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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强行(1 / 1)

猛地一拔想要推开黄建良,但罗琼没有做到,他的死缠不休让她哗地一声火大了:“不是个东西?哈哈,您老可真是可笑,假如和人有了关系就要被称之为不是东西,那么试问你们男人有几个算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难道不是你们男人的本性?所谓老婆闺蜜情人一手抓三样,不正是你们男人的心中的最高理想。这样的你们,凭什么对别人说三道四。”

因为父亲的抛妻弃子,一直以来罗琼对男人怀着极度的不信任。

想到之前的那一夜,心中更是腾起无数怒火,抬起手啪地拍了一下黄建良的手,“放开,你抓疼我了。”终究是个柔顺管了的人,即便发脾气也不知道更狠的方法。

但黄建良没有理她,就那样眼冒凶光地,他把她抓得更紧了。用双手死死掐住孙筱悠的肩部,黄建良用可怕的声音道:“谁,到底是谁把你变得如此肮脏、如此可怕、如此难看。孙筱悠,你是我的天使,你是我的女神,在我心里一直以来你都是那么的纯洁和美丽,是那么的温柔和大度,到底是谁把你变得就像无知妒妇,如此肤浅,如此粗陋。那女人,王爱颐,你以为她是个好人吗?若不是靠着她丈夫的身份,你以为她区区一个女人能蹦跶多远。”

“她,不过是一个把自己老公当成提款机器的女人,虽然实际上所有的一切全都靠着她老公,但却对人家不理不睬的。以为自己手上有那么一点点小钱,别以为王家给她的那点压箱钱算个东西,我告诉你,如今这世界上多得是人,有钱但却没有能力,最后落个人财两空的局面。如果不是有她老公在外面帮她撑着,就她那点小钱,早就被人坑光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给你所,孙筱悠,她王爱颐就是一婊砸,出卖身体换取一时风光的婊砸。你以为她老公还能忍她多久……离婚,哼哼,离婚。我倒要看看,她离了婚还能蹦跶多久。你以为女人离了男人,还算个东西吗?”

用双手死命地推黄建良的手,罗琼想把他推开,但女人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男人。

黄建良的双手象老虎钳子一般仅仅钳住她,让她的肩疼得几乎快要碎掉。

“放开我!”罗琼大喝一声,但整个陷入疯狂状态的黄建良完全听不进去,又或者说就算听见了,他也假装没有听见。

就那样钳住罗琼,一步步地逼迫她后退。

“想不到啊,想不到,在我心中如同仙子一般纯洁高雅的你,竟然会崇拜那么一个千人骑。别给我说你没有,你看王爱颐的眼神,那感觉简直就像有人在你眼睛里面打了把手电筒一般。那闪闪发光的感觉,简直,令人作恶。你就那么崇拜那个婊砸?你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吗?凭借身体上位的婊砸,忘恩负义的小婊砸。而你,竟然崇拜一个婊砸!”

“怎么?也象学她,凭借身体上位?又或者是去找专门为女人服务的牛郎?”

“告诉我,孙筱悠,你到底想哪样?”

挥舞着双手,进行着最后的抵抗,罗琼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黄建良,“王爱颐有没有和丈夫以外的人发生关系我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婊砸我不管,因为她是她我是我,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反而是你。当着别人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你,怎么,人家前脚刚走你就这么大声,难道你就不怕人家杀回马枪回来抓你,给我当心点,隔墙有耳。”

果然,话音一落,黄建良眼里露出一丝恐慌,焦急地往门口扫视了一圈。被人当宠物一般掐着脸打都不敢吭一声,甚至就连躲都不敢躲的他,自然是怕死了王爱颐。

突然,他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当下大怒。

狠狠地一个耳光抽向罗琼,将她打得整个昏天地暗地摔进床铺,“崇拜婊砸,你竟然如此崇拜那个婊砸,竟然还想借她的势打压我这个丈夫。既然你那么崇拜那个婊砸,想必你也和一样,只不过是个喜欢男人的婊砸。小婊砸,现在我就让你体会男人的滋味。”

