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其他**的味道。可不是吗?周玉洁一直坐在自己的腿上,耳鬓**,紧密相拥,深情激吻,自己的身上哪能少了周玉洁的味道?
方圆就算是想撒谎,也没有理由来解释这其他**的味道是哪里来的。
宋思思嘤嘤哭泣,越哭越伤心。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开心大度地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放手交给其他**,即使是宋思思仅仅是一个情人,也对方圆再有其他的**无法容忍,委屈无比。
要知道,宋思思是把方圆当作自己唯一的爱人来看待的,对方圆一心一意,死心塌地。
她知道自己不是明媒正娶,所以对这样的事情更加**。尤其自己现在怀孕,肚子越来越大,就算是想与方圆激情四射,体力上、精力上、能力上也不允许。
怀孕的女子最怕男人变心,也对男人与其他**的任何勾勾搭搭都格外**。
本来是满心期盼着方圆到来,然后跟方圆在**温柔体贴地来上一回软磨轻擦,然后枕在方圆的臂弯里,甜甜美美地睡上一觉。
哪里想到,刚刚与方圆拥抱,宋思思就嗅到了**身上的那种淡淡香水气味,甚至在肩膀处看到了多根长头发。
从惊喜到惊心,从希望到失望,从欢心到伤心,宋思思怎能抑制得住自己的眼泪?
方圆硬着头皮:“思思,别哭了。哭,对宝宝不好。”宋思思坐了起来,用小拳头直打方圆的肩膀:“你知道对宝宝不好,你还惹我生气,你还在外面拈花惹草!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打得可真疼啊!
方圆不敢还手,不忍还手。做错了事情,还怎么有脸来还手?更何况,打**不是一个**汉大丈夫可以做的事情。
宋思思打累了,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方圆握住了宋思思的手,宋思思使劲挣脱,没有挣脱开,也就任方圆握着。
头却扭过去,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方圆说:“手打疼了吧?思思,我做错了事情,你怎么批评我,我都接受。就是你别气坏了身子,好不好?”宋思思说:“我怎么能不生气?有了双华姐,有了我,你难道还不**?我们两个,哪一个不是一心一意对你好,你还这样做,你对得起双华姐吗?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肚子里的小宝宝吗?”方圆一脸惭愧,也很无奈:“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已经拒绝了她,坚决地拒绝,但架不住她穷追不舍。我有了双华,有了你,已经心满意足,再也不想有其他**进入我的生活。但有的时候你也知道,我不主动,但有人主动;我拼命防守,但防不胜防。”
“哼!”宋思思很不满意地哼了一声:“为什么我能抗拒其他男人的**,而你就抗拒不了**的**?”方圆哑口无言。
宋思思又要挣脱双手,方圆紧**住。宋思思说:“说吧,和谁?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我希望听到实话,如果你不跟我讲实话,你现在就从我家走出去,以后再也不要来!”方圆的心里矛盾重重:讲不讲?
怎么讲?方圆没有办法说出口啊!方圆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敢问路在何方?
路在何方?如果仅仅讲一个周玉洁,这没有什么;但牵扯到了周鹏有,这必须慎之又慎。
在一定程度上讲,就算是打死自己,也不能讲啊!宋思思知道后,孔双华肯定很快就知道,宋大成和朱蕊肯定也就知道,孔子田和孔淑芳也可能很快就知道。
一传十,十传百,在当前东州政治斗争如此复杂的情况下,周鹏有不能有任何闪失,王国栋不能有任何闪失。
这是东州支持自己事业进展和发展的重要力量!方圆松开了宋思思的手,站了起来,一脸沧桑与落寞神情。
方圆看着泪痕满面的宋思思,内心很痛,痛到骨头的痛。但方圆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却不能告诉宋思思真相。
方圆说:“思思,对不起,我确实没有办法告诉你这件事。至少在目前,我没有办法告诉你!如果你赶我走,那我只能走了。好好保重,思思,是我对不起你,一切过错都在我!”毅然决然地,方圆转过身,向卧室的门走去。
“不!”宋思思哭喊着站起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方圆:“你不要走!你不要抛弃我和小宝!你要是走了,我和小宝可怎么活下去?”宋思思泪如雨下,方圆也两眼模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落泪的方圆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酸楚和痛苦,泪流满面。
转过身,把宋思思搂在怀里,宋思思再一次哭出声来:“你不要走!你走了我可怎么办?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几分钟前,还要赶方圆走;几分钟后,已经泣不成声的宋思思,不让方圆走。
此时此刻宋思思的心情可谓百感交集,既痛恨方圆感情的背叛,又痛恨自己的软弱无助;既为方圆在外面找了其他的**而伤心伤感,又为自己的心灵受到了爱的伤害而痛苦无依!
再怎么恨方圆,却无法忍受方圆真地离去;再怎么爱方圆,却难以容忍又有一个**走入了方圆的生活中!
宋思思恨不能把那个**撕成八块,但却不知道那么勾引方圆的**是谁!
复杂的心情,让宋思思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只是紧紧地搂着方圆的腰,放声痛哭!
这哭声惊天动地;这哭声撕心裂肺;这哭声惊住了在楼下的朱蕊和宋大成!
