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不是为了治病,谁愿意整天看着那样的人?真是活着罪,不知道那母亲是怎么忍受的,都知道慈母多败儿这句话还真不假
叮当!
一声轻响,病房门被打开,石静雯带着孙钰颖与张狂走了进来。
三人进入以后,首先那喝汤的男孩眼睛就是一亮,本来石静雯的容貌就让他心动,这几天幻想过无数种可能的他,早已心痒难耐,现在竟然又见到这位气质出尘,却穿着一身廉价衣服的美女,他的眼睛都直了,忘记喝下嘴边的营养汤。身边的妇女发现儿子异常,但却没有在意,安静的等着儿子回神在喝,真是有耐性。
爸?我来了!带来一位神医给妈妈看看,您让一让好不?
听见女儿的话,石大柱有些不解,蹙眉道:“静雯?是不是工资还没开?如果钱不够让医院给植皮手术的费用,那就再等等,没关系的,爸也回去再借借,总有办法的,你这找来两个同学是要干嘛?”
是啊?静雯!妈知道难为你了,又要上学了又要照顾我们,实在不行我们不治也行,你可不要上当受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样就是妈妈好了,也会有心里负担的,知道吗?
妈?你放心吧!钱我拿来了,只是我朋友会看病,让他看看也许能治好,是不是?别担心了,我不是那种人。
是啊?叔叔阿姨?我是静雯的同学,这位是张狂,曾经治好我的爷爷,医术很棒,我可以保证的!
孙钰颖见到对方有些谨慎的样子,挽住石静雯的胳膊介绍并保证道。
给!
爸你先去交押金吧!不然明天停药了,石静雯顺势掏出一叠现金,塞到父亲手里。
看着红彤彤的钞票,石大柱连忙起身,憨厚的一笑道:“呵呵!好!你们坐,我先去交押金,今天大夫都催了几遍了”说完也不管几人,直接走了出去。
张狂却顺势来到了石静雯的母亲身边坐下,客气道:能让我把把脉吗?
其实张狂早已经看出石静雯母亲的病因,这哪是什么皮肤病啊?分明就是中毒,一种矿物质的毒,准确的来说叫:“辐射”,那种矿石名为墨玉,一种炼器材料,可炼制低等级灵器,如果配合得当也可能成就中品或者上品灵器,还算珍贵。
灵器是修士门必备的武器,一个好的武器可以增幅个体攻击力与防御力,但要看武器的主要功能。
武器等级由低到高分为:法器、灵器、仙器、神器、圣器、灵宝(天地自然衍生的称为灵宝)、每个种类都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四个品阶,具有灵魂的武器是可成长型,没有灵魂的既为固定型,所以万般变化,只有灵宝堪为造化衍生。
张狂虽然不想炼器,但如果能够得到一颗材料也是不错的,既然现在还能有稀少的炼器材料存在,谁知还有没有别的?所以还是很有兴趣的,把脉也只是隐藏一下自己的实力,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个中医就好,至于他们的戒心,张狂可以理解。
哈哈哈………
真是笑死我了,一个骗子竟敢骗到医院来了,看来还真是不凡,真是人不可貌相,如果你再粘上胡子,是不是连大爷大娘都不放过了?亏了两位美女对你的信任,真不知道怎么炼成你这样的忽悠神功。
正在石静雯的母亲柳惠有些将信将疑的把手伸出让张狂把脉时,右边床上的年轻人,大笑着挖苦了起来,句句毒辣,不加掩饰的鄙夷起来。
祥儿?不要乱说那不是我们管的,人家自有主张,赶紧喝汤,调养身体吧!说着动了动送过去半天的汤勺。
哼!我就是有正义感,看不惯那些人打着高人的形象,骗取那些愚昧之人的江湖骗子,谁像你就知道怕事,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
这母女二人又开始了一唱一和,显得滑稽可笑。
张……张狂?对……对不起!你别介意我不认识他,石静雯也不愿意理会这二人,自从她母亲住院以后,便遭到对方的奚落,说什么烂女人,臭气熏天,早些投胎造福人类的恶毒话语,看见自己以后双眼闪烁那种邪念,让石静雯不寒而栗,但却不再攻击自己的父母,所以她一直忍着,不是没有发现对方的企图,而是不愿再生事端。
今天石静雯带着张狂给母亲看病,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态度,以至于不知道怎么和张狂解释,感觉都是因为自己的连累,便歉意提醒。
孙钰颖可就不一样了,她可从来不受这个气,转头怒视着叫做祥儿的男子道:“我看你不是得病了,而是畜牲转世,不懂人情世故,在家欺负老人践踏孝之美德也就罢了,你以为别人都是你父母啊?都要忍受你的无礼取闹?真是没有教养!再多管闲事我让你滚出这里信不信?”
一阵慷慨激昂的批评,句句诛心,可谓是大快人心,但听在中年女子的耳里那就很是刺耳了,这竟然连她都被骂了。
你!……~
姑娘?我儿也是好心,只是心性直爽,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出口如此恶毒?难道你就有教养?
中年妇女对待儿子可以温顺善良,但见到有人骂的他儿子哑口无言,随即暴怒而起,怒视着孙钰颖。
孙……
孙钰颖?算……算了!别弄的太………太…~…
太什么还没说出来,张狂却接话道,太简单了,孙钰颖?你告诉那个什么柯院长,让他马上清理病房,竟然混进来这样的杂种,还真是丢脸。
张狂知道只要是自己要求,那个柯中天一定屁颠屁颠的执行,所以忍不住的开口道,毕竟他有求于自己。
呃!
好!
我这就去,孙钰颖反应过来以后,第一时间掏出手机,走了出去,联系柯中天。
你说谁?小畜牲,竟敢骂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砰!
噗嗤!
正在愤怒骂人的妇女,突然觉的嘴唇一痛,低头一看竟然是上面掉下来一个挂液体的铁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