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以。我尽力。”白以茹内心是不想插手别人家的家事,可是谁也说不定,simon杀她跟他毒打emilia有没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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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以茹姐姐。”emilia行动受限,也只能求助于外界的帮助,不然她是什么都不会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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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关系而已,不用互相道谢了。”白以茹说完,忽然想起什么来,就对emilia说,“你家的那枚胸章,可不可以帮我问问看,什么时候丢的?或者有更多的消息,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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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打听一下。”emilia又跟白以茹简单的说了几句,便匆匆的从卫生间出来,找到安娜,两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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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茹等emilia走了好久,才从卫生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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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哪里见面不好,非要在这种地方,熏死我了。少夫人,你没事吧?”小九捂着鼻子,除了卫生间,就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我要把肺里的污浊之气全部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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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方,才是最没有人在意的地方。你都嫌弃空气质量不好,别人也会嫌弃。”白以茹笑看小九,“我们赶紧回家吧,冬甯应该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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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叻!这就走!”小九听到命令,立马投入工作状态,送白以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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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茹跟顾冬甯约好,在家里的停机坪见面,一起乘坐私人飞机,到法兰克福去见吴媚岚的密友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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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莫已经跟对方说好了见面时间,只等着顾冬甯他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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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机场碰面,一起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驱车去提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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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头儿,头发跟胡子花白,走路有点颤颤巍巍,但是精神状态很不错,说话声音很大,对人也很热情,特别是听说顾冬甯跟白以茹的身份后,对他们更是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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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老师,lukas这次来,其实有些事情想咨询您的。”寒暄过后,坐了会儿,赵乾莫对提姆提起顾冬甯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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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提姆年轻的时候,是油画画家,虽然没有吴媚岚那样出名,但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不然赵乾莫也不会尊称他一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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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您跟他们二人聊吧,我就先走一步,有机会再来拜访您。”赵乾莫很自觉地站起来,跟提姆握握手,先告辞,留下空间给顾冬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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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下次见。”提姆并没有站起来去送赵乾莫,他年岁大了,就愈发的不习惯这些琐碎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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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茹这才从包里掏出来两枚印章,送到提姆的手里,“爷爷,您看看,这两枚印章,一枚是外婆的,另外一枚上的名字,您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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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中文,不过我大概知道,这上面的名字是不是‘胡宛芸’?”提姆将印章翻来翻去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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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叫‘胡宛芸’,这个人跟外婆是什么关系?”白以茹急切的问道,提姆果然了解一些印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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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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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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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的话音一落,顾冬甯跟白以茹就不约而同惊讶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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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茹捂着心口,转过头看顾冬甯,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了,而顾冬甯也美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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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甯双手用力的按着身下的沙发垫子,胡宛芸跟外婆是姐妹,那如果白以茹跟胡宛芸有什么血缘关系,自己跟她岂不是就是兄妹?!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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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想法,也正是白以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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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甯……”白以茹红了眼眶,声音颤抖的喊顾冬甯,却是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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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翻看印章的提姆,并没有察觉另外两人的情绪变化,自顾自的继续说:“我记得我见过这个胡宛芸,她是索菲娅的结拜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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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早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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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甯跟白以茹又是异口同声,纷纷扶着心口,这个提姆断句断的太不是地方了,差点吓死人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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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正在说吗?打断我说话,是你们,不是我。”提姆淡淡的分别看了顾冬甯跟白以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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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顾冬甯脸上的神色终于缓过来了,第一次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笑着说话,而且语气还不是那么的硬邦邦的,“那您继续说,我们这回听着,不打断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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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关系很好,自小就认识了,而且还一起拜师在同一个老师门下,从小学国画。不过可惜的是,她们结婚后啊,都被家庭琐事缠身,老公家里也不让她们再画画,说是不务正业。”提姆说道这里,不免感到惋惜,“也正是这样,索菲娅为了画画,放弃了家庭,被丈夫赶出门,再也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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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知道,我听母亲说起过。我们主要是想知道胡宛芸的事情。”