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霍府大门又开,周仓站在门口喊道:“黄将军,快快进来,我已经说服我家兄弟。”
黄忠心生感,而是这丹药的配方极为珍贵,都是选用各地的稀缺药材,可遇不可求,我真的让不了。”
“真的不能少?”
霍雷连忙摇头道:“不能少了,我也是从上家拿的货物,如今手中也所剩不多,只有9颗了。”
周仓一脸难为情道:“黄将军,实在不好意思,这价钱只能这样了。”
黄忠压住了心头的失望之色,仍旧抱拳道:“还是要多谢周壮士相助,叙儿命该如此,老夫也只能尽力而为。”
黄忠正欲转身离开,周仓顿声道:“黄将军慢走,这丹药的钱我替你出了。”
“你!”
黄忠惊讶的转过身来,迟疑道:“壮士说什么?你帮我出这丹药的钱?”
周仓郑声道:“不错!”
“霍雷兄弟,去取丹药吧!我随后就派人把钱送过来。”
霍雷笑道:“你老兄的为人,我信得过,你们稍候,我这便去取丹药。”
霍雷闪身往后院的厢房而去,凉亭内就只剩下周仓和黄忠两人。
黄忠当即抱拳道:“壮士大恩大德,黄某无以为报,若是此番真能救了我儿的性命,老夫即便辞官经商,也要以重金回谢壮士。”
“黄将军客气了,你我虽是初次相逢,但我却仰慕将军已久,就当是我送给令郎的,不需要你回谢重金,在下只希望令郎能真的好起来。”
“不、不!我黄某人行的正,坐的端,收人恩惠,必当涌泉相报,若是壮士不需要重金,我可以替壮士办别的。”
周仓心下大喜,不怕你不上钩,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若是将军真要答谢,还得去谢我家主公,若不是他平日里教导我们,要行善积德,许给我们金钱之便,我也不能如此大手大脚。”
黄忠瞬间又疑惑了起来,询问道:“壮士的主公是?”
周仓低声道:“还望将军莫怪,我家主公远在并州,此次让我来荆州办一件重要的事,正巧我与这霍雷是同乡,所以顺道过来叙叙旧,不曾想遇到了将军,真是幸会,至于我家主公的姓氏,现在还不便告之,请将军担待。”
黄忠回道:“哪里哪里,是黄某人唐突了,竟打听起壮士的私事了。”
这时,霍雷也从内院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丹药瓶,疼爱的像一个宝贝疙瘩一样,依依不舍的交给黄忠,叹道:“这药全部都在这里,你好生收好,只是……”
这丹药正是周仓带来的吡嗪酰胺,被霍雷鼓吹成了神丹妙药。
“只是什么?你别吞吞吐吐的!”
周仓故作生气的喝道。
霍雷连忙赔笑道:“大哥,你别怪小弟多事,黄将军的令郎已经病入膏肓,只怕这九颗药丸也只能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根除,还需要继续服用,只是我这里真的没有了。”
黄忠连忙追问道:“敢问东家,这药丸你是从哪里取的?”
霍雷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看了看黄忠,又看了看周仓,叹道:“将军莫怪,所谓无商不利,我这说与你知道,以后这生意就难做了。”
这事黄忠当然知道,可是救子心切之下,仍旧满怀期待的看着霍雷,希望他能说出来。
可是霍雷好像能读懂黄忠想的一半,开始闭口不提了,可把黄忠急坏了。
“我说霍兄弟,看在你我多年的情面上,你就告诉黄将军,我日后必当报答你。”
霍雷这才松口道:“这丹药是我从并州取的,炼丹的人道号仲卿上士,在晋阳城西有一家不起眼的小药铺,你只需要拿我的书信去,自然会有人接待你们。”
周仓当即厚着脸皮道:“如此便麻烦霍雷小兄弟了,快去写好书信给我,我好救黄将军之子。”
“周大哥,你……好吧!这次算是给足你面子,以后发家了可不要忘记兄弟我。”
霍雷极为不情愿的又去后院书房写书信去了。
趁着霍雷不在,周仓又道:“黄将军,你先回去把这药丸给令郎服下,看药效如何,若是有好转,我十日后在北门外等你,我与你一道去并州,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黄忠又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感情今天遇到了贵人呀!这下叙儿有救了。
“多谢壮士今日大恩,黄忠自当铭记于心,致死不忘。”
“哪里,哪里!”
周仓开口笑道:“它日还需要黄将军照应才是,此行正好可以将黄将军引荐给我家主公认识认识。”
“求之不得!”
少时,霍雷将书信带了出来,一脸不舍道:“周大哥,你发誓!你以后发家致富了一定不要忘记小弟我!”
“好了,好了!你我之间说这些客气话岂不是伤感情。”
周仓一把夺过书信,藏到自己怀中,自顾自的走了,黄忠也不便多留,告辞了一番,也走了出去。
唯独留下霍雷一人在凉亭里面傻笑,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