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兄,无需多想,快些来休息吧。八??一w=w≤w≤.≤”说罢,将瘦小的身体轻轻一带拖入怀中,往那大床榻之上倾倒而去。仿佛一身软骨,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让她有反应的时间。
来不及思考,上官玉繠便被风霓彝的力道拖去,整个人一股脑的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脸忽的蹭上了一抹红晕,刚想起身,身后的大手更加用力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一动不动。
“恩……”满意的出喉音,风霓彝闭上了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空气中扬起了好看的弧度,似乎对于眼下的情况,他并不打算做出任何解释。
微微眯起眼眸,上官玉繠不争气的加快了些心跳,现在的姿势,看上去就犹如她自己稳稳的趴上了风霓彝的身上,“霓兄这是何意?”他还真是自己的克星不成?为何每每自己总是栽在他的手中,而每每,总是有各种百口莫辩的理由。
美眸流转一周,最终定格在她水灵的眼睛之上,空灵之美,魅惑之感,风霓彝嘴角霸道的扬起,“玉兄,昨晚,你我二人可是同榻而眠……”拉长了同榻而眠四字,风霓彝笑得邪魅,“兄弟之间,搂搂抱抱,情谊才会更好。”瞎扯功夫纯属风霓彝最牛,不过,仿佛对于这小家伙来说,还蛮受用的。
好看的眉梢淡淡的褶皱而起,她自然是没有听过如此荒唐之理,不过,想起另一件事来,上官玉繠也就乖乖的配合,不多说废话。子欲避之,则愈来之,更何况,男人之间的这点事,她也似懂非懂。这么些年来,自己身边何曾有过真正的兄弟?倘若因此而暴露了身份,那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对于她的配合,风霓彝深感满意,正所谓一物降一物,便是这个道理。有些好奇的凑着空气中一嗅,风霓彝再次直视她的眼眸,“玉兄,身上怎的沾上了雄黄粉的味道?”淡淡的气味,一般人,根本是不会察觉出来。
眼底一丝惊讶闪过,上官玉繠倒是对风霓彝这家伙勾起了几分兴趣,平日里的接触之下,也不曾认真观察,而忽略了他的身手,如此细微的味道,竟然也没能躲得过他的嗅觉,果然是深藏不露。
双手枕着头,风霓彝微微一笑,“玉兄不必惊讶,本殿下可从未否认过会武功一事。”这话里并不假,不是人家撒谎,而是自己没问,“不过,本殿下倒是对这雄黄粉颇有兴趣,玉兄可否讲讲?”
被他这么一提醒,上官玉繠倒是回想起来,“方才回府之时,半路上遇到一巨蟒袭击,幸得一人撒下这雄黄粉,才免于一场人蛇恶斗。”当然,她忽略了那男子嘲讽的意味。
巨蟒?风霓彝不禁眯起眼眸来,这血耀城中并不临山,何来巨蟒一说?莫非是有人想加害与她?这皇帝才刚提出扩建,偏袒之意自然是还未传开来,怎会……那只有另一个可能了,风霓彝微微握紧了手心,除了那些人,还有其他的人想除掉她。
“霓兄?”见他貌似比自己还关心这件事,上官玉繠暗暗的有些疑惑,不过想想兄弟情义所在,或许难免会多操一份心吧。心下不免得生出一股暖意来。
“玉兄,不觉得事有巧合?”被他这么一问,上官玉繠本能的一愣。“那出手相助之人,为何那般机缘巧合带了雄黄粉?”
当时确实是被那大蛇吓得不轻,上官玉繠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如今被风霓彝提出来,只觉得浑身冷汗,心下不禁有了几分猜想,忽的记起那抹带着讽刺的笑容来,才更加肯定了几分,“恐怕,捉住的是托,出手的才是幕后。”
风霓彝勾唇一笑,算她还不笨。
“只是,没有当场抓住。”那个人的脸,似乎是别样的倾城?上官玉繠心下暗自叹了口气,为何如此美丽之人,偏偏要和自己作对?可惜了一副好皮囊。不过,凡是要和自己作对的人,已然只有一个下场。
“既然此人有把握显露真身在你面前,自然是有把握全身而退,玉兄不必介怀。”对于这种失误,风霓彝自然是知道的,兵家作战,向来最忌讳出差错。不过,再精明之人,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常理之中。
“霓兄似乎,格外理解?”逮住他话里的玄机,上官玉繠好看的眉梢上挑,今日,刷新了她对风霓彝的认知,反而他的形象,似乎加上了一笔神秘莫测。
伸出一支手来,勾起了上官玉繠的一缕青丝慢慢的把玩,别人眼中的他,不过是最得宠的太子,可是表面风光无限,谁又知晓,这个位置,是如何换来的?轻轻的抿唇不语,风霓彝淡淡的闭上了双眼,十分惬意的享受其中。
不过,上官玉繠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她已然十分不解,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出手相助,定然是不想取她性命,亦或者,是时机未到,还不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