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紧紧闭着,只不过里面传来一阵阵动静。
“开门。”
赵耕叩响钟府大门,很快便有人过来打开府门,一见钟逸,急忙道好。
这群都是知晓钟逸身份的,一个锦衣卫千户,对待他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人物了,更何况他们还拿着钟逸的银子,对待钟逸的态度自然更加要好。
“府里修建的如何了?”钟逸问道关于府邸的问题。
开门那人一边迎进钟逸,一边拍着胸脯说,声音骄傲的说:“大人,我们办事你放心,别的不说,就京城方圆百里,也没有比我们做工更好,活儿更快的匠人了,最早今天,最迟明天,就能完工了。”
这对于钟逸来说是一个很好消息,客栈虽然住着还算舒适,只不过永远比不上自己的家。
“辛苦你们了,这都到年根儿底,几乎没有人愿意动弹,这样吧,在你们原有的工钱上多加六十六两六钱六文银子,也算讨个好彩头了。”钟逸早就不为钱财苦恼,他在京城闯出了个名声,自然而然有人会上赶着送银子,整个府里已经没有了初到京师的窘迫,也正因此,他愿意也乐意拿出一些钱财来帮助周围的人。
这时正好走到了偏院,也就是匠人劳作的地方,为钟逸开门的人年纪比动弹的人长一些,而且看他们对于他的态度,似是他们的主事,只见这位主事连连对那群正在辛勤修筑的年轻人道:“你们这群后生真是有福了,碰上一个这么好的主家,一个个赶紧过来,还不快感谢千户大人。”
这群人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应主事的要求,迷茫的朝钟逸道了谢。
主事这才哈哈笑起来,程度也不高,毕竟谁都着急回家过年,虽然人在这儿,可心已经不知道飞多远了。
钟逸对于这种情况表示理解,只要无事发生,他们就一个个睡着都没关系,可真要出了什么乱子,必须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待。
在与霍单谈论之后,霍单将钟逸的意志传递下来,这时候钟逸带着霍单放心的离开了这里。
不过多时,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门口出现二人的声音。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是过来看望梁君,顺便询问一下此事的进度。
到了梁君居住的屋子,正巧碰到陈达斌由外向里走。
“钟逸拜见大人。”
见到钟逸,陈达斌脸上显露出一丝不解,不过看着面前的屋子,立马就想明白。
“一起进去吧。”
“好。”
陈达斌既然邀请钟逸一起,钟逸自然不会拒绝,而霍单则被留在了门口看守。
梁君此刻正坐在木桌边上瞧着一本不是何名的书,见到一前一后的陈达斌钟逸两人,依旧翻看着古朴样子的书,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样子。
陈达斌坐在他对面椅子上,钟逸则站在陈达斌身后。
“梁先生,这两日进宫怕是不行了。”
梁君一听陈达斌说这个,才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陈达斌问道:“怎么回事?”
“年根儿底了,皇上已经不办公事了,除非三位内阁大人,其他人皇上一概不见。”
梁君又问:“皇上什么时候处理朝政?”
“按照每年的惯例,最早也是初五之后了,距离现在还有七日。”
梁君摇摇头,目光忧虑道:“不行,我留给难民的粮食只够十日,按这个时间来算,根本来不及。”
“等你能入宫的时候,他们不是还能再吃三日饱饭吗?”陈达斌疑惑问道。
“谁能打包票那三天就一定能让圣上开仓放粮?你们应该清楚我要面圣会触犯多少人的利益,到时候他们又会有怎样的阻力,这些东西都是未知的,所以我面圣的时间一定要提前,越早越好,更何况我还担心一件事”
虽然陈达斌与钟逸两人此刻看不到梁君的表情,但能够猜到他有多么焦虑。
所以陈达斌不禁开口问道:“什么事?”
“那群杀完不眨眼的畜生会杀人灭口。”
“杀你?这不是已经很显然的事嘛?”
“不,不是我,是在京城内成千上白的难民,若我进宫里,就能得到一人的庇护,在他庇护之下,我多半是出不了什么问题的,既然从我这里打不开缺口,那他们便会改变目标,只要京城里的灾民忽然消失不见,又有谁能证明我口中所说的是真话呢?”
“趁现在他们还没起疑,是最佳的时机,拖延下去一定会给他们机会,唯有现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才能多几分胜算。”
无论是陈达斌还是钟逸,听完梁君的话都有些不可思议,甚至可以说是震撼。
“他们可都是朝廷命官,应该不会杀自己的百姓吧?更何况是这么多的百姓。”
陈达斌底气不足,其实他从心底里已经接受了梁君的说法,只不过不愿相信罢了。
“作为同僚,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很。”
陈达斌不再说话了。
片刻之后,陈达斌便道:“我尝试找个办法,至于能不能成,我不确定。”
“多谢了。”
陈达斌摆摆手,叹了口气:“身为宁朝的官员,理所应当为百姓做一些事,只不过力不从心啊。”
“有这份心便是好事。”梁君拱手说道。
话毕,钟逸随着陈达斌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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