话音一落,他整个人铺了上去,。黄建良身高接近一米八,虽然并不强壮,充其量只不过是标准身材而已,但以孙筱悠那种完全娇弱的身体状况,被人猛地这么一压,当下就昏天黑了。想象一下,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五,体重只有35公斤左右的娇小女子,猛地被一个身高接近一米八,体重接近70公斤的男子砸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那感觉,直接就象被一个是新大铁球砸中,肺里的空气一瞬间就被挤压排空,每一次呼吸都火辣辣地疼。口腔之中满满的全是鲜血的咸腥味。

她的舌头抵到了一个硬物,从触感上分析好像一颗牙。

这男人,黄建良,只一个巴掌就打掉了她一颗大牙。该死,真是该死。

心中的怒火蓬勃而发。

但就在她昏天黑地的那一瞬间,身体已经被人彻底给控制住。双手被人反剪刀身后,然后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双脚中间被强行挤进了一个男人,而且还被对方用全部体重死死压住,现在的罗琼,甚至可以说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黄建良的手再她身上混乱摸索着,他的指甲刮在她皮肤上火辣辣地疼,尤其是当他刮过那些原本娇嫩,平日里甚至就连罗琼自己也极少触碰到的区域时。

因为王爱颐来的相当突然,前一秒还在沐浴的她,自然还穿着浴袍。这种西式的浴袍脱起来,相当容易,只几秒不到的时间,他便去除掉她身后最后一丝累赘。

双眼红彤彤的黄建良,用力揉捏着她的柔软,他恶恨恨地道:“我喜欢你,我是那么的喜欢你,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我就无法救药地喜欢上了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的感受吗,那感觉甚至就连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就在那个时候,就在那一天,我告诉我自己,就是她了,就是这个女人,我认准她了。我黄建良这辈子就认准这个女人了。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崇拜王爱颐,你竟然崇拜一个千人骑,你可真真是辜负我了。”

就那样,将自己的坚硬抵在她的隐私之处,而后一个俯冲到达最深处,直抵花房。

“就算知道你被人怎么样了,我依旧喜欢着你,我是那么的喜欢着你,可你竟然崇拜千人骑。好,很好,既然你崇拜她,那么我就让你好好尝一尝男人的滋味,就像她一样好好体验一番,何为千人骑。现在,我就让你好好满足一番,你这么小婊砸。某不是我之前待你太过温柔,所以你甚至就不把我当做男人。”

“是不是因为在此之前,我都没有满足过你,所以你竟然不把我当做男人!”

“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孙老先生走了,留下一个整个被宠坏几乎什么都不会的你,还有十六位虎视眈眈的元老。只一步,只需要走错一步,你孙筱悠就会被人连皮带骨地给整个吞掉。为了保护你,仅仅只为了保护你,别的,我什么都没有求,我只想你好。这两年来,我几乎每一天都战战兢兢地过,每走一步都无比地小心,无比地谨慎,只因为我爱你,我是那么的爱你,所以我不允许别人伤害你,哪怕一点点都不行。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竟然崇拜那样的一个婊砸,你竟然把我当成随时可以替换的存在,你竟然这么对我!”

“孙筱悠,我恨你,我恨你,可我更恨我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你……”

每说一句,他就在她体内猛冲一次,黄建良的冲击是那么凶狠那么的深邃,几乎每一次都象快要把她整个冲爆。那种尖锐的涨裂感,简直就像有人征用钝刀刮在她体内。

身体,被人死死地压住,甚至就连呼吸都很困难。

意识,在可怕的疼痛之下一次次地摇摆,是的,没错,可怕的疼痛。以前前一天的破身的两次,伤口尚未痊愈,今天又来了如此凶狠的一次,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顾及女方感受的一次。她身体内每一次都火辣辣地疼,内部的伤口,外面的伤口,昨天的伤口,今天的伤口全都火辣辣起来,并且随着黄建良的每一次猛冲更严重一点点。

