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噶猴,唔系渣渣澈!”
这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开场白,顿时震慑住了全场!
吃瓜群众们纷纷都伙呆了。
渣渣辉,他们当然知道是哪位明星了。
渣渣澈又是何方神圣?
就当大家想要一睹渣渣澈的庐山真面目,云霄大厦的天台上,探出来一个身影,手拿着扩音喇叭,凌风之中,竟是说不出的卓越!
赵西玥惊了呆了懵了,瞪着直勾勾的眼眸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天台上的那个男子!
那张小白脸,就是化成灰她都不会忘却!
这是有生以来给了她最大屈辱的男人!
宋澈宋坑货!
赵西玥早已知道宋澈等人来了澳港,也知道他们和耿卫华凑到了一起,并且参与到了云霄大厦的调查中。
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威胁。
宋澈的本领再强,也就是一个给人治病的医生罢了,总不会牛比得还能给大厦治病吧?
况且,大厦这也是“诈病”,根本没有给这个坑货医生发挥的余地!
本来,她都觉得今天胜券在握了,还能以此胜绩报了先前的屈辱。
可万万没料到,重磅高/潮大戏即将上演的时候,这个坑货医生居然又冒出来抢戏了!
还自诩什么渣渣澈,过来给澳港群众送欢乐的吗?!
“不好意思,我澳港语不太好,只能用仅有的词汇跟澳港的朋友们打招呼。”
宋澈拿着扩音器,笑呵呵的道:“但是,渣渣澈不是用澳港语说的,而是我的绰号,就是叫渣渣澈。”
“嘘!!!”
底下有些好事的青年们顿时发出了嘲讽的嘘声,显然是不屑宋澈突然冒出来哗众取宠。
宋澈则表现得不卑不亢、宠辱不惊:“我叫宋澈,来自内地,是一个专业的临床医生,同时会一些中医术,因为闯下过一些惊天动地的事迹,使得网络上流传了许多关于我的传说,并且大家还给我取了很多绰号,比如宋大圣、宋德华、宋彦祖、宋天乐、宋霆锋、宋冠希……”
“嘘!!!!”
底下的嘲讽嘘声更大了。
如果他们中有人的国语好点,恐怕要直接回一句‘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太太太臭不要脸了!
不过一听到宋澈的名号,这些澳港的吃瓜群众们更多了几分兴奋和激动。
最近由于媒体的推波助澜,宋澈在澳港着实俘获了不小的知名度声誉值。
俨然有要成为澳港街头最衰仔的趋势……没错,就是最衰仔!
毕竟,宋大圣的那些事迹,几乎都伴随着争议。
哪怕是有杰出壮举的,很多人都会选择性无视。
对内陆,这边的民众大多有种质疑……或是歧视。
就跟米国一直刻意省略宋澈在邮轮劫持案中的功劳一样。
现在,这些吃瓜群众们之所以兴高采烈的,只是觉得宋澈的出现,会带来更多鲜美可口的瓜……
宋澈很有种瓜人的觉悟,每一句都蕴含着博大精深的意味:“至于渣渣澈这个绰号,我得澄清一点,并不是因为我做人太渣才叫渣渣澈的,而是我这人一向爱好处理渣质。比如人身体有了排解不出去的渣质就会得病,我作为医生,就得处理掉病人体里的渣质,让他们的身体恢复清澈。”
“……”
这一次,那些吃瓜群众没有再嘘。
不是认同了这个解释,而是嘘不出口了!
这家伙居然能把这个歪理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一本正经。
渣渣澈还在面不改色的陈述道:“人身体里有渣质会生病,而我脚下的云霄大厦,也是因为有了渣质,才会患上怪病,造成了一系列的灵异现象。现在,我站在这里,就是要行使医生的天职,给这大厦治治病、除除渣!”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接着,全场沸腾!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他们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普遍很高,
但渣渣澈的这个歪理邪说,实在是接受不能啊!
“你们看,这些爬上来的东西,就是大厦体内的渣质。”宋澈手指着那些爬上来的虫子大军,缓缓道:“之前,大厦之所以流泪哭泣,就是因为体内有太多的渣质了,试问,一个人的身体里有这么多的虫子在爬行撕咬,谁不流泪?谁不哭泣?”
“……”
吃瓜群众们沉默了。
这一次,似乎有点道理,让人无法反驳!
之前,传言云霄大厦的哭泣流泪,是由于不甘心就这么被拆毁。
其实,这只是以讹传讹,乃至牵强附会的解释。
而现在经过宋澈的加工编造,这种牵强附会的解释也挺合理的。
赵西玥则差点忍不住想爆粗了。
这个渣男,可真是能胡说八道。
这些虫子是怎么冒出来的,他自己心里没点比数吗?!
现在居然冠冕堂皇的把这些虫子作为自己扯淡的依据!
还用这胡诌来忽悠大家,是瞧不起澳港群众的智商吗!
可是,眼看周围的群众煞有其事的议论起来,赵西玥就预感到不妙了。
再这么下去,自己和龙源山苦心设下的剧本,到头来都得给宋澈的抢戏(装比)做了嫁衣!
这个龙源山,人家都在楼顶上捡现成的便宜了,居然还躲在大厦八层里连个响屁都没有,到底顶不顶用啊!
但是,如果赵西玥看到龙源山此刻的悲催处境,不仅会宽容的理解龙源山,没准还会被渣渣澈气哭了鼻子。
大厦八层的那间屋子里,朱邪依旧手持着水管,瞄着龙源山。
龙源山几次试图冲出房屋,都被朱邪给堵住了。
“你还拦我在这里做什么?!”龙源山气急败坏。
那些虫子,是他用了一种苗疆巫妖给吸引过来的。
现在虫子都出现了,他也该大发神功消灭害虫了。
偏偏朱邪和那些民工们一直在旁边搞破坏阻扰!
“龙兄,我收了耿卫华先生的酬劳,就有责任替他守卫好这个大厦。”朱邪也在胡说八道。
龙源山气歪了鼻子,狞声道:“我呆在这里,难道还能炸了这破大厦吗?”
“那倒不至于,我主要执行三条要求。”朱邪竖起三根手指:“防火防盗防记者。”
“防盗和防记者,我都在防着了。”朱邪睨了眼那个坑人摄像师,玩味一笑:“剩下的就是防火了。”
“宋医生交代过,龙兄你应该很擅长控火之术,等会这些虫子爬上来后,就怕你一任性,来一招放火烧虫子。烧虫子不打紧,但万一引发火灾,烧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所以我必须一直紧跟着你,适当时候给你降降火。”
说着,朱邪很欠扁的抬了抬水管、又很犯贱的挑了挑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