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更很可耻,其实也无奈。从广州回来了,九天的断更会在这个月的时间内全部补上。再次致歉。————————僧哥。
秋云不雨长阴。
东北的中秋,天已经很凉了。我和侯劲松还有烟烟三个人在几个来到三宝公墓,烟烟一袭黑衣,面色苍白,从车上缓缓地走了下来。
这里是汪强还有他的两个儿子的墓地。
秋风萧瑟,公募旁边的古松翠柏,荒草无边,烟烟把成束的黄色菊花放在一座墓碑的旁边,泣不成声。青黑色的墓碑之上,是一张汪强的照片,黑白照片庄严肃穆,前几天还在那里风光无限,想不到现在竟然变成黄土一抔,真是一件让人黯然神伤的事情。
在汪强的墓碑旁边是另外的三座墓碑,不难看出,那位照片是慈眉善目的5o多岁的女子正是烟烟的母亲,从她苍白的照片不难看出,她已经去世了很多年了。在旁边,是两个年轻人的墓碑,年龄都不大,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这应该是烟烟的两个哥哥,站在这里,才觉得人生的苍凉,这该是一种怎样的状态。汪强是纷争一世的枭雄,阴险也罢,毒辣也罢,总是创造了一个经济的神话,成为一方的传奇。可是最后的结局却是这样的凄凉。
然而,最凄凉的并不是汪强,也不是他那英年早逝的两个儿子,而是烟烟,从一个圆满的家庭最终变得孤独孑然一身,她是一个无辜的女孩,却把所有的苦痛遗留在这一个弱女子身上。
怜悯不是爱,可是,我却真的想把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带走。把她留在这里,最终将是一个悲惨的结局。当然,烟烟并不怕这些,怕的是那离别后的孤独,怕的是那种繁华过后的伤感。
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让她从这种失落之中走出来,更不可能给她遮风挡雨,但是我却不得不去做。汪强临去世的时候,曾经抓着我的手亲自嘱托我的,死者为大,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就要说到做到。更何况我和烟烟还算有一种特殊的缘份。所以,当她求我带她离开的时候,我决定带她离开这伤心之地,相信林天涯会理解我的。
思绪正在飞扬,一声惊叫过后,原本受伤的侯劲松突然出一声惨烈的叫声,接着就是一阵猛烈地枪响。身边的几个保镖也纷纷倒下,我急忙从口袋里捏出几只飞刀,还没来得及出手,一阵弹雨呼啸着朝我扫射而来。
我被这疾驰而细密的子弹压制住,等抬起头时,才现站在墓前的烟烟已经不见了。心里一惊,急忙四处张望,根本没有看见烟烟得影子。
“侯兄!你看见烟烟没?”我俯身想搀扶侯劲松,却现他完全是倒在血泊里,没有了半点的生机,面色苍白。但还是艰难的睁开眼睛;“龙,龙————虎————门——————。你,你要把她救出来,保护好大小姐————。”话语已毕,脑袋边歪倒一边,便没有了呼吸。
我急忙打12o电话,先把侯劲松等人送到医院再说。
这个时候,我才现我竟然成了孤独者,烟烟被人掳走,侯劲松也去了他不该这个时候该去的地方,就连他的那些本来就留下的不多的保镖兄弟,也剩的寥寥无几。
本来,烟烟打算这次祭祖之后就跟我回到龙城。可是想不到事情突变到这个程度。
夜色昏黑,曾经奢华繁闹的王府一片萧条衰败的景象。所有的仆人都被打走了,就连那些护院的保镖们也死的死伤的伤。想到侯劲松最后的那句话。心里一片酸涩不已。
想不到来到丹江市的几天里,竟然生了这么多事情,原本是来刺杀汪强的可是现在竟然成了他家最后一个看家护院的人。
把大门锁好,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那几把飞刀,然后给天涯打了个电话,来到这里的几天,才知道生死有时候就在就在眨眼之间。
给天涯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我在这边的危险与实情,只是道了我的思念之情。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感觉到了天涯的珍贵,感觉到了她的温情。她没有说很多的话,但是温情娟娟,嘱托我要千般小心,尽早回家。挂了天涯的电话,我现自己的眼角竟然底下一颗泪水。
这颗泪水。无声无息,悲情!
哎!世事无常,人生难料,想不到自己竟然阴差阳错的到了这个境地。
这个时候回去,自己算是功德圆满,尽管汪强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但是最终他还是死了。这样我可以功德圆满的回到三刀流,如果我愿意的话,还可以能坐上三刀流的第一把交椅。而且也可以和林天涯早日的团聚,可是,可是我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
不管怎么样?就是出生入死,我也要把烟烟先救出来再说,做人有时候并不是为自己而活着。做人,有时候无从选择。在人性与现实之间。
深秋的东北,夜里几分冷凉。我走在大街上。
进了一家比较大的洗浴中心,我知道要想找到龙虎门的老巢,只有在这样的地方,靠人民警察,是没有多少希望了,蛇鼠一窝,还不如我一个亲自出马。
这是一家还算是豪华的洗浴中心,踏进门面的第一步,一股迷乱的气息扑面而来,就在大厅的一侧的主墙上,是真人版的三点或三点甚至点都不点的所谓的yh画面。我却没有半点心情欣赏。
“老板!几位?”一个男孩服务生朝我鞠了一躬。问道。
“找你们老板。”我跟本没有心情与时间跟他们这些人啰嗦。他们大多是些从外面来的打工仔,根本不会知道一些黑社会上流的事情。
男服务生听了我的话,眼角斜了我一眼;“要洗浴就洗浴,不洗浴就走人,老板不在家。”说完,直接就朝里面走去。
我擦!够柴的。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扇形一闪,拦住他的去路。“小子!到底说不说你们老板在哪里?”
这小子没想到我的度会这么快,惊诧过后,还是嘴硬道;“我们老板不在,难道你要肇事吗?”说话的同时,那边走过来三四个赤膊的男子,一个个都光着头,身上描龙画凤的,一看就知道是所谓的混混,只不过应该是最下层的哪一种。
“肇事是吧?过来我们陪你溜溜。”为的那一个个子不高,但是却生的粗壮,一脸的横肉,直朝我走了过来,显然是没把我看在眼里。
这个时候,我是没有多少忍耐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