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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走过几户人家终于是到了癞头家,门户紧闭着,似乎是没有人。
方白口气也是有些僵硬:“回吧。”
“两位兄弟。”我走过去,笑着,“两位可是癞头的朋友?”
我笑着:“我们也是来找癞头的,怎么关着门?我们可是从别的地方来的,虽然都是贵州,可是够远的。”
我生了一肚子闷气,徒有一千种折磨他的方法却是不能用,身后的方白发出一声闷笑,我一听坏了事儿,想要拦住方白,却不料为时已晚。
却听那男人说:“干净?怎么个干净法?老子不会啊,看到这块烙铁疤痕没有,老子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干净过。所以你们还是担待着点吧。”
“怕什么?有本事碰我啊。”烙疤男故意说道。
巨汉挣扎了一下:“真正的男人是不会冲动的,我要的是理论。”
最后看了看四周道:“自己人啊,开门,我们知道廖辉大哥在里面。”
烙疤男满脸的讨好:“你看我干娘来的。”
老妇人一听,脸上的褶子更多了:“癞头我儿这么大名气?你们也进来,我儿也快回来了,嘿嘿,来,都来。”
方白只是笑:“还是你了解我,我有主意就好,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
进了屋子,癞头的娘招呼我们坐下,屋子里不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坐在藤椅上,端着茶杯,穿着休闲西服,但是我却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倒是烙疤男和斯文男人霎时安静了下来。
男人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传来:“还好,快回来了。”
熟悉,帅气,这两个词语已经充斥着我的脑子,我呆滞的看着廖辉,难怪清清会说廖辉比演员都帅气,难怪会说……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莫名的熟悉呢?
说完,方白脸色有些冷,显然是吃醋了,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应该检点一些:“我就是觉得有些熟悉。”
我:“……”
巨汉挡在廖辉面前:“清清是女孩子,真正的男人不会对女孩子说冷话!”
“哦?是吗?”廖辉成功的被我吸引了注意力,像我我走过来,但是我此时的境遇却不是怎么好,所谓前有豺狼后有虎豹,我似乎感觉的到方白的冷眼。
唱你妹!我心里大吼,尼玛,面上却要和廖辉装孙子。
“谢谢!”我咬着牙,在廖辉漂亮的转身之时摆了个中指,方白冷哼一声,我狠命的抖了三抖。
方白愣住问廖辉:“你能对你说的话负责?”
方白也不恼,走上前去,两个人的身高势均力敌:“有些话说出来,就是要负责的,否则与放屁无异。”
“你们来到底有什么事儿?”癞头的娘似乎很是尊敬廖辉,这下看方白和廖辉气氛不太对,语气也冷了下来。
“斗蛊?赌什么的?”烙疤男问。
我耸了耸肩,原形毕露,毕竟癞头如果回来那就没有再掩饰的必要,至于我为什么相信廖辉的话,第一,他似乎没有必要骗人,第二,复活癞头的确是有方法的,比如科尔金就是个例子。
方白看着我,嘴角的笑容扩大,站在一旁抱着手,烙疤男想要还手,却被方白一把抓住动弹不得,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