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这尊佛也是想请容易,想送难。八?一中?文 w≤w≥w≥.≈8≈1≤z=w≈.≈c≥om
抬了抬手中雪茄,袁春波低头迈步,“走!去会会!!”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消瘦身影快步从人群中走来,郑鑫本欲迈动的脚步就不禁停住,脸上也是显出几分诧异,随即笑道,“呦,刘少可有年头没来了,怎么有闲往虎台山上跑?”
事实上这些年虎台山的赛车早已大不如前,管制严格不说,郑鑫在虎台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不愿在外抛头露面,偶有比赛或查的不严或坐庄开盘,再就是手底下兄弟需要营生糊口,隔三差五搞场比赛。
这些职业队的就盯准虎台县地小人稀,经常性地到这来混两场比赛,他们自己人下注数额不低,每每都是带着大把钞票离去,郑鑫压场坐庄又哪里能轰走他们毁了信誉,这才求到南胜赛团的袁春波身上。
袁春波前些年月也是隐匿了许久,两月以前李显宗从狱里出来,他才再次冒头跟了李显宗一道,要说李显宗当年可真是个人物,二十年前那会儿正宗的朝南一霸,要不是后期严打进去了,这会儿恐怕也是人上人的人物。
不过人家到底是个人物,刚从号子里放出来,类似袁春波这类人物就齐集而上,又把他捧高为王,早年的关系网络织开,这群人物现在也是了不得的。
这不,又不知道从哪里搞了几名赛手,现在由袁春波又组起南胜赛团,成了李显宗的主要经济来源。
而此刻对面走来的刘建仁,郑鑫摇了摇头,换做二十年前他倒是有资本在自己面前称个刘少,现在?就是一给老板开车的,反倒是刘建仁的老板,才是能与他郑鑫同在酒桌上吃饭的档次。
看见刘建仁,郑鑫不免感叹三十年河东又河西,这人的命,还真都是天注定。
“郑哥!不敢不敢,您这刘少可折煞我了!”刘建仁扯开笑脸迎上前来,走到郑鑫身旁压低声音道,“弟弟有个忙您得帮,我有位朋友打算上山比赛,开车是一把好手,您看方不方便安排一下,我也上场,需要两辆车。”
郑鑫扬起眉梢,弹着烟灰笑道,“这话说的,大家都是老朋友嘛,这点是要帮地。”说罢又转头朝着袁春波介绍道,“袁哥,小刘是老县书记、刘老书记的孙子,虎牌罐头厂嘛,早年就是小刘家里的买卖。”
袁春波斜目瞥了刘建仁一眼,“虎牌?倒闭有年头了吧。”
郑鑫笑道,“有年头了,当年也是咱们县里一大标识啊!这样,小刘!你去找老王,让他叫人安排两辆车……”说到这,郑鑫眼珠一转,望向几名职业队的,又朝刘建仁道,“你是打算跟他们比划比划?”
刘建仁刚听二人毫不避讳地谈论自己早年家世,心里也是滋味难说,却也只得陪着笑脸,这会儿闻言朝几名职业队的看了一眼,苦笑道,“随便玩玩……”
他是打算让卫笙上场试试伸手,真有两把刷子,这个钱下场再去押也是可以的,否则真跟那群石头碰上,他刘建仁再刘建仁,也没这么往里头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