，办理一下相关的手续。恐怕，我暂时还不能回东州，或者改日再来杭江。”
童必胜说：“请孔校长和方局长放心，我们会安排工作人员，专门陪同孔总，到房地产交易中心办手续。只有做了房地产登记手续，这套住房才算是销售出去。目前，暂时还不能办理房产证，过个半年左右，恐怕还要麻烦孔总来杭江，办一办房产证的手续。还好，孔总是一次性付全款，就算是办房产证，也不算太麻烦。只要交足了契税，就可以顺利办下来。”
方圆办过一次房地产证的手续。那是陪着邵可卿，把东州铁路小区的房产进行过户。现在，方圆配售的公务员房，也暂时没有办下房产证，估计也得过个一年半载。这里面手续比较繁琐，方圆是比较清楚的。
方圆说：“要不双华你留在杭江多呆一天两天？春晓公司那里，我会亲自过问一下。我周一还要上班，就不留在杭江了。”
孔双华有些犹豫。孔双华是希望方圆也能陪着她留在杭江，把手续办好，一起返回东州。如果让方圆一个人回去，这方圆肯定晚上要留宿宋思思家，这是孔双华不愿意看到的。孔双华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不管方圆应酬有多少，不管方圆喝了多少酒，孔双华还是希望方圆能够回家睡觉，哪怕零点以后。
孔双华说：“老公，要不你也请一天假？我主要是担心，我一个人带睿睿，还要带行李，忙活不过来。”
真实的理由是不能说的，但不代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方圆想了一想，说：“好吧，那我周一请一天假。”孔双华笑了：“有老公留下来，我就放心了。你整天忙，正好趁着这几天，跟睿睿多亲近亲近。”方圆说：“好。”
江晓天说：“孔校长，看你女儿女婿这么恩爱，连我都眼热啊！”孔子田伪装出满意的笑容：“是啊！他们两个能过好了，我和老伴也就放心了。女儿进步很大，女婿越来越好，我很放心，也很满意！”江晓天说：“方局长这么年轻就是处级干部，将来一定是前途无量。”方圆说：“谢谢江总鼓励。我感觉到自己在能力上、阅历上，还有很大的差距。”江晓天说：“方局长，先到省委党校进修进修，一定会对未来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
这还用说吗？省委党校，这可是全省公务员们最向往的高等学府。方圆看看岳父，这件事上，岳父说了算。
孔子田微微一笑：“江总的关心，我谢谢了。这件事，我会统筹考虑，妥善安排的。等方圆读了博士研究生，东州那边安定一些，我自然会考虑一下的。”江晓天说：“有孔校长，方局长的前面已经铺好了光明大道。”孔子田看方圆，看得意味深长。
方圆说：“我的每一点进步，都浸润着我爸的心血。有这么一个智慧的爸爸，是每一个晚辈的荣幸。”江晓天哈哈大笑。
孔子田提出告辞，江晓天说什么也不让走，虽然这一套房子少赚了240万，但还是要请孔子田吃饭，可谓“盛情难却”。于是晚上，孔子田一行，包括白晓柏，被江晓天、童必胜，和晓天房地产的几位漂亮女中层，邀请到西湖边上的一处幽雅酒店，继续下午聊天的内容。
在这个晚上，真正的明星属于孔子田。孔子田展现出他高明的为人处世手段，更把他对管理学当然此时侧重的是企业管理的一些见解、一些案例，在酒席上游刃有余地适时抛出，听得江晓天、童必胜，还有其他晓天房地产管理层的漂亮女士们，个个眼睛发亮。大家纷纷目前给孔子田敬酒，孔子田也彬彬有礼，虽然是浅尝辄止，但却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方圆完全成了配角。但此时的方圆，甘于当这个配角。坐在那边，默默地喝酒吃菜，看岳父的“政治表演”，方圆感觉到自己要学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而一个人是不是能够真正地在任何场合都挥洒自如，除了阅历，还要有丰厚的底蕴，有渊博的知识。孔子田恰恰就是这类的人，知识面非常广泛，尤其精通管理学。对政府机关的头头们来说，孔子田可以讲行政管理学，讲官场案例；对于企业家们来说，孔子田可以讲企业管理学，讲商场的案例。孔子田讲的案例，绝大多数都是专业人士才研究的案例，许多老板都听而未闻，既新奇又感觉有收获；有些案例，虽然以前曾经有所耳闻，但是经过孔子田的诠释和演绎，老板们对这些熟知的案例又会有新的理解和更深的感悟。方圆觉得，自己特别有必要加强学习，天天吃喝，天天应酬，忽略了学习的时间，这个对未来的成长，极其不利。
方圆与睿睿，在这酒席上也有了更密切的交流。儿子不熟悉爸爸，对谁来讲，都是一个遗憾；在方圆成配角的时候，自然方圆也有了与睿睿更多互动的机会。睿睿是1岁多的小孩子，需要人抱着，但坐不住，坐一会儿，就想跑。方圆和孔双华就跟着跑来跑去，一家人在这特殊的场合，竟然很好地享受了天伦之乐。
而孔淑芳，虽然对丈夫的学识也充满了钦佩，但也增加了许多的忧虑。这些晓天房地产的少妇们，虽然也过来客套地与她这个老太婆喝杯酒，但注意力始终集中在风度翩翩、儒雅气质的孔子田那里。一次又一次地上前敬酒，甚至适时地打开了音响设备，邀请孔子田唱歌，邀请孔子田跳舞，而孔子田也是来者不拒。当孔淑芳看着孔子田与年轻貌美的少妇头靠一起虽然没有接触，但距离太近不到一两寸并肩唱情歌；当孔淑芳看到孔子田与风韵犹存的40岁左右的晓天管理层女子一起跳舞，孔子田的手搂着女子的腰，女子把手搭在孔子田的肩膀，含情脉脉地看着孔子田，孔淑芳是妒火中烧，血压上升……当然，还有提心吊胆：怎么到处都有狐狸精啊！
对于江晓天、童必胜来说，今天与孔子田相识，是巨有收获的一天。虽然少赚了240万，但孔子田的水平让江晓天、童必胜都觉得很有必要聘请孔子田来担任晓天房地产的顾问，很有必要经常围绕着企业管理的难题向孔子田请教。更重要的是，孔子田的学生们都是主政一方的县长、县委书记，未来可能会成为地级市的首长甚至是省领导，这对晓天房地产的发展至关重要。
至于晓天房地产的这些女中层，来赴宴前就已经得到童总的指令：要服务好、照顾好孔校长，让孔校长有宾至如归的感觉。这些女中层们，虽然可以算得上是良家妇女，没有滥性滥交，但也并非在性的方面就是那么严谨，如果老总需要，如果工作需要，有的时候也难免会各取所需地偶尔放纵一下。如果今天晚上，孔淑芳没有来参加赴宴的话，孔子田能不能不丢一根毫毛地离去，也并不一定。看江晓天、童必胜两位老总对孔校长如此尊敬、如此客气、如此想加深交往的状态，这些女中层们如果还不能领会“上意”，那就不配在商界混到一家大型房地产中层的地位。更何况，孔子田年龄上50多，看起来40多，水平起一流，地位是正厅级，虽然过了男人的黄金年龄，但依然是最受30多、40出头女性欣赏的钻石男人，如果说没有一点想法，特别是其中目前已离婚正单身的女性们来讲，那蠢蠢欲动的心和主动取悦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孔淑芳的担心也并非没有道理。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