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子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冷禅莫名其妙的看着身边的竹,满心的疑问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竹也不看她,搂着她的香肩继续往前走,脸上写着的是满满的自信:“想让我告诉你,请我吃饭!”
“啊?”听着他的话冷禅越来越迷惑,这种时候面对自己满心的疑惑他不告诉答案却嚷嚷着要自己请他吃饭?要说女人是情绪化的动物,那么男人便是故作神秘的动物。
竹说完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心里却笑开了花,“我饿了,想吃饭,吃饱了才有精神告诉你。”
冷禅当场石化,听这口气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啊?“你要不要学我讲话?要我请你吃饭不难,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竹终于绷不住的笑了开来,“你不知道好奇会害死猫的吗?”
“禅儿不知道好奇会害死猫,只知道你要再逗禅儿,禅儿就不理你了。”冷禅假装生气的把头调到一边,走进了一间精致的小吃店。
竹悄悄地跟在后面,走进小吃店,环顾自周,整齐的摆放着八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用透明的玻璃瓶插着一束淡雅的茉莉花。桌面洁净如新,小二见有客人前来,笑吟吟的走了过去,看到冷禅时冷不防的给她行了个礼:“老板好!”
“你好,跟厨房的交代一下,我们这位竹公子饿了,把他们最拿手的菜都端上来,关键在配上一壶好酒。”
“是,掌柜的,我这就去,你们稍等!”小二给竹行了个礼便退下去了。
冷禅微笑的找了个比较安静的位置坐下,抬头看着竹:“你是不是认为以我的身份居然会是这样一间小吃店的老板很奇怪?”
竹在她身旁坐下,顺手拿了两双筷子,递了一双给她:“为什么要奇怪?换做我是你也会给自己找一个退路,不过可惜了这样淡雅的茉莉花。”
见竹伸手去触碰那白色的小花,冷禅笑了:“这不是真花,只是我和云儿闲来无事做的仿真花。至于花香只因为这透明的玻璃瓶里放了茉莉花的香精,所以看上去与真的茉莉花一般无二。”
“原来如此,好手艺!”竹的欣赏令冷禅红了脸,“只是这两个云儿,一个宫里,一个店里,你的安排倒是不错。”
听他的话,冷禅并没有觉得惊讶,只要竹想知道,依仗着曦月石想知道自己的事情并不难。“知道就好了,这顿饭算是禅儿正式的认错,你是不是也该告诉禅儿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就算晚上可以让五彩石恢复能量,禅儿也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
“哈哈哈!禅儿,你现在是越发的学会报复了。”竹爽朗的笑声引来了众多人的驻足,这时小二从里面出来拿了块‘今日休息’的牌子出来挂在门口:“各位对不起了,今日店主有事恕不营业,各位请回!”
“没有想到冷大老板就是这样做生意的?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
“哈哈哈,小竹子不要岔开话题,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冷禅神情镇定,不卑不亢,这就表示她必须知道答案。竹自是明白她的意思,转头看了看小二:“这位小姐,你可以下去了,在下和你们老板有事相商。”
看女扮男装的小二没有下去的意思,冷禅笑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叫你。”这老板发了话,可以休息,小二自是不再停留,乖乖的下去了。
“好了,你可以说了?”冷禅放下手中的筷子。
“你还真是心急,告诉你就是了。你的奶娘与你分开多年,本应该不记得你的样子,却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你,你不觉得奇怪?”
“是挺奇怪地,但是她的面貌不曾改变,禅儿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其他人有彩儿的功夫。”在她心目中彩儿易容的功夫旷世无双,她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却独独忘了这人类的世界里还有人皮易容这事。
“暂且不说这个,本来借用曦月石的能量完全能够洞悉她到底是谁。只是不巧的是在她的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和你三姐有些相似。于是我便来了个将计就计,假装出去买菜以庆贺你们的重逢。”
“你离开就不怕禅儿有危险?”这小竹子尽顾着在自己面前逞英雄了,这要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他就后悔去吧。。
竹满不在乎的看着她,心想着我后悔?我都悔死了,宠你、爱你到头来还不是把自己给埋进了爱情的坟墓无法自拔?“担心自己有危险了?那就好好记着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你乖乖的在我身边就好!”
“好了!不要总想着教训我!接下来呢?”
“你放心,你的五彩石虽然只恢复了不到一半,他们想要害你性命却是万万办不到的。所以接下来我去找了你二姐,她告诉我你奶娘有一个养女一直以来和邻国太子都有往来,和你三姐身前也是来往甚密。于是我便用了曦月石的能量,让你二姐陪着一起看了那不中用的太子曾经干的好事,他在你奶娘家里挖了一条密道直接通往皇宫。只是这通往皇宫的密道里埋放了很多的炸药,他的目的是为了炸毁皇宫。那样一来,他就可以带领自己的军队以及你三姐余留下来的势力,一举消灭曦月国皇宫的势力从而取而代之。”竹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脸上的表情至始至终没有丝毫的变化。
冷禅听着倒抽了一口凉气,顿时感觉后背一阵阴冷。好险,幸好竹发现了,否则一切将不堪设想。“但是你刚才一副很担心的样子,难道那是装出来的?”
“那是真的,即使知道你无性命之忧,也不愿看见你受伤。”看着冷禅的眼神渐渐变得温和起来,透着浓情蜜意和着茉莉花的清香让冷禅陶醉其中。这样的怜惜与疼爱就这样的摆在她面前,那样真实,那样纯粹,没有丝毫的杂质。
“竹,谢谢你,我替曦月国的子民谢谢你,我替皇宫里住着的人谢谢你。”
听着她这矫情的话虽有些别扭,倒也受用的很,“谢我?好啊,用你自己来谢我!”
天哪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说话,将礼义廉耻至于何地?这哪里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竹,明摆着一个登徒浪子,配上那奸诈的笑,怎一个恶心能够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