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议和殿内,众位大臣热烈的争论该派谁去出兵对敌。原来西凉国进犯了,大军三十万压境,扬言要灭了女人为大的天凤。
“陛下,微臣认为派东方悦前去最为妥当。一来,他已经在漠北固守多年,对于西凉大军比外人了解,二来,他骁勇善战,人称“痴狂将军”。那都是对他的一种肯定!”魏红玉站出来进言。心中却在打另一个算盘:不能让东方家族与宁王联姻成功。
高高在上的凤台上,奚茹也是心有所想:不能让奚宁现在就娶东方悦,那东方诸如如此嚣张,至少要先除去她。
俩人的想法不谋而合!此事也就案上拍板,定了!
也正当奚宁在亲王府努力为伊森解毒的时候,宁王府的众人接到圣旨:“即刻让东方将军回漠北军营,西凉国大军来袭!”
东方悦谢恩领旨,面色沉静。心想:这样也好!让宁宁对我的怨气稍微缓和缓和!这次确实是自己做错了,现在宁宁都躲着不见我了。
“将军,何日启程?”小米粒望着东方悦伤心的模样担忧的问道。她出入宫廷,侍奉皇室多年,说有颗七窍玲珑心也不为过,她一眼便看出,东方悦怕是和宁王爷有什么不愉快了。难道说,她们即将大婚的消息有假?
“敌军来袭,耽误不得!即刻启程,赶往漠北!”东方悦淡淡的说道,眼睛向着奚宁的沁园阁望了望,转身离去。
奚宁站在假山上,望着伊森缓缓向自己走来的身姿,与当初初见他时间一样,飘逸似仙的气质,与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完美融合。那爽朗的笑脸,配上稍带红晕的脸,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
“宁儿,东方悦被小皇帝招往漠北了!西凉国大军压境,派他去击退敌军了。”伊森来到近前,担忧的说道。
“漠北?该死!伊儿,我得回府了,你身体初愈,要照顾好自己,真的吗?”奚宁焦急地说道。
“宁儿,你放心去,朝中有我!”伊森抱了抱奚宁的腰,有些舍不得的说道。
奚宁带着缪任一路飞跃,来到王府直奔东方悦所在的厢房,已经是人去茶凉!她靠在缪任怀中,低声说道:“小悦生气了,所以他才会一声不吭的离去!是我不好,冷待了他!他伤口刚好,长途奔波怎能吃的消?不!小狐狸,我要进宫一趟!”
缪任见奚宁说风就是雨的出门而去,无奈的摇摇头,举步追了上去。
“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奚宁推开御书房的门,愤怒的来到奚茹眼前。小米粒看气氛不对,识时务地关门离去。
“宁儿,你听我说!”奚茹揉揉太阳穴,耐心地说道。
“没什么好说的,把小悦叫回来,派他妈去!不是,派他娘去!”奚宁手一挥,蛮狠地说道。不知为何,奚宁就是能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在奚茹面前能毫无保留的露出来,或许她是亲人的原因。
“宁儿!”奚茹见奚宁蛮狠不讲理的态度,无奈的说道:“这敌军压境,派个将军去是肯定的,而东方悦熟悉漠北的事务,他是最为合适的一个。况且,东方诸如因军功卓绝,已是不将皇家放在眼中了,怎能将兵权交给她呢?”
“皇姐,你糊涂啊!交给她儿子和交给她有何区别?”奚宁无奈的说道。
“宁儿,你错了!区别很大!东方悦会为了你杀光天下人,包括东方家族!你信不信?所以他不会背叛你的!”奚茹再次揉揉太阳穴,疲惫的靠近椅子中说道。
“那皇姐就不怕我逆天而行,夺位称帝吗?”奚宁静下心来,望着奚茹认真地说道。
“我把军权交给你信任的人,就是希望你能挥军夺位,你信不信?”奚茹笑着说道。
奚宁看不透这个女子,时而强大,时而脆弱,时而神秘。“皇姐,你不该如此信任我!”
“宁儿,你失忆了!有些记忆你会想起来的,就像你记得伊森。只是,你何时才会想起我呢?你以前只叫我小君的。”奚茹见奚宁摔门离去,喃喃自语道。
奚宁本是已经离开了,却放心不下奚茹,总觉得奚茹身体不适。所以,她又折回来了,也恰巧听到了奚茹的话。心里疑惑重生。
她折回御书房,看见奚茹闭目歪倒在凤椅上,急忙上前去查看。也正因为如此,奚宁从上而下看见了奚茹胸口平坦无物,那两个凸起竟然是布包!她惊讶的半天没有动作,片刻后才后知后觉的将他抱进内室。
“皇~小君!”奚宁别扭的喊道。
奚茹缓缓睁开眼,坐起身,再次揉揉额头说道:“宁儿,你回去吧!让小米粒进来!”
奚宁迟疑的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又回头望望。
见小米粒进来后,奚茹又让她下去了。自己仰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那一幕。其实,在奚宁进来之后,他便已经在准备演这处戏了。故意表现出身体不适,与以前一样,奚宁是担心他的,所以当奚宁折回的时候,他故意扯开胸口,落处本该只有奚宁知道的秘密。
奚茹无声的笑了。想起奚宁惊讶的模样,与小时候知道这个秘密的表现不同,那出门时疑惑的表情,忍着想要问出的话语,哪是那个见到自己是男孩就扑上来叫夫君的女子,也因此,奚宁一直叫他小君。
只是,而今她失忆了。不记得自己了!不记得她说让自己帮她拿到这天下,不记得曾许诺会给自己一个孩子!哎~宁儿啊!你为何如此磨人心?若不是今天自己演出这场戏,你是否会一直将我当成你的皇姐而忽视我?
奚茹细长的眉梢一挑,眼中的睿智突显,幽暗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宁儿,如果不是为你,这天下管我何事?为何你在一转身将一切都已否定?”
奚宁一路细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女皇是位男子,还对这个身体有意,而且他们还是兄妹,这简直就是乱套了吗?这个身体非但没有排斥更是利用了这层关系。
这个女人为了权利,到底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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