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痛快够了嘴巴,最后才总结道:“我懂了,你们就是吴用请来的托儿,专门黑我的托儿,对不对?”
众人哑口无言,算是默认了。八??一w=w≤w≤.≤
吴用急匆匆大吼:“徐甲,你少来诬陷我,我可不是那种人,你不要误导大众。还有,你们这些杂碎,我雇佣你们有书面文书吗?有证据你们是我雇来的托儿吗?你们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警察抓你们。”
证据他们确实没有,也一个屁都不敢放。
徐甲笑看着吴用:“你急什么啊?我又没追究这件事情,不必大惊小怪,你要淡定,淡定你懂吗?”
“哼!”吴用虽然气势强横,但真正面对徐甲,却有些忐忑。
徐甲看着田志强等人,满脸笑意:“其实,你们黑我,我一点也不在意,因为嘴长在人身上,我又管不了,但是非曲直,自在人心,黑我,我不在意。”
“但我就想知道一件事,吴用,真如你们所说是杏林高手?真如你们所说,是医者仁心的大贤大能,真是不贪财的大家吗?这位田大哥,你来说说。”
田志强被徐甲挤兑的半个屁都放不出来。
憋了好半天,田志强忍着眼泪,气呼呼道:“狗屁的杏林高手啊,不过是个贪财、不要脸的庸医,没治好我的病,却骗了我五万块钱,真是个万恶的大骗子。”
“没错,他就是个骗子,骗了我七万。”
“他没治好我的病,他是骗人的庸医……”
……
众人一至声讨吴用。
吴用憋的满脸紫红,一句话说不出来。
徐甲开心的笑起来:“吴砖家,你听听,公道自在人心啊。现在,他们被你骗了,才明白你是个庸医、奸商、骗子。可惜啊,不吃一堑,不长一智,他们花钱买教训,但钱却再也要不回来了。”
众人闻言,心里一阵沮丧。
吴用冷哼一声:“谁说他们被骗了,其实,他们得的都是绝症,是死人那种,我给他们用千年人参泡制的药针针灸,才保住了他们的性命。”
“哈哈,还绝症,搞笑,太搞笑了……”
徐甲笑的前仰后合:“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
吴用受不了徐甲的讥讽,憋的脸红脖子粗:“徐甲,你什么意思,居然不信我的话?我说他们是绝症,那就是绝症,我治不好,别人也治不好。”
徐甲不屑的摆摆手:“如果寻常的腰酸背痛也算是绝症的话,那他们就是绝症吧。”
“你……”
吴用被挤兑的几乎要气炸了肺,冲着徐甲大吼:“你居然不信我的话,不服你治一治,你要是能治好,我就承认这不是绝症,你敢吗?你敢吗?”
徐甲神色轻松:“有什么不敢的?”
吴用哼了一声:“好,你来试一试,我要给我正名。”
他心里认为徐甲也是治不好的。
因为他刚才施展手段,已经很高明了,既然治不好,徐甲肯定也治不好。
但是,他又失算了。
徐甲抓起几根银针,在田志强膝盖处扎了进去,不出三秒,就抽了出来,笑问田志强:“还疼吗?”
在银针抽出来的一瞬间,田志强其实就不痛了。
田志强害怕出现幻觉,快走了几步,不痛了,又蹦了几下,也不痛了。
田志强大喜:“不痛了,真不痛了啊。”
众人大为惊诧,议论纷纷。
“这么简单就治好了? 也没用药啊,就是简单的扎了几针呢。”
“徐甲才是真正的神医,吴用,真的是无用啊,百无一用。“
“还号称什么专家,不过是砖家而已。”
……
一道道揶揄的声音传入吴用耳中。
吴用臊的满脸通红。
他不在意别人说他是守财奴、骗子,但最忌讳别人说他医术不好。
可是,这脸被徐甲打的啪啪响,连狡辩都无从下手。
徐甲笑看吴用:“吴砖家,你口中的绝症被我几针就扎好了,你又怎么说?”
“我……”
吴用理屈词穷,还说个屁啊。
徐甲道:“不如我替你找个理由吧,就说他们是我找的托儿,刚才是故意装病,抹黑你,对不对?”
吴用大喜:“对,这理由好,他们都是你的托儿,就是故意抹黑我。”
他真高兴徐甲为他想了这么一个好理由。
徐甲话锋一转:“可是,这些人既然是托儿,为什么白白送你几十万呢?难道他们是傻子?”
“这……”吴用一下子僵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徐甲不再理会吴用,转身看着那些托儿,一字一顿道:“你们甘心做托儿,成全他们,却害了自己。你们口口声声骂吴用是骗子,可是你们本身就是骗子,却视为不见。你们不过是乌鸦落在猪身上,却嫌弃猪黑。以后,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徐甲也干脆利落的离开。
众人心中后悔不已,臊的满脸通红。
他们吹捧了很多天的神医是个大骗子,而被他们贬低许久的徐甲才是真正的名医。
这种颠覆该有多大?
吴用也气的不行,高声大骂:“滚,都给我滚出去。田志飞,你也给我滚,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我徒弟了,这个月工资也没有,你再敢出现在中医街,我打断你的狗腿。还不给我滚。”
众人灰溜溜的滚出来。
尤其是田志飞,真是窝囊透顶。
这些托儿都在埋怨田志飞和田志强兄弟二人。兄弟两根遭受千夫所指,心都凉了。
十几个人都被骗了好几万的钱。
而且,这些托儿白给吴用吹了好几天的牛掰,也没拿到一分钱,心中怨气大的很。
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不是腰酸背痛,就是腿抽筋,痛的呲牙咧嘴。
众人被赶出来后,看了看对面的妙手堂,终于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徐甲正坐在大厅中喝茶。
田志飞走到徐甲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徐医生,我错了,这些托儿都是我找的,我错了,我自找苦吃,我自作自受,对不起,我不要脸,我……”
“行了,起来吧。”
徐甲让田志飞起来,叹了口气:“以后离吴用远点,近墨者黑不知道吗?”
田志飞哽咽道:“我已经被吴用给赶出来了,被当狗一样赶出来的。他说了。不许我在中医街出现。”
徐甲一愣,心中忽然又开心起来:“没关系,跟着我干,我罩着你。”
田志飞一愣:“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