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行,别出去乱说啊。”
城主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想不到秦莯这么聪明,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安排。
“行啦行啦,你坑我也不是一次两次啦,我这次来找你不是因为这件事。”
秦莯摆了摆手,懒得跟他废话,坑人的老狐狸。
“那你大半夜找我所为何事?”
城主问道。
“又给我装糊涂,你有意思吗?我是问你这都第三天了,为什么那个扎我的人没出现!”
秦莯一拍桌子喝道,这老狐狸,真是服了,装糊涂你一个顶俩。
“哦!你说这件事情啊,我都给忘了,你今天已经见到了啊。”
“简单了?不可能,我什么时候见到了,我怎么没印象!”
秦莯疑惑道。
“今天参加夺宝的势力中就有他们家,而且她已经看到你了,只不过你没有注意罢了。”
城主解释道。
“………”
“我特么今天这么忙,你告诉我她就在那一群人中,你特么这还是框我,我不管,你今天不告诉我她是谁,她在哪,我今天就不走了。”
说完,秦莯直接躺在城主的书桌上,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儿。
“你自己没注意,来我这里耍赖不合适吧。”
城主见秦莯直接躺下了,挠了挠头说道。
秦莯不搭理他,继续哼着小曲。
“我滴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漫山遍野大豆高粱………”
“你唱的是什么?还挺好听的。”
“别废话,赶紧说。”
“好吧好吧,告诉你吧……对了,你明天去一趟……”
“我特么那也不去,你别跟我废话了行不?”
秦莯都快气死了,这老东西怎么又岔开话题,秦莯拍着桌子怒道。
“义父,茶给您泡好了。”
这时,书房的门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呸,废话……
一身粉红色的长裙,两个啾啾,额,两个丸子头,齐齐的空气小刘海,别问那个时候为什么有空气刘海,问就是这特么圣界,法术变的。
身后长发不到腰,可能还没留那么长,随后城主一挥手,面前的烛火瞬间分散飞向书房各处的蜡烛上,瞬间整个书房普通白昼一般。
秦莯看清了来人,大眼双眼皮,瓜子脸柳叶眉,小嫩鼻子玲珑嘴,长得是又勾勾又丢丢。
看的入神的秦莯,伸出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有感觉,确定这不是在梦里,但是面前的少女却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美若天仙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额,主要是作者不太会形容美女,什么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这都不会啊,这都没学过,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各位可以自行脑补,随意yy。
“是你……”
“是你……?”
原本秉承着人至贱则无敌的秦莯,竟然结巴了,看到眼前的佳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看见一名该没这种反应。
“哈哈哈哈,怎么样,我说三天之内就能见到,没骗你吧。”
城主看着对视着发愣的二人说道。
“你的银簪落在我身上了,我找了你好久,里是想还给你。”
秦莯上前两步,从怀中摸出那根银簪递给对方说道。
见少女端着茶盘,秦莯赶紧接过来,直接放在一旁,老狐狸想喝茶自己来拿。
随后将银簪递给少女,少女接过银簪后,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手中的银簪。
城主起身自己端起茶盘回到座位上说道:“互相认识一下吧,也不是外人。”
“姑娘你好,我叫秦莯。”
秦莯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握手,但是忘了这里还没有握手的礼仪,于是收回手拱手一礼说道。
少女看着秦莯又看了看城主,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你匆忙离开,还没有来得及问姑娘的芳名。”
真特么难写,别这么文绉绉的行不,太难了。
“这是我的义女东方妙竹,妙竹,这位便是我城主府的军师,秦莯,亦是圣君继承人。”
城主介绍道。
“见过秦军师。”
卧槽,声音还这么好听,看来在大比武上是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当日在大比武第一次见到姑娘,秦莯便难以忘怀,日夜想念着要还姑娘银簪,今日总算物归原主。”
东方妙竹想起在大比武那天的事情脸上有开始发烫,白嫩的脸蛋儿上升起一丝潮红。
“刺伤军师是小女子的不是,还望秦军师恕罪。”
东方妙竹微微一俯身说道。
“姑娘说哪里话,是在下无意冒犯,还请姑娘不要怪罪,秦莯可不是那种人。”
从大比武回来后,东方妙竹才知道秦莯的真实身份,原本只以为他是城主府的军师,当是参加比赛也是城主同意的,但是因为秦莯这个流氓不会来事儿,结果被扎了。
回来之后城主告诉她,秦莯就是她从小崇拜的圣君的继承人,当时东方妙竹都傻了,自己把自己的偶像扎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今天看情况还可以,秦莯不但没有怪罪自己,反而以礼相待,还这么客气。
“不不不,是我冒犯军师,出手伤人,还请军师不要怪罪。”
东方妙竹赶紧摆手说道。
两人就这样相视无言,而一旁的城主喝着茶看着二人,现在看秦莯的眼神就跟看女婿差不多。
秦莯这才明白过来,难怪当是自己被刺伤这么大的事儿,行凶者竟然没有严惩,原来也是有后台的,人家是城主的义女。
你说你作为城主,这么大岁数了也没娶个媳妇儿生个娃,这要是以后没人接班怎么办。
“这不还有你嘛!”