嚓嚓,嚓嚓……

因为在女方没有没有感觉的情况下强行进行此事,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那少得可怜的一点点保护性质的分泌物,最初的几下之后就完全地干涸了。现在,可真真就是强*,完全意义上的强*,几乎没有任何润滑的强*。

嚓嚓,嚓嚓……

因为体格很小的缘故,孙筱悠的那里本来就很紧致,再加上女性特有的雨伞效应没有展开,黄建良的猛冲每一次都将她撕裂一点点,每一次都有一点点。甚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的出血量并不比第一次更少。他伤害了她,撕裂了她,但却浑然不知。

嚓嚓,嚓嚓……

那声音就像刀片摩擦在木头上,在很小的时候,罗琼曾经听过一次类似的声音。到底是哪一个亲戚呢,她不记得了,因为农村的习惯是过年要转转红,也就是一群亲戚组团挨着一家一家的拜访。那一年,他们拜访的是一位做木工的亲戚,更准确说是做木工配件的亲戚。

把木头劈成大小合适的条状,用及其加工成圆柱状,然后跟进一步加工出花纹。

罗琼记得,但亲戚把木条和木棍卡在机器上,开动之后,刀片刮在木头上就是这个声音。

嚓嚓,嚓嚓……

“你不喜欢我,你不相信我,我是你丈夫但你却宁愿相信一个外人,崇拜一个婊砸你也不相信我。我是那么的爱你,你却仅仅只把我当成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玩意……”

“哈哈,可笑,真是可笑。我黄建良好歹也是顶天立地一男儿,何时被人如此轻视……”

随着他的每一次冲击,她被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抛下,就像挣扎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猛地颤抖了几次,黄建良泄在她体内,因为激烈运动所导致的心跳加快,正咚咚地冲击着她的身体。汗水从他的身上一直流到她的身上,两人紧密接触的地方一片泥泞。

直到这个时候,罗琼才像猛然活了过来似地抖了几下。

尽管有无数的抗议,无数的相反意见,但因为一直以来生活在母亲身边缘故。因为她的生活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一位母亲,而且还是那种完全不允许自己孩子发表任何意见的强势家长。崇拜军人和军队的母亲,一直把自己假想为将军,尽管罗琼是她唯一的士兵。因为长久以来唯一属于罗琼的表达方式只有YES或NO,当然选择YES或NO的权力,仅属于母亲。当罗母象要罗琼YES时,她就必须YES。但母亲想要她NO的时候,她就必出NO。

从来不允许发生任何意外,否则母亲会直接使用暴力,直到把罗琼彻底打服为止。罗琼母亲的暴力下线是死亡。她有打死过自己的孩子吗,当然有。

罗琼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经历。

因为一直以来,被母亲打得太狠了,压抑得太狠了,在很多场合下罗琼完全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意识。除此之外,她的语言表达能力也不足以表达任何高深莫测的内容。

因为一直以来,母亲的意愿是她唯一能够接触到的意愿,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如此反驳。

母亲说,和男人睡觉是女人的天赋和本职。

母亲说,和丈夫睡觉是女人的骄傲和荣耀。

每一个女人都应该如此,不和男人睡觉的女人是妖怪,应该天诛地灭。可是母亲,真的是那样吗,和男人睡觉究竟拿点好了,您要一次又一次地逼迫我去做。

完全不考虑我感受地进行逼迫。

人都是有火性的,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罗琼现在面对的可不是母亲。

一口口水吐到黄建良身上,带着血水和之前被打落的那颗大牙,但由于性子绵软,她终究没有勇气直接吐他脸上。就那么面带凶狠地,罗琼开始了反击:“被人给那个什么了,天下怎么会有象你这等无耻的男人,难道昨天把我给怎么了的人,不是你吗?在外面车上的一次,回家之后的一次,难道都不是你干的?这么大张旗鼓地让自己帽子变绿,这么毫无廉耻地往妻子身上泼脏水的男子,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

“黄建良先生,您这是在刷新我的三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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