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的马车在路上飞快的行进着,所过之处无不飞扬起一阵尘土,烟沙萦绕在空气之中久久不能散去。中??文网? ? w≥w=w≠.≤8≥1≤z≤w≥.≤c≤o≠m
向风晚使了个眼色,风霓彝跃步上前,天微亮之际他二人便已经在庄门口等候多时,这般早起,为的,便是等待这一幕的出现。风晚不禁有些心酸,殿下果然又将自己给抛弃了。
原本紧闭着的双眸忽的睁开,水灵的眼瞳带着一丝惺忪疲懒,刚想出声便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捂住了红唇,不出一丝半点声音。
来人的度定然在自己之上,否则也不至于在她还未看清人影之时便已经将自己堵住。微微蹙眉,顿时提高了警惕,而对方温热的气息扑洒而来,让上官玉繠不禁红了脸颊,余光瞥见一抹雪白,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见她不再反抗,风霓彝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唇瓣,不过依旧没有放过她的香肩,随着马车的拐弯,作势猛地一揽,将她拥入怀中,“玉兄。”
身体不由得一怔,心下也不争气的开始打鼓起来,不知怎的,竟然生出些犯了错的感觉,这家伙果然是来者不善呢……
微微讶异的望向他,上官玉繠扯开一抹笑容来,“霓兄?怎的会在此处?”
若不是那晚亲耳听到她的声音,风霓彝真会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丫的竟然跟他装傻充愣?美眸闪过一丝狡黠,性感的薄唇轻启,“玉兄不知么?”眼神不禁暗淡了几分,“玉兄,你可知我为了寻你,落入一处山庄,险些……险些遭人凌辱……”眼眸依稀带着些水雾,仿佛无上的耻辱,而事情已成真一般。
遭人凌辱?上官玉繠不由得蹙眉,怎会?且不说风霓彝确实有足够惑人的资本,但是若说他被……那是打死她都不信的,不过,看他的小模样又似乎确有其事,眉梢褶皱的弧度不禁更深了些。
忽的松开钳制她肩膀的手臂,风霓彝别过头去,“若是传出去,这叫我该如何活得?”
山庄何人会如此大胆?瞥见他看淡生死的模样,心下竟然隐隐的生出些不舒服,男子名节虽没有女子来的重要,但是好歹也是一国储君,名声在外,必定是要护的周全,更何况,他的行程早已如数的托付给自己,“霓兄……。”
“玉兄,能否为我捉住那轻薄的歹人?”风霓彝眼眸的认真让上官玉繠一阵愧疚,若不是她……他也不至于遭受如此。
但是若论何人所为,那便是犹如大海捞针,无从下手,而且她隐约觉得,这事戴星兴许会知道,但此刻俨然不可能再次折返山庄。
“玉兄为难吗?”风霓彝轻叹了口气,“那也不要去寻什么歹人了,此事便全由玉兄负责罢了,反正这事,也只有玉兄一人知晓,量也传不出什么。”
依稀有种挖坑自己跳进去的错觉,上官玉繠不由得一愣,先是说明传出去关乎名声利益,再者刻意告诉她只有她一人知晓……这屎盆子扣的也太紧了些吧?不过,望见他眼底的悲凉,这苦水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更何况,在山庄内生的……那自己怎么说也应该负责不是么?“霓兄,且放宽心,本王定然会负责到底。”
这句话犹如春雨一般唤醒了他这株蔫了的帅草,风霓彝心下狂喜,“如此,本殿下记住了。”有她的这句话,日后办事方便多了,譬如......风霓彝在自我脑补中。
行进多时,马车总算是稳稳的停在王府门口。
马夫停在一旁,牵扯着马头尽量的保持平稳,见那道浅黄的身影掀帘而起之时更是多了几分敬畏。但随后的一道雪白却足以令他石化在原地,谁能告诉他分明只进去了一个王爷,而又出来了个太子?他分明记得只有王爷一人进入,这这这......
“王爷,太子。”管家恭候多时,见自家王爷的出现连忙迎了上去,但是瞥见风霓彝之时还是不禁微愣了下。
碍于风霓彝的在场,管家欲言又止。
上官玉繠微微眯起眼眸,“进来说。”
还是王府颇有亲切之感,虽然都是她的产业,但是山庄毕竟不是她在经营,而居住王府的时日怎么说也多得许多。
见风霓彝还是跟了来,管家不禁抚了抚额头的汗水,这叫他如何开口?
“无妨,霓兄不是外人。”更何况,若是朝廷之事,管家更不会在风霓彝面前显露这个表情,而是私下寻她。
“是,王爷,前些日子您吩咐的西大街守卫一事,昨日那侍卫来禀报,舞蛇之人咬口不说,已暴毙在牢内,所以向您请示……。”管家低低着头,十分恭敬。
轻泯了口茶水,散着丝丝茶香让她舒心了些,“让他们着手其他事,这件事,不用继续追查,不过,安全巡逻需要加强,务必保证此类事情不再生。”
“是。”管家鞠了躬,俯身退了下去。
“暴毙?”轻咬这两字,风霓彝勾唇一笑,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只怕,有人不想咱们继续追查,那么定然也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上官玉繠轻描淡写,仿佛之前遭遇袭击的并不是自己一般,“不过,本王这边按兵不动,自然有人会狗急跳墙,不急不急。”
倒是有些欣赏她的处事能力,不慌不乱,还能从容不迫以不变应万变,果然是他风霓彝的太子妃,自然这点本事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