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宁静的早晨或许就在这样的闲聊中过去,不少的女孩们,都幸运地找到了可以聊得来的伙伴,顺着这一天可能都要无所事事,于是有些人便就出了学院,去附近游玩,毕竟,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不单来这蒂克提武学院算是破天荒,就是西郊市而言,他们昨日也不过是初来乍到;当然也有的人,天生高冷孤僻,要不就自来的心情烦闷,或又是漫漫长夜、晚上没有睡好,清晨轻风徐过、睡得也许过于清醒,所以这才各自回了房间,休息、睡觉。
眼见,烈日当头,时间来到了中午。清晨时,从澡堂里出来的那两位,商约一起去了外面玩乐,一早上也是用光了钱包、吃遍了美食、畅享着新世界的环境,一边开开心心的与新朋友开怀大笑。
在这里,朱涵还是第一次吃人界的东西,不说都还没在意,原来自己昨日,整整一天都还没有吃过一粒米。幸好,也是此时此刻她才遇见香喷喷的食物提醒了她,不然,早在半夜三更时,头脑想起,朱涵肚子就会饿的呱呱叫了。
在这道铺街外,一条条长路,伴着马路而生,旁边一摊一摊,早餐摆了三四十米。在人界,诸如这些,油条、粉面、大饼等等都是早餐的代表,它们如同所有人记忆中的那样,一直热气腾腾的放到了十二点的正午。
闻见这些,本性是爱吃些美食的朱涵,一似淑女温柔的样子终于是有些难以把持,她万没想到,原来人界的所谓早餐会有那么好吃。
“哈哈,看不出来,朱涵小姐你能吃这么多啊?”出乎意料,看着面前的淑女大口大口吃着东西,詹若娴心说,她也太招人喜欢了点。
听见詹若娴这么说,朱涵也是没有什么忌讳,开口便答道:“也不算爱吃,但碰见美食就停不下来,我特爱吃这种有质量的美食。”
“啊?”詹若娴不解,笑了笑道,“你没事吧朱涵?这不过是些汤面而已,随处可见,怎么就成了美食了?”
“额,这个······”朱涵愣了会儿,想了想又道,“美食美食,要先能美我的肚子,才能叫美食吧?好吃最重要嘛。”
“hh,也是。”詹若娴叹了叹,开心道,“我自从去了日本,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这些东西了,一吃也有着十分陌生的感觉。也难怪,你会说它是美食,因为对我而言,这种好吃的程度的确挺够的。”······
中午,詹若娴在日本的时候,向来都会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也是伴着没事,便就拉着朱涵一起,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再过了一个小时,詹若娴与她又聊了许久之后,发现其实朱涵并不是那么不会说话,要聊起来也算是个话痨。
眼见,屋内冷气降了下来,滔滔不绝的詹若娴说着说着便也倦了,直是躺下那一刻都还挂着笑容,无力的时,接着道了午安,在床上,她率先沉入了梦里。
看着她,短暂间,朱涵似乎也想了明白,心里总算又放了回去,她决定不再去纠结的想念入江座主,而是准备好向前迈步,也好来过自己未来那真正的新生活。
躺在床上,挨着詹若娴一起,朱涵慢慢也睡着了,美丽的容颜也就如此沉醉在森林的照影里,如痴如醉,梦里美好。
如此,再回望我们男生这块,一如既往的,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很宁静,没有交谈也没有动静。
老好人的王国仲,昨夜是九点就回了房,开心的还吃了顿夜宵,肚子鼓鼓的,又无忧无虑的洗完了澡,接着就这样倒在床上坠入了梦乡里。我想,我了解的他,在这宁静的夜晚和舒适的床上,一定他会还时不时的打着呼噜、怂着鼻涕,在我印象里,除了吃之外,对这胖小伙儿而言,睡一阵香喷喷的觉也是同样的重要。
害,见了他,我也只道是越是单纯的人,享受的快乐反倒越多啊。
尤其,是早上,九点过后的他,据说,是他来这儿之后最开心的一个上午——“你你好我叫王国仲,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话说的紧张,面对着刘玲伶这样的美女,王国仲还是会支支吾吾,不太会说话。
刘玲伶身旁的,李婷微笑着道:“他是我的同学,也是东区恒仁学院的学生,是我的好‘哥们’。”
“噢,原来是李婷的好哥们。王国仲,想跟我交朋友,就李婷这一句话,咱俩当然可以了。我叫刘玲伶,来自海枝学院,日后相处还请多多指教。”下午的时候,他正式和刘玲伶成了好朋友,刘玲伶也正如李婷之后看见的,特别特别的好说话。也难怪,王国仲甚至在回房间的路上,一身憨厚的身体,居然还能踏着小碎步,嘴里哼着歌。
既此,看到我这。
中午,我从睡梦中醒来,大概是由于昨晚被迫性的失眠缘故,刷完牙后,我的身子仍然感觉到的腰酸背痛。
我叹了叹气,仿若一场梦过,也不知是不是睡眠有治疗效果,我的心里竟也懒得再去想那些麻烦的问题,倒是一顾舒服的安慰自己,让一切都随时间流逝,不去争论,活着要顺其自然。
“嗝······”床上坐了会儿,打了个哈欠,耳朵里听见,忍不住,我的肚子空空如也,从昨晚一直到现在,终于也是开始叫唤起来。
当下,我看了看背包,里面应该还有些钱,想了想,反正今日没有事,不如就去外面好好吃一顿,解决解决温饱问题。
背上包,我出了门来,换上一身算是帅气的衣服,稍加打扮,转眼,又看见了我旁边的这座房子——一似古老的气息,两层楼,门上挂着门牌,打理看来,简直和贝克街的福尔摩斯住处没什么两样。
记得,早些的时候,我曾经和曾辉去过英国,他一下飞机就什么也不管的,打了车就去了贝克街,不得不说,他对福尔摩斯实在是非常的崇拜。