顾冬甯提醒提姆不要偏题,还纳闷为什么对方一提起外婆,就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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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是姐妹吗?能分开说吗?”提姆有些不乐意了,他苦苦追求了索菲娅一辈子,以至于终生未娶,都没有等到人家接受他的感情,他现在回忆一下人家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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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爷爷,您说,不用在意lukas,他就是心急,没别的意思。”白以茹赶紧出来打圆场,又示意顾冬甯不要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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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娅被赶出来不久,才知道胡宛芸比她还惨。胡宛芸嫁给了舒尔茨家族的族长,族里的人都不乐意她画画,她不愿意丈夫为难,就主动放弃了画画,答应一辈子都不再拿画笔,还烧掉了所有的作品跟绘画工具,半年后生下一个女儿。但难产大出血,孩子刚出世,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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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宛芸是舒尔茨家族族长的夫人?那她跟simon是什么关系?”白以茹皱眉,胡宛芸既然是舒尔茨家族的人,她的印章怎么就跑到她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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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宛芸是simon二叔的老婆,她难产死了没多久,simon的二叔也跟着她一起死了。其实他们还是很恩爱的,只是家族里的压力太大,所以让胡宛芸放弃了画画,simon的二叔一直觉得愧对于老婆。”提姆说道这里,不免有些动容的湿了眼眶,“如果胡宛芸不死的那么早,也不放弃画画,名气绝对不会小于索菲娅的,那时候她的能力比索菲娅要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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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还知道更多关于胡宛芸的事情吗?”白以茹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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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了。我了解她一些,也是因为我跟索菲娅关系好而已,跟胡宛芸本人并不熟络。”提姆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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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宛芸生下的女儿呢?”顾冬甯又问提姆,据他所知,舒尔茨家族近三代,就emilia一个女孩,剩下的就全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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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提姆将印章还给白以茹,“simon的二叔死后,没人知道那个女儿到哪里去了,也再没有听人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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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白以茹点点头,又拿出来胸章给提姆,“爷爷,这个胸章是舒尔茨家族的,您见过他们家谁拿过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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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先。”提姆推了推老花镜,又对顾冬甯说,“把你身后的放大镜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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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甯从沙发背上取下盒子,打开,拿了放大镜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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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有了放大镜,举着胸章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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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皇家发的,总共才三枚。”顾冬甯将胸章的信息大致给提姆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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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茨家族的祖先里,是有人在部队效力过。这胸章,最开始是在胡宛芸的丈夫手里,因为是要传给族长,一代代往下传的,至于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他们家的胸章,怎么跑到你们手里来了?”提姆虽然不是大家族的少爷公子,可是他家的条件也不差,所以对这里的大家族的一些习惯还是很了解的,比如家族里要传下去的东西,只会传给族长,其他人一律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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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的。”顾冬甯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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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点点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剩下的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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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不知道,还有那些人可能知道胡宛芸,或者比较了解她?”顾冬甯又问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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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想了想,才缓缓开口:“这样的人倒是有一个人,叫托马斯,是simon二叔的秘书。后来simon的父亲掌控家族后,他就投入到simon父亲的门下了。托马斯有个儿子,不乐意跟着他给贵族卖命,所以自己开了个什么侦探所,我找他帮过忙,不过叫什么我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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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叫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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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提姆听了顾冬甯说的名字,大致回忆了一下,八分之八十敢确定就是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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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托马斯现在在哪里?”白以茹开口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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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场工作,simon有个马场,前两年我去骑马的时候,他还在那里工作,是马场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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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爷爷,您好棒,现在还能骑马。”白以茹完全吃惊了,提姆八十多岁,前两年也至少八十了,居然还能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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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马儿散步,过过瘾而已,哪里还能真的骑着跑了。”提姆说着开始打哈欠,歪着头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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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茹好笑的回头看看顾冬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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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顾冬甯站起来,要离开,“人老了,就瞌睡多,一天很多时候,想睡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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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了也一样么?”白以茹坐在轮椅里,笑盈盈的看着前面的绿草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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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活到提姆那个年纪的话,就一定会。”顾冬甯想到自己苍老之后,身边还有白以茹作伴,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几分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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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要活的太久,但是我们一定要不离不弃。”白以茹没想过长命百岁,只是期望活着的时候,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有人作伴,有人说话,有人一起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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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定会不离不弃。”