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败现在主要还是在想该怎么样解开铁架上的张亮颖,他处于无比纠结的状态时,看到了一个服务生从405号房间出来,脑海里霎时灵光一闪。
他回到了先前那个货物区,被他打晕的服务生还像死尸一样躺在这里。
他快捷的换上了这人的外衣,又把发型拨乱了几下,心里凛了凛,迈步走向了405号房间。
要是有其他的选择,他真的不想冒这个险。
走近到房门外十多米的时候,秦小败的脚步十分的缓慢,联想到张亮颖的困境,他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里大概有三十几人,穿着西装革履的保镖占去了一半,有五个人坐在一桌圆形赌桌旁边摸着扑克牌,他们身边分别有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郎。
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这五个人就是老板之类的大人物,秦小败把紧张的情绪死死的压制着,装得很自然的走向一个在赌桌旁边调酒的女调酒师。
这个调酒师一身连体的红绸缎,布料极少,露出了大遍雪白的肌肤,欣美的长腿十分撩人,衣领还是一个深v的设计,露出了深深的乳沟。
她在一张玻璃桌上调着酒,身边有一个服务生帮她把成品拿到那些大老板的桌面。
内心深处,秦小败都有点妒忌这些家伙能如此享受,他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大部分人还是渴望酒醉金迷的生活。
他走到调酒师身边没有说话,更没有去偷瞄她的身段。
女调酒师看了一眼秦小败的穿着,已经把他当成是下面的经理派上来的人,至于是干什么的,她也不想去管。
或许她调酒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这时懒洋洋的伸了一下软腰,她托着下巴侧着头望着一副正经模样的秦小败,红唇弯起了一个弧度,那双荡漾着秋水的眼睛直勾勾望着秦小败,她还有意无意把手抬高,使得别人很容易就能从她光滑的腋下看到里面的春光。
秦小败的眼神时不时都会很隐蔽的瞟一下女调酒师,看到她这般放荡的姿态,心里不禁喊了一声‘真是狐狸精啊’。
他并不能阻止自己内心里对她的关注,这个女人的眼神绝对没几个男人能受得了。
虽然从始至终秦小败的表情都是严肃的,但他的定力很快到了极限,有种从正面贪婪望女调酒师几眼的欲望。
等那一个递酒的服务生回到这里,秦小败赶紧控制着心底下的搔乱,平静面对这个一脸讶异的服务生,在他的耳边轻轻说:“经理有事找你,他让我来代替你现在经理就在大堂下面等着,你快去吧。”
这个酒店本来就是新开的,这里的服务生彼此之间没几个是相互认识的,所以当这个服务生听到秦小败这一番话,根本没有任何的怀疑,立即把这里的工作交给了他,临走前还说了句‘谢谢’。
秦小败望了一眼对方远去的身影,稍微舒缓了一口气,其实他真的拿捏不准那些话能不能把这人给糊弄。
紧接着他又对女调酒师轻声说:“我是来代替他的。”
女调酒师对着她绽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将一杯调好的酒推到他的面前。
秦小败根据酒盘上的提示,把这一杯充斥着浓烈酒精味的紫色液体送到了一个穿着黄色服装的中年男人桌边。
走回调酒桌时,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发虚,下意识又拨乱了一下头发。
事实上他压根就不用这么谨慎,这五个大老板哪有心思去关注一个微不足道的服务生,更何况他们并不认识他。
秦小败在来回递酒期间,还十分留意这些人谈些什么,不过他发现这都是没有营养的相互吹嘘。
直到他递到第三回时,赌桌上出现了令他意外的一幕。
“你们桌上的筹码差不多没了吧”一个国字脸的男人用压人的口吻说。
“李总,赌局的时间就快结束,你的筹码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多,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先告辞”其中一个老板憋屈的说,显然他是不太甘心的,但受到国字脸男人的威迫只能忍让。
“不用这么急吧,齐总。”叫做李总的男人假意挽留,语气没流露一丝诚意。
众人都清楚他的意思,首先说出告辞的那个齐总客套了一句就离去了,随着他的带头,又有两个老板站了起来。
“李总,我也告辞”
“我也是”
房间里接连走出了三个老板,还有他们六七个保镖。
秦小败看得见这三人的桌面还是有不少筹码,之所会离去都是因为这个李总极具威势。
这时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李总就是张亮颖参加此次商演的承办方老板,李天运。
此人是g州一个势力极大的富豪,关系网八面玲珑,他所涉足的生意,范畴非常的广泛。
传闻他极度喜欢玩弄女明星的身体,不知道有多少小明星上过他的床,而且他的姓格十分虣虐,最爱用变态的手段折磨那些女星。
有一个香江的女星被李天运包养了两个月,备受煎熬,患上了精神病,现在还在病院里面。
秦小败在此之前也听说过李天运的行径,但他真没想到李天运真的和传闻中一个模样,恐怕那个把张亮颖她们吊起来的铁架,曾经有过不少的受害者。
他的心里不免生出了强烈的厌恶感,可这时他依然只能按兵不动。
还在桌上玩扑克牌的老板只剩下两个人,除了李天运之外,还有一个显得很沉稳的男人。
李天运对那人笑道:“陈总,我这间酒店的环境还不错吧”
被称作陈总的男人同样报以微笑,“有你把手能不好吗哈哈,对了,先恭喜你,那三个小妞都是不错的货色,你今晚可是以一敌三啊。”
李天运阴笑着说:“陈总,其实她们三个小妞,都是小弟给你准备的,我哪敢占有啊”
陈总的眉头锁了锁,说:“这样不好吧”
李天运劝说着:“这是我的一番诚意,你就要了吧。”
陈总还是推搪的说道:“还是不行啊,这可都是你的人。”
“你我还分什么彼此,我也厚着脸叫你一声飞哥吧,你就不用推辞了,她们随你怎么玩。”
“这哎,兄弟这么有诚意,假如我真的拒绝,那就对不住你啦,那做哥的就收下你这份大礼,呵呵”他的话说到后面,沉稳的面容上浮现出银邪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