当妈的心急,想着女儿还怀着宝宝,朱蕊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就要往楼上冲。
宋大成一把拉住朱蕊:“你干什么?”朱蕊说:“我上楼看看,思思怎么哭了?”宋大成说:“小两口之间有什么事情,或许不想让咱俩知道呢!你知道,小方现在是大领导了,你要是伤了他的面子,这怎么得了?”朱蕊说:“我听着思思的哭声,我心就像被揪掉了一块那么疼痛。”宋大成说:“我何尝不是?再等等,如果思思还在那里哭,我们就上去看看。老朱啊!咱大成公司的发展,如果没有方圆,现在早就关门了。我很可能也就成了跑路的老板,而你和思思就只能重新过苦日子了。你看看,马良禾马市长,周鹏有周市长,哪一个不是看在方圆的面子上来关照咱家的公司?还有马市长、周市长分管的那些部门,一个个来大成公司,全面提供服务,没人管吃拿卡要,除了吃个饭,没有人敢收一钱的好处,大成公司有什么需求,只要是符合政策的,第一时间服务到位!以前,这个部门卡,那个部门要,你也不是不了解这些情况。”朱蕊说:“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思思在哭呢!闺女连着我的心,她哭一声,我心里就被针刺了一下一般。闺女现在还怀着咱的外孙,我这里揪着心呢!”宋大成说:“我也是啊!但咱这个女婿,惹不起啊!咱家思思跟方圆之间,不受法律保护,要是有一天方圆走了,与咱闺女没关系了,谁还来关照咱大成公司?最近公安分局和派出所都来了人,都留下了电话。咱公司已经被公安局列为重点保护的对象,以后再也不会有小痞子来找麻烦了。”朱蕊说:“这件事我知道。”宋大成说:“公安的为什么要过来?那是因为公安局长王楚尹跟咱女婿是过命的交情,咱女婿家的公司,才受到公安的特别保护!”朱蕊颓然地坐回了沙发。
宋大成说得一点没错。从表面看,大成公司还是与以前一样,自主经营,自主发展。
但外人看不到的是,政府采购越来越多了;部门服务越来越到位了;公安巡查越来越频繁了;小痞子没有敢到大成公司勒索了;求爷爷告奶奶办事的时代过去了,上门服务越来越多了;工商、税务的检查越来越少了;工会、妇联等提供的优惠政策或福利越来越多了。
带来这一切的,不是别人,正是方圆。如果方圆不再过问,朱蕊也没有信心再回到过去疲于应付、无可奈何、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企业经营状态。
想想现在的一切顺利如意,想想过去企业经营的艰难,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宋思思的哭声小了;又过了一会儿,没有了宋思思的哭声。朱蕊说:“闺女不哭了呢!”宋大成说:“是啊,不哭了。”朱蕊说:“今天晚上,思思为什么会哭呢?”宋大成说:“我哪里知道啊!”朱蕊说:“是不是方圆一直忙,最近没时间过来,冷落了思思,思思不高兴了。”宋大成说:“有可能。”朱蕊说:“方圆现在也太忙了点。”宋大成说:“以后恐怕会更忙。官越大,人越忙。你看看总理,一年四季,有几天在家?过年的时候要陪煤矿工人吃饺子;有灾害,他总是第一个冲到最前线。教育局管着全市上万所学校吧?还有四区五个县的教育局,你说得多少事?咱管个大成公司,每天都忙得脚不离地。方圆现在是副局长,还兼着5中的校长。我今天下午听说教育局局长生病住院了,咱女婿现在在教育局临时主持工作了。你说说看,他不忙吗?”朱蕊说:“越忙越要注意身体;越忙越要注意补一补身子。我去看看那本熬滋补品的书,我看看给小方熬点补品,明天早晨让小方吃。”心动不如行动。
朱蕊说着,就去卧室了。宋大成摇了摇头,说:“你关心小方,比关心我还多!”朱蕊也不客气:“那是当然。小方比你重要嘛!”差一点把宋大成气歪了鼻子。
卧室里,宋思思已经把头深深地埋在了方圆的胸怀里。刚才方圆要走,吓了宋思思一跳。
宋思思无法承受方圆真地离开的痛苦和后果。就在那一瞬间,宋思思明白自己也是一个小三,虽然很爱很爱方圆,但没有资格要求方圆这样做、那样做。
内心深处,宋思思强烈地渴望自己未来某一天,能够修成正果!这个时候,方圆身上其他**的气味、方圆身上不可避免的长头发,宋思思已经无瑕介意。
只要方圆不走,别的什么事情都不重要。宋思思也想明白了,方圆之所以不说,肯定是有他的难言之隐。
不招惹方圆不高兴,适可而止,才是自己最应该做的。宋思思说:“方圆,我累了。”方圆说:“好,我们**休息吧。”宋思思说:“你去洗个澡好吗?我晚上9点已经洗过了。”方圆知道宋思思让他洗澡的原因,痛痛快快地说:“好,我去洗干净了。”方圆洗澡回来,干净的**和睡衣已经摆在床边。
宋思思一丝不挂地在被窝里等候方圆。看到方圆过来,宋思思说:“快进被窝,老公。外面冷。”方圆也一丝不挂地钻进了被窝。
宋思思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伤心和不快乐,一下子就把方圆给搂住了。虽然已经过了凌晨0点,但今天晚上,方圆的荷尔蒙**特别地多。
被周玉洁给勾搭出来的**,让方圆的那里一下子变得很硬。宋思思轻轻地握住,忍不住惊叹:“好大好硬哦。”方圆说:“思思,你想不想要?”宋思思说:“想要!”温柔的持久的战火在卧室里燃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