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竟然是在城郊的西山公墓里!我此时正躺在地上。Δ』8Δ1中文』Δ网
我使劲儿晃了俩下脑袋,然后蹦了起来,心跳的很快,我明明记得我后来回家睡觉了,还跟郭若琳聊了一会,我反应了下,立刻就掏出她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出去的。
可是郭若琳却告诉我,她晚上七点就去上晚班了,她说因为我房门没关所以还看见我躺在床上睡觉,我就又问了她一遍,确定晚上七点的时候我还在家的床上,可是我是怎么来到公墓的啊!
我跟她说我一觉醒来就在西山公墓,她听我这么一说也吓得不轻。
放下电话,我仔细的想了下,那就是说七点她去上班之后,我才从公寓里出来的,至于我是怎么出去的就是个迷了。
不过我马上就想到,我是七点钟之后出门的,周围的邻居应该有不少吃过饭在遛弯的,那会不会有人看见我是怎么出去的呢?
想到这儿我就从拍拍身上的泥土,准备先回去,可是这时候我才惊讶的现,我的身上竟然整整齐齐的穿着一套寿衣!
当时我就感觉身上的冷汗刷的一下下来了,难道说我是穿着这套寿衣出来的?
我想了下还是一狠心把这寿衣脱下拿在了手里,打算回去问问附近的邻居,我今天早上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结果我好不容易打车回去刚推门,一个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骨灰盒子就放在我家门口。
这里面该不会真的有十万块钱吧!
不知道为啥,看着地上的骨灰盒子,我有些不敢伸出手去拿,但很快,我牙一咬,心一横,反正这东西都送上门来了,我甩也甩不掉,还不如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我就蹲下来把骨灰盒子给捡起来,刚拿起来我就现有点沉,打开来一看,果不其然,里面码着十块用白纸带箍住,方方正正的钞票砖。
这回我没有去数了,因为我可以肯定,既然那个人肯把这些钱放我家门口了,那绝对是没有缺斤少两的,里面绝对是有十万,多一张不多,少一张不少。
当时我咽了咽口水,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十万块钱这么大的数额,以我现在一个月三千,平时消费两千块钱的生活,十万块钱可是得我十年才能省下来的大数目。
也不知道我脑子里咋整的,竟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如果这里面真的有十万块钱,那明天不是得有一百万了?
要是以前真的有一百万,那我就算是死了也安心了,与其这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一辈子,不如潇洒的拿着这一百多万去轰轰烈烈的浪,这样也死得其所了。
但是我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好死不如赖活着,谁不想活着啊。
把钱拿回家后,我把这钱,加上之前的一万一,都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桌子上,除了买花的那五十多,钱就全都在这里了。
我就有些愁了,听老头说的,如果这趣÷阁钱我没有花的话,这个局我还是可以破掉早知道那时候我就不听郭若琳的话买那三斤橘子了,现在倒好,整的我这么被动。
估计这世界上看着这么多钱愁的人也就只有我了,这趣÷阁钱我暂时还不打算动,说不定以后有机会靠着这钱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心里打定了主意后,也不太慌了,我这胆子也大了点,把钱放在鞋盒里面,塞进自己床底后,也打算开门出门问问早上的事情。
那的确很邪门,我明明在家睡的好好的,咋就穿着寿衣自己给出来了呢?难道那人还能操控我梦游不成。
下楼的时候,我看到了隔壁老太家的儿媳妇,这才一天不见,我现她比之前憔悴了不少,整张脸煞白煞白的,脸色特难看,那对眼睛也变得有些死气沉沉起来,见到我后很是诡异的扫了我一眼,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本来这两天我就被吓得不清,现在被她这么一笑,心里特毛,赶紧横了她一眼,“笑你个仙人板板啊!”
结果那女人就好像没听到似得,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在眼眶里面咕噜噜的转着,哼的冷笑了一声,推开自家门回去了。
“神经病!”我骂了一句,也朝着楼下走去。
刚走到楼下呢,就看到一个中年人蹲在我家楼下抽烟,见我来了,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丢,朝着我走过来了。
我一瞅,是老头儿的儿子,昨天我也在医院里面了解了一下,老头姓燕,以前农村取名比较随便,而老头他儿子在自己那一辈里面排名十四,所以老头就叫燕十四了。
燕十四走到我面前,对着我开口说道,“想必你应该知道事情到底哪里不对劲了吧。”
我愣了一下,看着面前的燕十四,开口说道,“什么事?”
“你没注意到?”燕十四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道。
我点了点头,但又很快的开口说道,“你也知道今天早上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今天早上?什么今天早上,昨天晚上你从医院里面出来的时候,就直接往这走的,我看你走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就跟过来了,结果你猜我看到啥了?”燕十四的表情显然有些不对劲。
我看燕十四煞有其事的样子,心里也毛的慌,赶紧开口说道,“啥?”
“你自己看吧。”燕十四从他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手机,丢给我,让我打开那个视频。
我打开了视频,有些迷糊的看了起来,看的出来这视频拍摄的角度绝对是在偷偷摸摸拍的,因为拍的人都是躲在一个拐角,把摄像头偷偷探出来拍的,而且还是晚上了,如果不是有路灯,我根本就看不清楚视频的内容。
很快,我就从视频里面看到我的出现,但是我却丝毫不记得我昨天晚上有走过那条路,视频中的我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在轻轻的往前跳着。
这时候,从前面出来一个脚上穿着草鞋,身穿长且大的黑袍,头上戴着一顶大草帽,手执铜锣,腰包藏着一包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