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听到马翔问这句话,都快哭出来了,但还是跟马翔说了一遍。
“你看我面熟吗”
“不面熟不面熟”
马翔感觉非常奇怪,总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李雨,却又想不起来。
想不通就不去想,看着李雨又惊又怕的样子,马翔将李雨和李雨的残肢都收拾好,推到后山的一个地方种了起来。
马翔就像是听不到李雨的撕嚎一样,吹着口哨往回走。就仿佛这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一样,马翔不知道的是,他的意识已经在某些方面被体内的木质核晶给篡改了。
刘封给他下的命令是将李雨埋起来。
木核却悄悄的将“埋”和“种”给替换掉了。
而此时此刻,李雨口袋里的一颗彼岸花的种子,却吸收了李雨的血液,开始缓缓的扎起了根
“出发,s市第三粮库”刘封亲自发号了施令。
因为昨天夜里刺客偷袭的原因,马翔主动揽下了彻查此事的任务,留在了龙山基地。
同时也将二亮留在了龙山基地,一个强悍的二级进化者,可以防止类似秋飞鸿事件的重演。
刘封的车正位于车队的中间,刘封训练有素的队伍完完全全的能够应对零散的普通丧尸。
而年级最大其实也就是中年的刘富贵,则坐在了刘封的旁边。
阳卫和董晓宇的队伍则一个引路一个断后,收集沿路物资等,浩浩荡荡的顺着大路开向了血月聚集地的方向。
按着刘封给画的地图,车队被一处路障给堵住了去路,只见路障的屋子里,出来了几个背着土枪的人,瞄着车队:“我们是西城三爷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阳卫带着人射了几发枪子儿。这几人急忙躲回到了路边的屋子里,但是嚣张的气焰丝毫没有改变:
“我们可是西城三爷的人”
我们家长可厉害了s:此段对话均有翻译
阳卫哪里管这些,不过听到西城三爷这个词,还是愣了一下,脑子里细细思考了一下:“什么玩意”
“如果你们杀了我们,三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各位大爷千万千万饶我们一命。
“但是如果你们放下枪,承诺不杀我们,我们就对你们放行”如果你们绕我们一命,我们这就给爷爷们开路
里面的人嗓子都快扯破了,喊的都快变声了。但是依旧是头都不敢漏出来。
刘封在车子里已经笑疯了,刘富贵看着刘封笑,感觉没头没脑的,不知道在笑什么,也不敢问。
见外面没动静,里边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下。
“大哥,咋整,撞枪杆子上了。”
“能咋整,继续喊”
“门外的各位如果你们答应不杀我们,就按下喇叭,我们就出来给你们开路”外面的爷爷们,如果肯饶了小的一命,就按下喇叭吧
阳卫的小队长们依旧举着枪,瞄着屋子里,全等着阳卫的一句。
刘封听到那边扯着嗓子喊,已经笑的胃疼了。
听到他们说的这话,直接从后座挤到驾驶位上,啪啪啪的按着喇叭。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一阵喇叭声响起,屋子里的人听到喇叭声如蒙大赦一般,急忙从屋子里出来。
阳卫回头一看,按喇叭的是刘封的车这谁敢不听命人收起了枪,在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帮子人。
这帮人开始用了吃奶的力气,迅速的清理道路搬走路障,然后在道路边上列成两排,低着头恭送着车队的离开,当车队缓缓开过的时候,刘封从车窗外弹出头。
当这帮人里的“大哥”看到了刘封以后,他懂了,他什么都懂了
刘封拍了拍驾驶员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刘封揉了揉太阳穴,瞟向这堆拦路的路障:“我们基地好像就缺点建材。”
“这就给您送去。”见风使舵的大哥急忙应承道
“好像也缺点苦力。”刘封依旧没去看他。
大哥咬了咬牙“哥几个身板贼棒给您帮个工不是问题。”
“大哥,骨气。”旁边的一个手下小声提醒道。
声音大了点,刘封也听到了,但是刘封依旧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也没去看这几人,似是对着几人没有很满意的样子。
大哥听到小弟提醒,顿时醒悟了:“对我们要有骨气”
于是大哥直愣愣的瞅着刘封,似是要憋出什么话来。
刘封都快被他瞅毛了:“你瞅啥”
正宗的北方大哥当时就来了脾气:“瞅你咋瞅您咋就却人呢您看看哥几个怎么样给您打个下手,实在不行给您下手打个下手也行”
样子千娇百媚,如果不是身上大块大块的肌肉让人觉得膈应,真可以称上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好不好”大哥眼巴巴的看着刘封,好不可怜。
刘封强忍着吐的欲望不去看他,哭笑不得的说:“那你们的三爷呢,鬼头刘三金对吧”
“三爷,什么三爷,敢问您贵姓”大哥装傻充愣的样子倒是一顶一的。
“姓刘。”刘封不咸不淡的答到。
“刘爷”大哥拱了拱手“哪有什么三爷我们只认刘爷”
“刘爷”见大哥已经怂了,大哥的一帮小弟也认了刘封,齐齐的喊道。
“行了,把东西都搬到后边的皮卡上。”刘封把车窗摇了上去。
这大哥也是识时务,立马把家当连着路障墙皮全搬到了车上,如果不是有人拦着,估计连屋子都要拆了搬到车上。一帮子人也不拘泥,直接把物资都搬到车上之后,人也就直接坐在了车的后备箱上。
阳卫董晓宇等人直接就看蒙了,刘封这是什么操作不费一兵一卒,嘴皮子一张一合。好家伙竟然给这一帮子人直接招安了。
所有人顿时对刘封的尊敬又上了一个档次。
经历了这次波折以后,路上再无丧尸,他们的枪也被董晓宇给收缴了。
刘富贵坐在刘封的旁边,端详着其中的一把土枪,神情激动的说:“我已经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没有见过”
刘封一听,这是捡到了不得了的宝贝了急忙问道:“好久没有见过”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粗制劣造的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