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国际大厦
接到命令的两艘轰炸飞艇立刻转向朝着城区飞去,赵纬面色冷峻操纵着飞艇,二号飞艇驾驶员付年问道:“一号艇,我还有两发航弹,用几发?”
赵炜吼道:“全部,我轰炸大楼,你轰炸周边,把炸弹全部扔下去。”
怎么回事?付年心中嘀咕,他是飞行学院才培养出来的飞行员,并不知道德古拉的厉害,赵纬清楚,就是把整个城区炸毁,只要能消灭德古拉都是值得的。
楼道里传来了变异活尸的咆哮,李健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苦笑一下坐直了身体,从怀里拿出军帽,轻轻拍了拍戴在自己的头上。
怀里的手枪,匕首藏在屋顶一个角落,对付s2和,s3,这两样武器就是件摆设,留给以后的战友吧!自己还有一颗高爆手雷,韧哥说这是用于反坦克的,看来今天就用它来与活尸同归于尽吧!
德古拉的威压一直罩在李健身上防止他逃脱,活尸也是根据这指引寻找李健,李健拿出手机欣赏着向梅的照片,喃喃道:“小向妹妹,我只有下辈子在来娶你了。”
李健对着手机轻声倾诉,片刻后把手机放在了电梯机房,人走出机房,既然无法逃脱,要死就得有个军人样,可惜了,自己的大校军装没有带来。
金属的防火门没有经受住s3锋利的爪子,四只s3挤上了屋面,后面还跟着一群s2,活尸慢慢地朝李健围了过来,并没有一下猛扑过来,可能它们也有些犯糊涂,怎么这人不像其他的一般,一见它们就吓的转身逃跑呢?
“爸,妈,我来看你们啦!”
李健望着东南方向的天空大声呐喊,眼泪滑下他的脸庞,怀里冒出细细的青烟,四只s3狐疑地围了上去,轰的一声巨响,四只s3嚎叫着在地上翻滚,黑血洒的到处都是,身后的s2吓的不敢继续上前,而瘦弱的李健则消失在硝烟里。
两百多米外的德古拉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这个弱小的人类该死,临死还拉上我几个手下垫背,哼。
突然它感觉到一丝不安,是什么,难道那个弱小的人类有什么阴谋?抬头朝天空望去,天边飞来两个黑点,德古拉生性多疑,考虑片刻便带着身边的s4朝楼梯走去。
赵纬和付年已经飞临了国际大厦上空,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变异活尸,赵纬呼叫道:“付年,我炸楼房,你炸街道,不能让这些变异活尸逃脱出去。”
根据情报德古拉就在这栋大楼里,要怎样才能完全炸塌这栋上万平米的大楼呢?赵纬围着大楼飞了两圈,高耸的电梯间格外醒目,对了就把炸弹投进电梯井可以直到大厦中心部位。
“投弹手瞄准电梯间,我把飞艇停在电梯井上方,知道吗?”
“是,投几颗?”
“两颗,第一颗爆炸后再投第二颗,都投在一个点上”
“可是,有困难啊!副团长。”
“没事,我会把飞艇停在楼梯间上空九十米处,你安心投吧!”
投弹手脸色发白,250公斤航弹的杀伤范围可是方圆80米左右,这样太冒险了。
赵炜冷声道:“这是命令,必须炸塌这栋大楼,牺牲也在所不惜。”
赵纬面色冷峻把轰炸飞艇缓缓悬停在大厦上方,快了,就快到电梯间上方,油门慢慢收紧,动力减弱,飞艇直往下掉,投弹手脸色发白,脸上全是汗珠,一百米,九十五米,九十米,飞艇一抖,向上蹿升了几米,第一枚航弹瞄着电梯间砸去,转眼间火光四射,尘土飞扬,飞扬的尘土把飞艇笼罩住了,细细的石子打的飞艇呯呯直响,赵纬在冲击波中努力稳定住飞艇,回头对投弹手说道瞄准缺口继续投弹。
投弹手已经豁出去了,在浓烟和大火中寻找炸开的缺口,大声喊道:“副团长,再低一点。”
赵纬一发很把飞艇降到距离屋顶还有六十米不到,哐,炸弹脱离了挂架朝着电梯间洞口飞去。
第一枚炸弹已经掀掉大厦顶部的几层楼房,第二枚炸弹呼啸着砸进露出的电梯井洞,转眼间在大厦中部炸出绚烂的花朵。
轰隆隆,巨大的爆炸声连续不断,不知道炸弹引爆了大厦中存储的什么,巨大连续不断的爆炸声传来,大厦摇摇欲坠,赵纬赶忙拉高飞艇,对着送话器大声喊道:“二号,立刻攻击。”
巨大的蘑菇云升腾到空中,骄傲的国际大厦哗啦啦的整体垮塌了,而此刻德古拉刚跨出大厦不远,冲击气浪把它和身边的s4掀翻,滚出老远,皮糙肉厚的s4为它挡住了多半的飞石和冲击波,可是它依然受到了不小的伤害,灰头垢面地吐出了一口黑血,还没等它缓过劲来,天空中第二艘飞艇扑了下来,吓的它尖叫一声,翻身骑上s4的后背朝着远方狂奔而去。
李俊脸色阴沉举着望远镜,都江堰城区滨江大道一旁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不知道德古拉灭掉没有,李健到底情况如何了?不过看来是凶多吉少,李俊此刻只恨没有远程火炮,手中的迫击炮又没有这么远的射程,哎!
报告,一声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李俊的沉思,回头一看满脸黝黑的王安福站在身后。
“啊!安福,你回来了,辛苦你啦!”
“没事,总指挥,魁星塔阵地估计消灭了五十万活尸,我把树林点燃了,暂时活尸还无法过来,前来报道听候您的安排,”
点燃了树林?
李俊缓过神来,看着远处山头燃起的大火有些失神地问道:“安福,大火不会燃烧过来吧!”
王安福回答道:“总指挥,不会,我们砍出了上百米的隔离带。”
李俊有些失神地看着王安福,其实他一直担心烧毁了森林,现在才发现自己太在意了,森林烧毁了可以恢复,要是战败了什么都会没有,这点果断他不如眼前这憨厚的王安福,为了胜利这小子是什么都敢于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