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秋婉清都没有回莹月殿。
而是一直都待在司徒竹轩的身边,不定时的为他输送一些灵力。
看着司徒竹轩越来越有好转的迹象,秋婉清也开始放松了心情。
有的时候在司徒剑南与她说话时,她也会像曾经那样的与他嬉笑。
“喂,我说,你成天赖在我这里不走到底想要干什么啊?”秋婉清冲那个正认真的批阅着奏折的某皇嚷道。
“你声音小点儿行不行?竹轩还在睡觉呢。”司徒剑南微微的抬头,扫了一眼依然昏迷的司徒竹轩道。
秋婉清转过脸,看向床上那面色红润的司徒竹轩。
他已经彻底的恢复了,可惜,不知为何却怎么也不肯醒来。
“我就是要吵,吵的他再也睡不着,乖乖的给本绝色从床上爬起来!”
司徒剑南从秋婉清的身上移开视线,低垂着目光,看向面前的一大堆奏折。
似问她却又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为什么要爬起来。”
秋婉清冷笑着:“爬起来跳脱衣舞给我看!”
司徒剑南的手一抖,一大滴的墨水便“啪嗒”一声滴落在那奏折上。
看着面前的那一块乌黑,司徒剑南无奈的摇头苦笑着。
这句话,他都不知道听她说过多少次了。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看人跳脱衣舞呢?很好看吗?”司徒剑南饶有兴致的问着那个女人。
秋婉清闻言,挑了挑眉毛,神情诡异的看着司徒剑南:“你想知道?”
司徒剑南虽然对秋婉清那脸上的表情很是忌惮,但还是抵不过内心里的好奇。
脱衣舞他虽然没有看过,但是从那字面上来看,应该会如那名字一般吧?
“难道你会跳给我看?”
司徒剑南上下打量着秋婉清,虽面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变化,但是在那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难道柳儿真的要跳给他看,那所谓的脱衣...舞吗?
“你想的倒美!”秋婉清撇撇嘴,翻了个白眼道。
想让她跳脱衣舞?还给他看?!
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在她秋婉清的身上发生,他去跳她来看,这还差不多!
话说,她秋婉清只会看,不会跳。
不过...
“你若是想知道,我唱给你听吧?”秋婉清难得心情大好的说道。
“好啊。”司徒剑南一听,当然是爽快的应着。
虽然没得看,但是有得听也算是不错了嘛!
清了清嗓子,秋婉清正了正姿势,正是准备开始了。
她端端正正的坐在司徒竹轩的床边,表情严肃,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怪异。
就在此时此刻,司徒剑南的心里,突然开始有些后悔要那女人唱什么脱衣舞了。
“挥挥衣带,外衫一拉就开!扭扭屁股,裤子脱下来!抖抖大腿,晃晃鸟儿,看谁的最厉害,哈!”
最后一个铿锵有力的字眼,愣是将司徒剑南给吓到了。
他吓了一跳之后,足足瞪了秋婉清有十来秒的时间。
然后,便见司徒剑南低下头后,埋头就是奋笔疾书,却是再也不敢跟秋婉清说话了。
本想借机调戏一下那女人,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到最后却是自己被那女人给调戏了。
得,他算是怕了这个小祖宗了!
看着司徒剑南那怂样,秋婉清捂着嘴闷闷的偷笑着。
她最喜欢看他每每被自己欺负,或者被她调戏了后的样子,那种无可奈何的纵容,还有慌乱。
原来自己是这么享受着他的纵容...
气氛沉默了一盏茶的功夫,秋婉清突然开口了。
然而,那出口的话,却让司徒剑南打心底里上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司徒剑南,我问你个事,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司徒剑南那批阅奏折的手一停,却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淡淡的道:“你说说看。”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不是知道了吗?”司徒剑南反问着。
秋婉清沉默了,也只是一瞬,下一刻,她再次开口问着:“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她没有问他为什么要派人跟着她,也没有问跟着她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因为她知道,他会说,派人跟着,只是怕她会有危险。
无关乎感动,也不是信任,只是心里清楚而已。
清楚他的目的,清楚他会如何解释。
至于那个人到底是谁,这种问题更是没有问的必要。
皇帝么,哪个不得养些能人异士,武功高手。
不然怎么对付的了,那些前来寻仇刺杀的刺客?
光靠御林军?人家真正的武功高手,一个就能顶他们数十个!
跟着她的人,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司徒剑南的暗卫吧。
现在的她,最想知道的,也就是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跟在她身边的。
因为她想要了解一件事情,一件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自你进宫开始。”司徒剑南淡淡的回道。
手下批阅奏折的速度丝毫不减,他头都没有抬,回答秋婉清的问题,也似漫不经心一般。
“进宫?”秋婉清有片刻的疑惑。
下一刻便突然想起来了,司徒剑南说的,是她现在的这具身体。
柳钥婧当初被司徒剑南带进宫的时候,他就派人跟着她了。
阴,忒他妈的阴了!
居然一直都没有相信过她!
也难怪,对于一个不明来历的女人,人家怎么可能不做些防备措施呢?
只是,秋婉清唯一有些不舒服的是,既然从未相信过她,他又何必将她推到他的龙床上?
难道真的只是看中了,她那张绝色的脸么?
虽然在那时,她秋婉清还没有附身到这具身体上,司徒剑南的冷血也不是真的对她秋婉清。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为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感到不值。
对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呢?
除了青春和贞洁,便只有男人的真情和温柔了吧?
然而,她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和贞洁,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换的到司徒剑南的真情和温柔。
他对她的,竟只有虚情假意,除此之外,连一丝怜惜都没有。
给读者的话:
昨天绝色家里的台式电脑坏了,好算家里还有一台笔记本,买了个充电器就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