说到这儿,我倒也想延缓些去吃饭的时间,心里想了想,上到他的门前,迫不及待又自然而然的,只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轻轻一推,谁知门居然没有关。我进了门来,发现客厅里,除了床之外,其余的东西都过分的整洁,地上放着他的行李,整整齐齐,甚至连包的拉链都没有拉开过的痕迹。如此,看来他是还没有回来。
不觉,我心里担心了些,说着时,他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
转念,我又想,不会的,以他的能力,他不可能会有事。
回想起来,昨天中午的时候,曾辉他那天然的大侦探个性再次涌上了心头,任是谁也拦他不住,为了调查学校的底细,他回了房间,放下了行李,之后直到现在便就都还没回到学校。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厌恶校长讲的鬼故事,所以不愿再待下来
“哦?是这样啊”昨天中午,对于我突然告诉他的话,曾辉像是半信半疑,虽然没有像反驳校长的那样反驳我,但同样能感觉出语气不大好听。
在那会儿,我如实的把我和母亲的对话告诉了他,而后他却不生气,反是脸上露出些笑容,耸了耸肩道:“没办法,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也欣然接受。毕竟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说过,excet_for_all_the_iossible,the_rest,even_if_it‘s_too_hard_to_aet,is_the_truth。”
“原来如此,除去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难以接受,但那就是真相。这些,就是你想说的吗?”我又复述了遍,心里想着还蛮有道理,接着道,“那,接下来的你有什么打算?你会留下来吗?”
“会呀,当然会了。毕竟待在这也是我父亲所希望的。”曾辉道,“不过在我肯定留下来之前,我还是会想要用尽我手头上所有的资料,我会无比仔细的调查出蒂克提武学院的底,我可不希望一天到晚带着令我吃惊的谜团在这里生活,整日整夜生的提心吊胆。”
“嗯,你说的对”
就这样,直到了第二天,也就是现在。
当阳光从警局的窗户晒进来时,曾辉也才知道,原来这里的阳光可以如此的闪耀。
也算是被阳光“吵醒”,曾辉在警局里,从位置上坐了起来。
眼见,他丝毫没有困倦的意思,反倒身旁的女警官是迷迷糊糊的,像是头脑里仍是一片混乱。曾辉看了看她,不觉叹了叹气,心说就算是这女警自己,估计也搞不清楚昨夜是什么时候睡去,只知道梦里比平常睡的好像还要舒服。
“原来已经十点了”回头看了钟,曾辉再又叹了叹气。
“来,喝杯水吧。”
西区,警察局里,通宵查底,曾辉可谓是累坏了。身旁,那个漂亮的女警刚从睡梦中醒来,倒了壶水,给他又递来水杯。曾辉看见,瞬间便犹如撒哈拉沙漠里跑来的难民,忙接过水就是一顿喝。而后,他无可奈何的,一个劲倒在靠椅上,终是满身疲惫。
“怎么样?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女警名叫宋明瑞,是西区的高级刑警,平日里与曾辉也是多有照面,所以关系还是挺熟悉。
“没有。”曾辉叹了叹,“要是能用我们南区自己的调查网,说不定会好查一点。”
“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不去呢?因为偷懒?”宋明瑞边问,边也坐在他边上,看了看他面前的电脑,打开的网页少说都有十几个,看来真是废了不少功夫呢。
“我不能去。”曾辉道,“那是我父亲办职的地方,我要是去了,他准得说我。”
“这样啊。”宋明瑞听了,先是笑了笑,转而又叹了叹。
望着这疲惫的男孩,宋明瑞心里只在默默道:“只希盼我未来的孩子可不要像你一样,这么累”
“蒂克提武,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曾辉躺在靠椅上,一语无计可施的样子,懒懒散散,有气无力。
“如果说名字是假名,或者地点是新建的,警察署没有备案也不奇怪呀。”宋明瑞提示道。
“不,我也考虑过是假名或是新建的情况。”曾辉道,“可是,我不但蒂克提武这所学院查不到,我就连他们的校长周靖、教官杰斯,包括那个传达室的雷婷,甚至是里面的一草一木,他们的人,所有跟蒂克提武有关的东西,我什么也查不到!我实在是很费解,我想说,这怎么可能呢?除非,除非······那里什么都是假的,或者”
“或者他们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宋明瑞接上道。
“什么?不属于”曾辉听了,霎那间愣了会儿,短暂后,又是一脸沉思的模样,嘴里放弃道,“也许吧”
“我看你呀,也累了一晚上,不如先回蒂克提武睡一觉吧。”宋明瑞道,“说不定,你待在那里才是最快查出真相的途径呢。”
“嗯,我想你说的对。”曾辉笑了笑,总算是站起身来。全身酸痛,他长伸了个懒腰,曾辉伴着哈欠道:“谢谢你宋警官,真是麻烦你了,你的公休假我还拉着你在这待了一晚上,辛苦辛苦。”
“哪里,不麻烦、不辛苦。”宋明瑞微笑道,“再怎么说,你之前帮了我们这么多忙,如今这点小事而已根本不算什么。到时候等你回去,我会差人继续调查蒂克提武,直到有新的消息时我再通知你。”
“好,多谢了。”曾辉道,“ada,那我就先走,不打扰你了。”
“ok,回去记得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