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男子很清楚,他名字是叫徐长风。w wくw.但徐长风这个名字很少有人叫,一般大家都叫他长风大师。
所以,白眉男子面对这个红衣女子,是满腹疑惑。
红衣女子冷冷说:“我是谁不重要。你恶贯满盈,早该死了。我今天来,就是要你的命。刚才那个青年太仁慈,没杀你,倒是给了我一个杀你的机会。要是放在平常,我还真杀不了你。”
白眉男子听了后,仔细想了想,他好像从来没得罪过这样一个红衣女子。他冷冷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红衣女子冷笑一声,那笑声带着几分凄厉,在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恐怖。
笑过之后,她冷冷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去死吧。”
红衣女子说话的时候,右手抖了一下,手中忽然多了一条长鞭,那长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快朝白眉男子的身体抽了过去。
白眉男子此时受了重伤,全身剧痛难当,不光身体移动度很慢,反应度也慢了很多。他看到长鞭打来,立刻侧身躲避。
但那长鞭度极快,而且似乎可以跟着他的身体移动。他侧身之后,居然没有躲过去,那长鞭还是缠在了他的腰上。
红衣女子抖动手腕,那长鞭也跟着剧烈抖动,出“呜呜呜”的响声,就像有人在小声哭泣一般诡异。
白眉男子被长鞭缠住后,用双手抓住长鞭,用力去拽,本想把这长鞭从红衣女子手中拽过来。
但这长鞭抖动的时候,鞭子上传来一股巨大力道,震得白眉男子双手剧痛酸麻,根本抓不紧这长鞭。
更重要的是,白眉男子被苏阳打伤后,五脏六腑也受到重创,现在也不敢再用内气,如果再用内气,对他的脏器还会造成二次创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样的话,说不定不用这红衣女子杀他,他就暴毙在此地了。
所以,白眉男子此时的战斗力已经大为减弱,面对红衣女子这样的高手,他毫无还手之力,就只能等着被虐。
这个时候,白眉男子心中的滋味,是相当酸爽的。因为他从来没这么窝囊过。
那长鞭抖动越来越剧烈,白眉男子也身不由己的跟着抖动起来,就像跳霹雳舞一样。
这样的抖动,对于身受重伤的白眉男子来说,根本承受不了,他感觉全身骨头都快要被抖散架了。
这个时候,白眉男子也觉得体内非常难受,那五脏六腑也被抖的在体内晃动,致使他感觉体内绞痛无比,就像刀割一样难以忍受。
白眉男子有气无力地说:“快点别抖了。”
红衣女子没理会他,继续抖动手中长鞭,而且加大了力道。
这样抖了快一分钟后,白眉男子嘴里已经开始流血了。他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四肢就像失去了知觉一般。
此时,白眉男子不由自主的坐在地上。他一脸痛苦地看着红衣女子,心中已经有些绝望,他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我今天真要死在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贱女人手中吗?”
此时,红衣女子忽然甩动那握着长鞭的右臂,直接把坐在地上的白眉男子甩了出去。
白眉男子惨叫一声,然后摔落在五米外的地面上,摔得皮开肉绽,痛苦不堪。
本来白眉男子就受了内伤,经不住这么猛摔。所以,他摔在地面上后,顿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体内涌了上来,他张开嘴,“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红衣女子看着虚弱不堪的白眉男子,冷冷说:“去死吧。”她说话的时候,甩动手中长鞭,直接朝白眉男子脖子里缠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快如闪电的出现在白眉男子身边,并且用双手抓住了红衣女子甩来的长鞭。
之后,一个白影出现,舞动着一只手,朝红衣女子胸口抓去。
这人出手非常狠辣,专门攻击的是人体要害之处。
红衣女子没想到忽然冒出这么两个人来。她甩动手中长鞭,退后半步,朝那白影的手腕处缠去。
长鞭另外一头虽然被那黑衣人抓着,但红衣女子抖动一下后,长鞭就像一条光滑的鱼儿般,轻松的从那黑衣人手中脱离,然后如一条长蛇般,缠住了白衣人的手腕。
这长鞭在白衣人手腕上缠绕了好几圈,一直缠到白衣人的肘部。
然后,红衣女子飞退后两步,甩动手中长鞭,将那白衣人拽着在空中晃了起来。
白衣男子此时距离红衣女子有两米远,手又被长鞭缠住,想要攻击红衣女子,已经非常困难。
这个时候,他朝那黑衣人说:“乌鸦,快来帮老子。”
那黑衣女子就是乌鸦,她穿着一身黑色皮衣,所以在这光纤昏暗的地方,看起来只是一个黑影。
黑衣女子说:“老娘腾不出手,师傅受了重伤,我都照顾他。我相信,你一个人应该没问题。”
这白衣男子其实就是白狐,之前和苏阳交过手,被苏阳打断了左臂。所以,现在他只剩下一条右臂,实力就比以前弱了一些。对付这红衣女子的时候,就处于弱势。
白狐听了乌鸦的话,大叫道:“特么的,你不帮忙,老子打不过这个贱人。”
乌鸦不以为然地说:“你打不过就别打了呗。”
红衣女子本来要杀白眉男子徐长风,但此时白狐和乌鸦两人出现,她知道是杀不掉了,因为这两个人都很难缠,她之前也和两人交过手。
所以,红衣女子已经无心恋战。她甩动手中长鞭,将白狐直接甩了出去,然后快如闪电的跑进旁边的密林内,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白狐落在地面上,看着红衣女子消失的地方,说:“特么的,这贱人的鞭子真厉害,老子的右臂差点被拉断了。要是右臂断了,老子就彻底废掉了。”
这个时候,白狐走到白眉男子身边,惊讶地问:“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白眉男子看着白狐和乌鸦,气息奄奄地说:“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