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黑影出一声轻笑,舞动双臂一刀便将飞向他的酒壶砍成两段。√wくw w★.★8く1くz w.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壶里还有不少残存的酒水将他泼了个满脸。
正想咒骂,下方又是一阵银光闪动,他本能的用刀去砍,才现原来只是另一个酒壶被扔了上来。
黑影人刚有些松懈,右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伸出右拳就朝他的左脸打来。
由于刚才双手拿着武士刀砍酒壶,招式已经用老,所以他只得将身形微调,让那拳落到了自己背上。
‘嗵’的一声轻响传来,接着又有数拳同时落在黑影的背上,度实在太快他一时竟数不清自己中了几下。
这时黑影的双脚总算落在了地上,他急忙抽刀回斩才逼退了这狡猾的敌人。
只是自己的后背已经是一片火辣,还好出时身内穿了一件盔甲才没有受很重的伤。
“小子,没想到你还是个人物,终于让我武腾一郎认真了,接招吧!”黑影人用生硬的中文对着我说道。
我靠,竟然是这个名字,一个武大郎还这么牛逼,看哥虐死你。
我心里这么想,手上却没动,一位伟人曾经说过,心理上要藐视敌人,但在战术上要重视他。
我慢慢的走到一个酒柜的旁边,拿起一瓶洋酒准备再次偷袭他。
“中国小子,你以为同样的招式我会再中第二遍吗?”那黑影人掏出一枚黑色的圆球,冲着地上砸了下去。
一声巨响带着一股黄色的烟雾弥漫了我的视野,一阵风声突然从我右边五步处响起。
障眼法!难道是所谓的忍者?我将手中的酒瓶扔了过去,一个滑步就错身让了过去。
一道冰冷的刀气擦着我的额角挥了过去,接着又在半途中改变了方向,横着向我的腰部切来。
退无可退,我只好出剑指,运起破虚剑法硬抗了这一下。
他的刀被我挑开砍入了酒柜之中,一时间玻璃破碎之声不绝于耳,接着半个木质的酒柜便被那黑影人切了成了两半。
好家伙,这人不但刀法奇快,而且力大无穷,我一个短手遇到他实在太过吃亏了。
四周弥漫着数种酒瓶被打碎后的气体,味道十分呛人,我稍一分神,那黑影人便再次欺身上来对着我就是三刀。
一味的躲避也不是办法,我唤出两个护臂,将它们拉到最长,左手拳击刀刃的中部,右手呈剑指砍向刀尖。
‘咣、咣、咣’三声,我们在空中连换了三招。
我的右臂被震的麻,不过也挡下了他的三记绝杀。
像是有些不敢相信,武腾一郎望了下自己的武士刀上的缺口,又望了下我的护臂。
“怎么会这样,你手上的护臂会比我的胧村正还要坚硬,你竟然让家族祖传的妖刀损坏了!我要你付出生命的代偿!”
说着他又拿出一颗烟雾弹扔在地下,隐去自己的身形向我袭来。
妈的,还来?刚才我就不是凭着视力破解他这杀招的。
一阵风从我上方的空中流过,我捡起一旁倒下的金属圆凳,冲着空中他落下的方向狠命的扔了上去。
接着便用力踏动双脚,紧跟着凳子的后面飞身跳了上去。
“怎么回事?”武腾一郎无法接受被人再次识破了自己的隐身术,在空中用刀背挑飞了那个金属圆凳。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金属圆登的后面竟然紧跟着那个中国小子。
来不急反应便有一拳落在他脸上,接着又有一拳砸在了他的下巴之上。
武腾一郎感觉自己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可能是下巴脱臼了。
接下来的痛苦是他三十多年来都没有受到过的,十秒中之内,脸上可能被砸了上百拳,接下来他便两眼一闭,人事不知了。
喘着气,看着被我揍的不成人形的武大郎,心想这货运气真是很背。
要是一天之前遇见他,我肯定得被他那所谓的隐身术玩的团团转,说不定三招不到就要被打跪。
可是偏偏在梦中看着小青飞舞多出了一些领悟,让我能够感知到周围空气的流动走向,这可能就是上天注定吧。
我没有再理躺在地上,已经昏迷的武大郎,而是转头关注水晶瓶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只见一道蓝光在黑暗中不停晃动相当显眼,是李嫣然在与两个黑衣人游斗。
虽然她的功夫明显在那两人之上,但是由于还要保护身后的父亲,她不得不将大量的动作,用在砍飞对方扔向李明魁的飞镖上,反而在争斗中显得有点劣势。
另一处还有三个黑衣人被陈小灵加林易两人挡住了,水晶瓶还原封不动的躺在台子的正中央。
还好,局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至少水晶瓶还没有落入敌人手中。
正想着天花板上便飞下一个红衣的蒙面人,她身材凹凸有致,竟是个女的。
那女人在空中倒立着走到了水晶瓶的正上方,伸出手来抓了下去。
这幅画面给人一种极其荒谬的感觉,因为倒吊着她的步伐过于自然,给我一种仿佛她才是走的正道,而我们则是吊在天花板上的感觉。
在即将就要得手的时候,她从手腕上解下一片丝巾,轻轻的盖了上去。
只见几道红色的细光闪过,那片丝巾就被切割成了几个等分的布片,飘落了开来。
这个情景让站在下方的我张大了嘴巴,李明魁果然还留有一手,姜还是老的辣啊。
只不过这女人却更加狡猾,做事竟如此谨慎。
不行,我得赶紧过去,要是让她拿到水晶瓶,后果不堪设想。
我随手拿起黑影人手里那把叫做胧村正的妖刀,展开灵蛇步法向场地的中间游去。
眼看着离放水晶瓶的高台只有几米了,可那小小的水晶瓶却如同有了生命般自己缓缓的从高台上跃起,朝着红衣人伸出的右手飞去。
莫非她真会妖法不成?我集中注意力朝那女人望去,才借着月光看到,有几根近乎透明的丝线,从她手腕的机关中伸出,拉着水晶瓶向自己飞去。
再往上看,同样也有的几根细丝从天花板上吊落下来,托住了她的身体。
原来竟是这种原理,搞清了情况,我便挥出一刀向她手中的细丝斩去。
想象之中丝线被斩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我的刀反而被那几根细丝给缠住了。
起初刚接触的时候并没有感觉,但随着细丝的弯曲角度的增大,一股巨大的弹力从中反馈了过来。
我差点拿捏不住手中的武士刀,险些就出了个丑。
‘嗖、嗖’的破空声从耳边响起,几枚闪着绿光的绣花针从左侧飞的射向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