“谁?谁在说话?”
“咳咳!”
城主干咳了几声,见这二人谁也不说话,怪尴尬的于是开口道:“今日天色已晚,早点回去休息吧,闺女,去送送军师。”
哎呦我去,这么接地气的城主还是头一次见。
今儿个确实太晚了,秦莯的心愿也达成了,那回去吧,还能咋滴。
二人来到大门口。
“多谢姑娘相送,秦莯告辞。”
说着秦莯便要离去。
东方妙竹突然叫住秦莯说道:“秦军师喜欢这只银簪,便留着做个纪念吧。”
说完,东方妙竹脸上又是一阵潮红。
有门儿!秦莯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嘛,定情信物,古代姑娘就是好骗,哦不,单纯。
“既然姑娘这么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就当是定情信物,哦不,留个纪念。”
妈的,差点说漏嘴。
突然想到自己收了人家东西,不能没有回礼吧,摸了摸身上,啥也没有。
突然想起自己从小挂脖子上的玉牌,这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原本以为这是个身份的象征,秦莯是什么人,穿越过来的,一直以为自己是哪个牛逼世家的人,这玉佩应该是个什么信物,自己怎么可能是普普通通的人家的孩子呢,好歹是个主角。
但是秦莯想错了,这玉佩听姑姑跟自己讲是自己父亲给自己的,老秦家的家传玉佩,瞬间让秦莯失去了希望,看来自己没那个世家命。
不过这好歹也是自己贴身戴了十六年的玉佩,上面的一个大大的秦字还是很显眼的,只不过由于秦莯多年不爱洗澡,有些污垢罢了。
摘下玉佩,看到上面的陈年污垢,秦莯赶紧转身拼命的擦,使劲儿的擦,不行上面哈口气。
终于擦的差不多了,毕竟是玉。
于是将玉佩递给东方妙竹说道:“既然姑娘送我银簪,这玉佩是我从小佩戴之物,是我秦家的家传玉佩,请姑娘收下。”
“不不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上来就送家传玉佩,他想干嘛?难道……
都是聪明人,谁不知道谁什么想法,但是毕竟人家是女生,不能太直接,要慢慢来,享受恋爱的过程。
“没关系,这就是我老娘留给儿媳妇儿……哦不是,留给我的,最珍贵的东西自然要送给最珍贵的人。”
今天是怎么了,嘴怎么一直瓢。
东方妙竹俏脸一红,最后秦莯直接拉起她的手将玉佩放在手中,转身离去。
望着秦莯离去的背影,东方妙竹神色有些复杂。
(呵呵,复杂个毛,不知道的还以为埋伏笔呢。)
回去的路上秦莯是又蹦又跳,高兴的不要不要的,就跟吃了兴奋剂参鸡血一样。
“要高兴,要高兴!”
秦莯长舒了口气,大半夜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哼着歌。
“来了这么久,总算有点像样的福利啦,这要是娶回家,每天都不想下床。”
咳咳!!!注意形象。
而此时,远处的一个身影,现在一座楼顶,注视着秦莯,一身纯白色的长裙,脸上蒙着一块轻纱,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点点的泪光在眼中打转,手中的长笛轻握在手中……
回到家后,秦莯躺在床上,心里那叫一个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手里拿着东方妙竹送他的银簪反复的看着。
想起那绝美的容颜,摄人心魄的眼神,精妙绝伦的身材,想想都激动,忍不住想现在就抱回去。
就在这yy中,秦莯昏昏沉沉的睡去。
“切,色鬼一个。”
沙雕王梳着自己的毛鄙视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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