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阮晚晚正在太子府中休息,因天气不错,所以她带着她的婢女在花园中散步,正在走着,却听到忽然传出的萧泸溪大出血的事情,后又知道,萧泸溪正在偷偷的请大天。
阮晚晚沉思了一会儿,使吩咐自己的手下,让他将自己信任的大夫带去给萧泸溪看诊,“你去,将胡大天请来,给萧侧妃看看,总归是女子,大出血可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这府中近来事情众多,可设时间,来忙她的事情”
“是。”手下领命,便退下去出府找胡大天。
阮晚晚见手下已经去找大天,就领着婢女回了太子妃院里,许是还有一些不放心,便又唤来婢女,婢女壮着胆子说:“太子妃娘娘,这萧侧妃今日出事,全是地咎由自取,娘娘给她请了大天,已经是仁至义尽,不必太过忧心,若是她扛过去了,便是地命不该绝,若是地没有扛过去,也只能怨她作恶太多。”
“敏儿,这事情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也许在你看来,萧侧妃只是大出血,若是救不了地,也只能怪地自己命不好,可是后面牵扯到朝堂,今日若是萧侧妃出了事情,明日,萧大人便会在朝堂上状告太子,说太于虐待倒妃,这样的人不配为太子。”阮晚晚提醒婢女。
“多谢太子妃娘娘教诲,是奴婢想的太简单了,望太子娘娘恐罪。”敏儿扑通一声能在地上,希望阮晚晚不会怪罪她。
“罢了,起来吧,你也只是想让我放宽心而已,况且这件事情你也不懂,也怨不得你。”阮晚晚一手扶着额头,一只手挥了挥,示意敏儿退下。
敏儿会意退下后,阮晚晚又开始想萧侧妃为什么会大出血,正想着,便听到外面的人说,太子驾到,连忙起身迎接:“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嗯,你们先退下吧,孤有事和太子妃说。”
“是。”众下人应道,齐齐退下。
“晚晚,你可知孤今日来找你为何事。”北凉烨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看着阮晚晚道。
“殿下今日所为之事,晚晚如何得知,晚晚又不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虫。”晚晚白了一眼太子说:“殿下,今日所谓何事,不如直接说出来,这哑谜打的着实累人。”
“哈哈,晚晚,我今日来就是想问问你,看戏也看了这么多天了,是不是有些话,该跟我说一说呢?”太子爽朗一笑,说出了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看戏,殿下,晚晚可从不喜欢看戏,殿下若是喜欢,倒是去了戏园子里吧。”又没获奖,还说一说,说什么?说获奖感言吗?阮晚晚心里嘀咕。
“晚晚,今儿个说话怎么这么呛,我今天来就是想找你聊聊,你这几天做的事情都是什么原因”太子委屈的说。
“那你有话直说不就行了,阴阳怪气的,孤过来孤过去的,倒是像个蛤蟆。”晚晚嫌弃的看着北凉烨。
“晚晚,我若是个蛤蟆,那你岂不是天鹅,毕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北凉烨小声嘟囔。
“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是想得美,你呢,你可别跟人蛤蟆比,蛤蟆都嫌你丢人,殿下先回去吧有些事情该说的时候我会跟你说的。”晚晚心里记挂着萧泸溪的事,便下了逐客令。
“晚晚,那我先回去了。”太子叹气一声,然后领着自己的那些侍从回去了。
太子回去以后,晚晚便一直心里不安宁,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因为天色已晚,大夫也是偷偷请的,所以也不好声张过大,只好先洗漱休息,睡前也在想,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是太子干的,但是如果没有人做,萧泸溪怎么会大出血,辗转反侧,最后因太困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后,因为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她一直在府中处理那个事情,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关注那个大夫,萧泸溪自然也被抛在脑后,那件事情并不好处理,所以晚晚一连处理了好几天。
直到过了数日,将那件事情处理完以后,阮晚晚才想起来还有大夫一事,便吩咐敏儿,穿戴好,然后去向太子请了令牌,从大门走了出去,坐着马车去了店里,明面上是去找掌柜的谈话的,然而实际上却是将那日的大夫叫来,问萧泸溪大出血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夫不敢隐瞒,只好对晚晚说,是因为她被人灌了大量的藏红花,那种药材对女性的身体本来就有伤害,少量的都可能会导致女性的身体虚,更何况是被人灌了大量的藏红花,从而导致了身体虚弱,并且开始大出血,如此也算好的,好歹一条命还在,如果再多一点的话,她的命就没了。
晚晚听后,叫敏儿给大夫付了巨额的诊费,然后还给了不少的封口费,但是又担心大夫会招到人的追杀,毕竟只有死人才是最守口如瓶的,所以又要求大夫,在这件事情过去以后,赶紧出城,不可以再回来。
担心这几日大夫会出事情,所以便安排人手在大夫身边,必要时刻会出手保护大夫的生命安全,防止有人对大夫杀人灭口。
在处理完这件事情以后,晚晚便带着人在街上买了些东西,省的回去以后,有人产生怀疑,太子府中的眼线不少,虽然不知道都是谁的,但必定都是想害太子的,也有一些是其他人安插在她院子里的,只要她一露出把柄,就会立刻被人拿捏在手中,直到没有一丝利用价值,然后被人当成弃子抛弃,最后的结局只有死亡。
回到府中以后,到了晚餐时间,果然听到自己身边的婢女,在互相打听自己今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好在敏儿是个忠心的,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哪怕已经发现是谁,也不能轻易将他铲除,否则的话会有下一个,下下一个的眼线送到自己这里,倒还不如将他们留下,说不定还能策反几个,让他们成为自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