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市政配套完好,地质情况好,开发成本低,沿街可以做商业,价值高,靠近湿公园那侧可以做多层高级商业休闲会所,里面做高档住宅区,每个住户可以270度以上欣赏湿公园的风观,没有其它任何建筑遮挡”。
“三、周边楼盘,高档住宅每平米是1.5万,沿街商业是8.0万每平米,内部商业4.5万每平米。按我估计就现在的情况而论,楼面地价及安置费应当不会高五千,去了建安成本三千五,管理及税收成本两千五,那每平米最少还有五千的利润。”
方圆做如上会报:“大家有什么建议和想法”。
秦瑨看着谢明柏,他好像有所担心,说道:“明柏,你有什么想法”。
“方圆说的这些,之前我们之前也做过分析了,如果管理好,利润空间会更大,但现在最关键问题有两个,一、荣成公司,二青蛇帮,这两个问题没解决,这地块地做不下去”谢明柏说道,他也是老江湖,看问题毒辣、说话办事直接。
秦瑨叹惜道:“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事”。
方圆笑了笑:“青蛇帮我们之前跟他们接触过,有我们几个在,他们翻不起浪,荣成公司,就是杜家,我们可以利用新闻媒体来堵住他们的嘴”。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啊,你以为杜家是那么好应付的”秦瑨很失望的说道。
“高风险才有高回报吗,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而且杜家的手断我也见识过”方圆自信的说着。
“我来决定,这块地我们做,不但要做而且要做好,如果做事情前怕狼后怕虎,那有什么事做得不成啊”林君最后做个拍板。
“好吧,那就试试”秦瑨还是很担心,但还是经不住高利润的诱惑。
接下来几天,他们一起在开会,研究对策,讨论开发前期的工作按排。
到了拍卖那天,方圆、林君和秦瑨去参加,政府公示拍卖条件是:一、追加两百三十六户的拆迁补费每平米三千元(这是政府跟民众最后商量的结果,折合楼面价是八百元),而且配合政府做安置协调工作。
起拍价是:折合楼面价每平米是一千元起拍,两年内建完。
拍的时候,除了林君举牌,其它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敢响应,虽然来了很多人。最一千元楼面价拍,整个地价共计是六个亿,可建总建筑面积是60万平米。
他们高兴的回到公司。
“表哥,你安排一下,晚上全公司去庆祝一下”林君很是兴奋,这是她毕业以来主力操办的第一庄大生意。
“是值得庆祝,不过我心里还是很安”秦瑨一脸忧郁的表情,想了想“不管那么多了,决定就好好做下去,晚上先去江州大酒店的顶层维也多纳酒楼”好好放松一下心情”。
江州大酒店位于江州市商务中心区,背山面海风景优美怡人,维也多纳酒楼更是奢华无比,但它又那庄严高贵,结合美妙的琴声,犹如如诗如画般的梦幻。
“方圆哥哥,这也太美妙了,原来生活还可以这样的”慕宛清惊喜观赏这一切美景。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只有秦瑨对这里比较熟,不过你喜欢,以后可以常带你来类似这种酒楼”方圆笑笑道。
庆祝晚宴进行到一半,方圆想上洗手间,所以就独自己离开了。
当然方圆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杜威还有孙永山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四十几岁的光景,清瘦身材,暗沉的脸宠,狡诈的眼神)。
“那三,你知道晚上为什么叫你来吗”杜威说道。
“一切听杜爷的吩咐”那三殷勤的说道。
“杜少,我们先进包间在聊”孙永山急忙引他们进入包间。
方圆心里想着:他们又要搞什么阴谋,跟过去看看。
方圆来到另一个包间(刚好这间是空的),由于包间沿着靠海那侧沿外围布置,如果能靠近建筑外的玻璃幕墙两个包间交结处,要以很清晰听到隔壁说话,方圆打开手机开起寻音设备。
“那三,你想不想做青蛇帮的老大,况且以你的能力和帮里的威信,甘心一辈子居于申智和范彪下面吗”杜威说道。
那三很忧郁的说道:“申智和范彪还是很有威信的,下面还有一些死忠的手下,根本没有机会”。
“事在人为吗”杜威补充道。
“那三,据我了解,这些年,你一直在准备这件事,在说了,有我们杜少在后面给你撑腰你怕什么”孙永成说道。
“有杜爷支持,我当然不怕了,不过我还清楚杜爷的真实想法,而且为什么要帮我”那三说道。
“我帮你当然有帮你的用意,算了明说了吧,这些年你们青蛇帮坐大了,申智很不听话,做人做事太重义气,特别的范彪让我非常不满意,我可以帮你把他们做掉,具体你跟孙老谈”杜威很气愤的说道。
“但有个前提,我帮你之后,你必须想法把方圆那小子做了,还有他们刚拍的地一定把搞臭搞乱,让他们生不如死”杜威恶狠狠说道。
“一切听杜爷吩咐”那三有些手舞足蹈兴奋的说道。
后来那三和孙永山,商定结果是这样的:利用三天后申智五十岁生日,在他的食物中下毒,然后把这件事推给范彪,到时杜威派孙永山去助场,周边在设伏几十个杜家的保镖在周围,随机而动。
这也太毒了,一箭三雕,一、死死的控制青蛇帮,二、搞死方圆,三、搞垮林君他们公司。
方圆,听完冒了一身冷汗,还好事先知道,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他立马回到晚宴上。
“方圆,你上个洗手间,怎么去大半天啊,晚宴都要结束了,是不是被哪个妖女勾走了”林君不满意的说着。
“那就结束吧,我们先回去,可能有大事要发生了,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方圆悄悄的说道。
他们回到家中,方圆把一入寻音,所有人听都毛骨悚然,又气愤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