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初见(1 / 1)

5.初见

而新登基的皇帝,在政权刚刚在握的时候,永兴三年,就派遣寒禹觉将军镇守边疆,以攘外乱。这样,寒禹觉将军就远远的离开了都城,在那片荒凉的毛发不生的边疆,茹毛饮血,在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忠心耿耿,引领着将士们挺过重重危机,征战边疆,抵御各国的侵犯与骚扰。

皇始末年的秦国,已经从一个贫弱的小国,逐渐走向了强盛。而自从新国君苻坚登基以来,改国号为“永兴”,寓意国运长久昌盛,他继续推行先帝的富国强国政策,于是,在短短的几年时间,秦国已经一跃而起,成为了中原大国。

秦国像一只受伤的雄鹰,经过了这数十年的隐忍,如今终于一飞冲天,其势难挡。

那个时候的燕国,因为国君自恃国力强大,而对周边各国侵略不断;常年的战争,削弱了齐国的国力;也让人民不堪重负,怨声载道。而燕国国君却仍旧沉醉在自己国强民富的梦里,骄奢淫逸,士兵们也疲于常年征战,士气低迷。

而秦国军队,却在寒禹觉将军的训练下,意气风发,士气高涨;由于后方补给充足,士兵装备精良,更重要的是,寒禹觉将军骁勇善战,用兵如神;于是,在经历了数年时间的苦战,寒禹觉将军率领秦军,大破燕军,燕国战败投降。如今,他全胜而归,奉旨回到了阔别多年的京城,长安。

在战火与硝烟中,在寂寞而艰苦的戍边生活中。跌打滚爬了数十年。寒禹觉将军严峻的脸上,凝固着边疆的风沙。已经没有人从他冷漠的身上,再看得出一点点温和的表情。

他拽着缰绳的手中,布满了坚硬的老茧,上面还嗅得出兵器的味道。他骑在马背上,缓缓前行,张开一双静默而幽深的眼。望着这个如今繁华似锦的长安城。

人群欢呼着。以满腔的热情欢迎着这位年轻的将军。鞭炮声,锣鼓声,人们的欢笑声不断。

眼前这个人浑身散发着熠熠光辉。如能照得透千年幽潭的亮光,让黑暗无处躲藏。那一双薄唇若是轻笑起来,定会迷倒天下众生;他眉目间透出一股轩然傲气,使他异常俊美的脸却显现出如同冰雪一般寒冷坚毅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寒墨语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与他浑身所散发出来的冰雪一般的冷静截然不同的是,避让在道路两侧的人群如同燃烧着的火焰一般沸腾着。欢欣鼓舞的雀跃着。

那人骑在马背上,目光扫过下面等候的人群;看到寒墨语的时候,微微停留了片刻。此刻,那府邸三扇朱红的大门大敞着。仆役们分开站在大门的两边,见了寒禹觉将军齐声道:“将军辛苦了!”

老管家聂方满脸笑容的上前拉住缰绳,欠身道;“寒将军。您可回来了!”寒禹觉收回了停留在寒墨语脸上的目光,微微颔首。搭着老管家聂方的手,跃身下马,道:“府中可好?”

在前院,寒夫人宁胭脂已经率领寒禹觉的两个妾室以及众家仆在那里等候了。他的长子寒长御也站在等候的人群前。

“胭脂。”寒禹觉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亲切的笑意。那个人,仿佛只有看见自己妻子的时候,原本冰冷的脸上才会有这样春风般的笑意。

“你终于回来了,快进屋吧。”宁胭脂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不了。”寒禹觉摇摇头。宁胭脂脸上的笑容一僵。

“我这边还有紧急的公务没有处理完,必须马上进宫面圣。你等我回来。”寒禹觉说道。

“什么公务这么紧急?”寒夫人有些嗔怒。

寒禹觉露出一丝淡然的微笑,说:“这是皇帝陛下亲自下的命令。我有一样重要东西,必须立刻交道他手上。”寒禹觉说着,又跟宁胭脂聊了两句,就又出了院门,匆匆上马了。

寒墨语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很久之后的后来,寒墨语才明白,那个时候寒禹觉说的圣上要的重要东西,不是什么物品,竟是一个人。那是一名燕国俘虏。而这名俘虏,据说拥有绝世之姿。

……

宁胭脂就一直那样站在大门口,望着寒禹觉远去的身影。她命人一直在门口守着,一直守到了下午,才远远的望见了寒禹觉将军的队伍归来。

而寒墨语,也跟着那群仆役,一直这么守着。那个时候,她觉得时间好漫长。但是,当她看到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矫健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一下子充满了兴奋。能够再次见到父亲,真好。

哪怕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寒家的子孙,可是,她心里早已把寒府当做了自己的家,把寒将军和寒夫人当做了自己的父母。她觉得,自己已经是这里的一份子了,割舍不断。

寒禹觉将军下了马,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寒墨语呆呆的朝他望去。

那个人,美得惊心动魄。

初见惊为天人,再见依旧绝世惊艳。寒墨语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这样一个俊美得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男人。这个男人的身上,充斥着霸气的美,让人无法呼吸。

寒墨语看傻了一般,随着人群机械的跟在寒禹觉将军的身后,一直跟入了曦照居。仆役们在老管家的呵斥下,纷纷散去了,忙活着自己的事情来。府里一片热闹的景象。而寒墨语,仍旧傻傻的跟着寒禹觉,一直到了曦照居的大殿门口。

寒禹觉转过头来,望了一眼寒墨语;还没待说话,寒夫人也看见了寒墨语,她立刻皱着眉,对管家怒道:“你怎么放他进来了?快点儿拉出去!”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仆役上前,将寒墨语连拖带拽的往门外拉去。

寒禹觉望了一眼寒墨语,转头问寒夫人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寒夫人惊了一下,然后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呀……这不过是新进府的仆役,还太小,不懂规矩……”说罢,连忙叫人带寒墨语走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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