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陈达斌竟主动为钟逸写来书信,钟逸见陈达斌亲笔,心中,可作为权利的核心,他看待事物的角度与自己的不同,他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个体与整体之间,是很好选择的,牺牲哪一个,自然不用说,或许将钟逸换到那个层面上,做出的决定也会与他一致。
没有立即放人,钟逸而是派东都带来的老部下将此人押送到了钟府上,到了府前,钟逸发现白日里的那群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们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不过这不重要,毕竟西厂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将光头小贩送进柴房,钟逸坐在不远处,一个人静静思考着什么。
最先来到钟逸身边的是林雪瞳,一件披风披在钟逸背上,瞬间温暖许多。
“深秋转冬,不跟之前一样,多穿一些,怪冷呢。”
钟逸看着林雪瞳温柔关怀的样子,满脸的疲惫消散了大半,将林雪瞳揽进自己的怀里,钟逸沉重道:“这个秋天,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去”
林雪瞳听出了些什么,问道:“还是白日的事?”
钟逸点点头:“西厂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舒坦一日,他们便难受一天,所以这次动手是必然呢,只不过我未曾想到,陈指挥使竟然哎,不提也罢。”
林雪瞳没有说话,抱钟逸的力度更大一些,她希望用自己的温暖来慰藉他,这个一家之主,锦衣卫千户,不好当
良久。
“好了雪瞳,你歇息去吧,我一人待一会。”
林雪瞳慢慢起身,离开之际欲言又止。
钟逸明白她想说什么,便道:“放心,我不会倒下的,我身后是你们,我会撑住的。”
林雪瞳笑起来,故作轻松的离开了。
等林雪瞳走后,钟逸进了关押着小贩的柴房。
进了柴房,小贩正在呼呼大睡,钟逸推门声都未将他吵醒。
钟逸心道:他这等没心没肺,比自己还要舒坦许多呢。
“醒醒。”
小贩从睡梦中醒来,想揉一揉睡眼,却想起来双手已被绑了起来,眯了迷眼,才看清楚面前来人。
“你这么睡,不怕醒不来嘛。”钟逸此话,意味深长。
虽明面身份小贩,但实际上肯定与西厂脱不了干系,所以他比一般人要镇静许多,如果他的身份真是卖书小贩的话,早就哭爹喊娘求饶了,哪能有恃无恐的睡觉呢。
“你敢吗?”
赤裸裸的挑衅!
钟逸冷冷笑道:“确实不敢,不过让你吃些苦头,还是可以的。”
“来人啊!”
钟逸唤一声,片刻,见看到了赵耕的身影。
“别打死,怎么疼怎么来!”下了命令,钟逸出了屋,对于赵耕,钟逸是放心的,他是练武之人,自然之道打哪里只疼不要命。
柴房内只留小贩赵耕二人,小贩看着对面的大汉,慌了起来,他大喊大叫道:“钟逸!你私自动刑!我定要告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已变成了惨叫。
叫声凄惨,让人忍不住心中打颤,不过钟逸倒觉得很解气。
奶奶的,白日行刺自己不成反碰起了瓷,这种货色就是欠收拾!
迟早有一天让人碰瓷讹他个几万两银子!
等等!
说起这个,钟逸心中忽然有了一个计划。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妙!
里面叫声停了下来,赵耕同时出了屋外。
他道:“昏过去了,怎么办?”
“弄醒,继续打!”
既然有了解围之法,钟逸一扫白日愁容,欢天喜地了离了去。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物。
“人呢?你们锦衣卫是不是耍我们呢?都等这么久了,人怎么还没送来?”为首的番子皱着眉头冷眼望着钟逸。
仍旧是昨日闹市当中,西厂锦衣卫出动大批人马,好像黑帮交易一般,阵容异常庞大,而除了他们,一些百姓也远远的看着,这群人存了看热闹的心,京城百姓清楚的事自然比普通人要多,西厂与锦衣卫的矛盾定有耳闻,迟迟不走,就是想看着两方动起手来。
若不是钟逸约定在这里交人,他才不会与锦衣卫这么和颜悦色呢,西厂锦衣卫的矛盾渗透上下,个个愤慨十足,见到对方,活脱脱像见到了夺妻杀子仇人,从来没有今日这么和平过。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很快便就来了,别急。”钟逸微笑着看着对方,不过笑容之中总有几抹耐人寻味的意思。
如果西厂对钟逸身边的人了解够深的话,那定然是能注意到一件事的,那就是钟逸身边少了霍单,此等重要环节,霍单定不会缺席,只不过他现在在干什么呢?便不得而知了
两方对峙时,一名推车卖菜贩子从旁边经过,一般人见此情形定是避而远之,不过他却很坦然,仔细观看的话,他每一步都在朝西厂锦衣卫这一大帮人靠近
钟逸左右张望,在人群当中看到霍单,霍单微微点头,钟逸嘴角顿时挑起一抹笑容。
“好,带人来!”
锦衣卫分成两列,中间由两名校尉押着鼻青脸肿的光头小贩前来。
为首番子见光头这幅模样,破口骂道:“你们锦衣卫这帮畜生滥用私刑!”
钟逸笑着摇摇头:“此言差矣,锦衣卫有诏狱你们岂会不知?诏狱动刑,合情合理。”
番子冷哼一声没再辩驳,目光注视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秃头小贩。
西厂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这里,连近在咫尺的推车小贩都未曾发现。
钟逸笑容越发灿烂,好像送出去的不是他的污点证人,而是一位好吃懒做的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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