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平平静静的过了几天,这天傍晚的时候,好久没出现的胡惟庸,走进了一八阁。w≠w=w≈.≈8=1≠z≠w.
“稀客啊!”
虽然跟这胡惟庸并没有多少的交情,但他毕竟是我的同行,因此一看到他进门,我便热情地跟他打起了招呼。
“你有没有感觉到,古泉老街这段时间的氛围,有些不对,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剑拔弩张?”
虽然对古泉老街上的这些人和事,我并不是特别的关心,但一八阁毕竟是开在这街上的,因此胡惟庸说的这个,我再怎么都还是有些感觉的。
“古泉老街这里,向来都是如此的啊!”我道。
“以前确实也是如此,但暗涌那是远不像这次这般大的。”胡惟庸把嘴凑到了我耳边,道:“不出意外,古泉老街这次很可能会重新洗牌。到时候,这条街上的各路高人,都得各显身手,给自己争取一个更好的立身之地。至于你们二位,这一八阁,那也是有易址,甚至被赶出古泉老街的可能的。”
“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个?”我问。
“咱俩算是半个同行,你只测字和算卦,又不看相。一八阁的地盘这么大,要不咱们来个强强联手,抱团求生存。”胡惟庸说了半天,终于把他的狐狸尾巴给露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想关了你那店子,到一八阁来看相?”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胡惟庸。
“也不是到你一八阁来,只是在你这里立个牌子,摆张桌子什么的,一旦有看相的业务,我可以过来看看。”胡惟庸这话的意思我算是听明白了,搞了半天,他是想跑到我一八阁来开分店啊!
“你这意思是说,便宜全让你占,亏全都由我们吃?”我笑呵呵地问胡惟庸。
“怎么能说便宜全是我占呢?咱们两家联手,至少可以保住一八阁不被挤走啊!若是不跟我联手,一八阁的下场,可是谁都说不准的。”胡惟庸道。
“一八阁的前途到底如何,我们自有把握,不需要你跑到这里来多嘴多舌的。”我冷冷地对着胡惟庸说了这么一句。
“既然如此,那就当我打搅了。”胡惟庸走了。
之前芍药姐跑来找我说童守寄那事儿的时候,我还觉得奇怪。现在胡惟庸一来,我算是彻底弄明白芍药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古泉老街要大洗牌,芍药姐跑来找我,跟我拉关系,无非就是想跟我抱团。
相对于胡惟庸这家伙来说,芍药姐至少没有打我一八阁的主意。到时候,若真是到了非要找人包团的时刻,我肯定会选择芍药姐,而不会选胡惟庸。
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见没什么生意,我便准备关了大门,上楼休息去了。哪知这时候,穿着旗袍的芍药姐,急急忙忙地小跑了过来。
“这么慌里慌张的,是有什么事吗?”我问。
“店子里感觉有点儿不对,你能不能随我去看看啊?”芍药姐用祈求的眼神看向了我,一脸认真地说。
“行!”见芍药姐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很爽快地便答应了她。
“你空着手去啊?”见我直接就要往门外走,芍药姐喊了我这么一声。
“难道还要买礼物吗?”我略带懵逼地问。
“我怀里有什么东西跑进我店里去了,你不是有打鬼杖吗?”芍药姐说。
“对付鬼这个,我可不在行,要不我去楼上叫下易八,让他一起去?”我道。
“不要他,我就要你。”这芍药姐,她是个什么意思啊?
“行!”我点了下头,道:“那我就先跟你过去看看。”
我上楼取了打鬼杖,跟易八简单说了一下,那家伙给了我一道符,还把平安玉塞给了我。有易八给的这些东西,我就算是搞不定跑进三吉典当里的那鬼,全身而退什么的,至少是没多大问题的。
一走进三吉典当的大门,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子阴冷阴冷的气息。从直觉来看,这玩意儿确实有些像是鬼气。
“那东西在哪儿?”我问芍药姐。
“卧室里。”芍药姐往楼上指了指。
三吉典当我来过很多次了,但芍药姐的卧室,还一次都没去过。一想到马上就要进她的卧室了,也不知道是心中起了邪念,还是怎么的,我的小心脏居然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大概是因为害怕,芍药姐在推门进去之前,用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嘎吱……”
芍药姐用手那么轻轻一推,便把卧室门给推开了。
有一股子淡淡的幽香扑了出来,女人的卧室都这样,带着一股子香味。男人的就不同了,除了汗味,就是臭脚丫子的味道。
床上放着一条睡裙,面料是上等丝绸,看上去那是相当的柔滑。在睡裙的边上,还有一些贴身衣物,看上去很有些性感。也不知道穿在芍药姐身上,会是个什么样儿?
“看什么你?”
芍药姐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眼神的不对,因此吼了我一句,然后快步走了过去,把睡裙什么的塞到了被子底下去。
“你是什么时候现那东西的?”我问。
“我准备换上睡衣睡觉的时候。”芍药姐说。
“睡衣?就是刚才那睡裙?还有那小裤衩子?”我贱呼呼地追问道。
虽然我是不可能跟芍药姐生什么事的,但撩她两句,跟她开下玩笑什么的,总归是无伤大雅的嘛!
“叫你来是想让你搞定那东西的。”芍药姐瞪了我一眼,道:“你要是有色胆,我今晚就穿着那睡裙陪你睡!不过睡了之后,我得拍照拿给你那两个女朋友看。”
“这么隐私的事儿,就不用拍成照片了吧?”我说。
“跟我睡了,你还想跟别的女人藕断丝连吗?”芍药姐冷哼了一声,道:“我是有些喜欢你,也不介意跟你生点儿什么,但你在变成我男人之后,若还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我是决不允许的。”
“你们女人怎么都这样啊?”我有些无语地问道。
“听你这语气,似乎你愿意你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给你戴绿帽了哦?”芍药姐笑吟吟地问我。
“不愿意。”我道。
“哐!”
床头柜上面摆着的那个小花瓶,突然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摔碎了。
那小花瓶摆得好好的,旁边又没有什么东西,花瓶怎么就掉到地上去了呢?
“你看清了吗?”在响声出之前,我并没有看床头柜那边,因此刚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是不清楚的,于是只能问了芍药姐一句。
“没有。”芍药姐摇了摇头,说:“那东西就是来捣乱的,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搞动作出来。”
“你店里有香吧?”我想起了易八教过我的一招,决定拿出来用用。
“有啊!”
芍药姐下了楼,拿了一把香,还有一个小香炉上来。
我把香炉放在了小桌上,点了一炷香,插在了里面。
“你这是要干吗啊?”芍药姐问我。
“那东西刚才打碎了一个小花瓶,便证明他肯定是在屋里的。从卧室里的气场来看,那东西应该不凶,顶多就是一只小鬼。一般来说,小鬼什么的,那是经不住香的诱惑的。”我指了指香炉上燃着的香,道:“不出意外,最多三炷香,便能把那东西给引出来。”
“你这个是跟易八学的吗?”芍药姐问我。
“他本事比我大,而且所用的香远比这个好,用不了三炷这么多,最多一炷香就够了。”我微微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