顾冬甯点头,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他要的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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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法兰克福回到杜塞尔多夫,顾冬甯就吩咐阿七去提姆说的马场找托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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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很快回来,说托马斯已经不在马场工作,有一天托马斯忽然就从马场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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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去见ben。”顾冬甯听了阿七的话,立马动身去见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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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有的事情绕了一个圈,又回到了ben的身上,顾冬甯不得不去见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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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被关在一个小房间,之前被阿穆他们逼供过,所以身上有些伤口,可是他却宁愿受伤,也不愿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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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推开门,顾冬甯走进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卧在钢丝床上的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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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无神的目光转了转,对顾冬甯说:“你打算亲自来问我?算了,你还是别问了,直接要了我的命吧。反正你问了,我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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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父亲被simon掌控了生死,成为了威胁你的条件,你就打算到死也不把他做的一切事情供出来?而且还编出来以茹的母亲是你仇人的故事?”顾冬甯挑眉望着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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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过我父亲?”ben忽然坐起来,用复杂的目光看着顾冬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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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冬甯毫不掩饰的点头,“你的父亲,是simon父亲的秘书,现在在马场工作,可是有一天却忽然消失了,这难道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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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消失了,可是不是被simon控制了。”ben简单的解释一句,“我的父亲对我构不成威胁,我不告诉你们真相,也跟我父亲没有关系,跟simon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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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来,你的父亲还在外面?”顾冬甯幽幽的问完,转过身去,面对着阿七下达命令,“去叫阿穆把ben的父亲找来,既然simon不要这个人质,那我顾冬甯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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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少爷,我现在就通知阿穆。”阿七说着急忙去电话阿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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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甯又回头看ben,“找到了你父亲,是不是你就会把什么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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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的脸色,在顾冬甯吩咐阿七去抓他的父亲的时候,就已经变了不太好了,此刻听见对方这样问自己,他就没有急着开口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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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胡宛芸的事。”顾冬甯在椅子上坐下来,翘着腿,两手插在裤兜里,气定神闲的对ben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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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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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偷吴媚岚的印章,是要掩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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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听不懂。”ben没想到,顾冬甯已经知道是他叫人去偷宁可嫆身上那枚印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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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宛芸跟吴媚岚是结拜姐妹,你派人来偷吴媚岚的印章,因为胡宛芸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印章。既然你知道胡宛芸有印章,那你还不知道她的事情?”顾冬甯此刻的语气忽然冷厉了几分,目光略带威胁的落在ben的脸上,“如果你配合,我们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说,那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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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不知道。”ben不等顾冬甯说完,就出口打断他,“我真的不知道胡宛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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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告诉阿穆,找到托马斯了,先挑断他的脚筋。”顾冬甯瞟一眼ben,对他的话不做表示,只顾着吩咐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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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点头答应,掏出电话来,刚喊了阿穆的名字,ben就出口大声的喊道:“先别这样。你先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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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望向顾冬甯,等自家少爷开口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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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给ben一个机会,看看他的答案我满意不满意,不满意的话,我们再加一条,连手筋一起废了也不迟。”顾冬甯说话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买了一份米饭,就需要在买一份炒菜一样的自然跟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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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等到阿七将手机收起后,才有些呼吸不稳的开口:“我的确是知道的不多,而且我真的不能告诉你simon杀死白以茹的原因。可是我的父亲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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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甯晃了晃翘起来的脚,示意ben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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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妻子、儿女现在在simon手里,上一次你抓住我的时候,他怕我会出卖他,所以将我带回去后,就控制了我的家人,以此来威胁我,让我给他卖命。如果我告诉你什么,他一定会杀了我所有的家人。”ben说着也是十分气愤的,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为了钱跟着simon了,“我及时告诉父亲simon要抓我的家人,让他偷跑出去逃命了。具体地点我不知道,你们去找,一定能找到,找到后,就把我今天说的告诉他,让他告诉你们真相。但是别带他来跟我见面,也别让他说,是我拜托他说出真相的。我的家人,我想全部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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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找到托马斯之后,先确认ben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话,杀了他全家。”顾冬甯蓦地站起来,阴狠无情的说道,ben追杀了白以茹那么多次,害的以茹几次差点丧命,就算是他全家都死了,也不足以补偿对白以茹造成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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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阿七跟上顾冬甯离开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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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托马斯的过程有些曲折困难,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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