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现在在哪?”韩依然也有些着急了。8┡Δ』ΩΩ1┡中Δ文网
虽然心里对舅舅一家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毕竟他们一家也算是韩依然唯一的亲戚了。
不看别人,至少看在刘梅的面子上,韩依然都不能对弟弟的死活坐视不理。
“我们在乐逍遥酒吧等你。”那个汉子报出了一个地名,同时恶狠狠地说:“今晚十二点之前,必须拿出来2o万,要不然你弟弟就完了!”
说完,那个汉子便挂上了电话。
电话的那一边,韩依然喃喃自语,2o万,让我去哪里找这2o万啊!
秦风与许梦涵一起回到教室,班级里正在上自习。
因为刚刚表白的缘故,现在的许梦涵还觉得有些云里雾里、头重脚轻的,更是连秦风的眼神都不敢面对了,只能趴在桌子上装着背单词。
十分钟之后,许梦涵的同桌张晓娟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用手敲了敲许梦涵的头。
“梦涵,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背单词啊。”许梦涵有些心虚地解释。
“梦涵,虽然我知道你学习好,是学习委员,但你拿着一本物理课本背单词算是怎么回事啊。”张晓娟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苏静竹下午刚刚开完会,从会议室走出来的时候,正要回办公室,却被陈行长叫住了。
“小苏啊,你来我办公室一下。”陈行长说完,便径自拿着自己的杯子回办公室了。
陈行长叫陈斌,是苏静竹所在商业银行不久前新调任的副行长。
这个陈斌的业务能力只能说是一般,背景却是不小。
确切地说,陈斌之所以能够当上副行长,全靠着他老婆家的背景。
陈斌的岳父,是掌管经济系统的实权人物,他这个女婿也是水涨船高,获得了很高的职位。
据说,下一步,这个陈斌还要接任一把手担任正行长呢,因此单位里的很多人都在刻意巴结讨好这位实权人物。
可是这不包括苏静竹。
苏静竹不但不愿意和陈行长多接触,相反,在心中,苏静竹对这个道貌岸然的陈行长很是警惕。
只因为,苏苏静竹明显地感到了,这个陈行长在打量自己时,那双充满了迷恋贪婪的目光。
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动了异样心思的目光。
那是恨不得,一个饿虎扑食,把女人扑倒的目光。
苏静竹十分聪慧,怎么会猜不出陈行长对自己的龌龊心思?
更不要说后来,利用工作接触的时候,这个陈行长还曾经对苏静竹暗示过那方面的意思,就更让苏静竹厌恶了。
她是一个很自爱的女人,很知道洁身自好。
虽然苏静竹知道,如果攀上了陈行长的关系,自己一定会得到很多的好处,很高的位置,但是苏静竹却不会出卖自己。
这就是苏静竹的性格,如果她真的肯用自己的姿色去换取什么,苏静竹就不会和张照平一起生活那么长时间了。
就说是和张照平离婚,也不是因为苏静竹嫌弃张照平没钱,而是因为张照平为了贪图富贵,而和苏莉莉搞到了一起。
但是陈行长叫自己去办公室,又是工作时间,苏静竹也没有推辞的借口,便跟着走了进去。
陈行长的办公室非常豪华,是一个宽大的套间。
苏静竹进去的时候,陈行长正靠在舒服的老板椅上,惬意地喝着茶水。
“陈行长,您找我?”苏静竹不卑不亢地问。
“呵呵,小苏来了啊行长和颜悦色地说。
“谢谢陈行长。陈行长有什么事情么?我下面还有很多账目需要处理呢,需要我汇报么?”苏静竹坐在了会客的沙上,脊背挺得很高,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与语气。
“呵呵,是这样的,我知道小苏一直是我们银行的业务骨干,负责的业务都完成得很好,得到了我们行里领导的一致评价。”陈行长打起了官腔。
苏静竹没有答话,而是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当领导的一旦这么说话,那重点都是之后的那个“但是”,之前的恭维,都是套话罢了。
果然,陈行长话锋一转,开始说“但是”了。
“但是,最近我们和苏氏地产公司的合作,似乎进行得很不顺利啊。那边的苏文虎总监几次打来电话反映,你这边的配合不够积极啊。”陈行长的脸色也变得浓重了起来。
听到是苏文虎告状,苏静竹的心中就是一阵无奈。
她如何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心思?
工作本身,苏静竹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但就是因为苏文虎对苏静竹有觊觎之心,总是想要占苏静竹的便宜,苏静竹才刻意地不与对方接触,都是派别人去对方那里接洽。
如果不是两方的合作项目很重要,苏静竹不想影响,早就对苏文虎进行投诉了。
但就算如此,苏静竹也没有耽误工作。反倒是苏文虎看苏静竹不搭理他,开始借故拖延了。
哪里想到,现在苏文虎还倒打一耙,居然说自己不积极配合?
什么叫积极配合?
难道非得被苏文虎占了便宜,才叫积极么?
可是这些理由苏静竹又不想说出口,因为对面的陈行长,其实和苏文虎是一样的货色。
看来这次陈行长是拿着这件事,借故找自己麻烦吧。
于是苏静竹只能耐着性子说:“陈行长,我们这边都是按照进度推进的,倒是那边的进度慢了一点,我会再去协调的。”
“呵呵,小苏啊,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这件事不怪你,都是苏文虎那边的责任。”
出乎苏静竹的意料,陈行长这次倒是显得非常通情达理。
“呵呵。”看着苏静竹有些诧异的面孔,陈行长的脸色变得更加和善。
“小苏啊,我知道那个苏文虎的为人,那是华东有名的花花公子,他故意难为你为的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么?不要怕,我是支持你的。”
“那……那谢谢陈行长了。”苏静竹虽然心中奇怪,但还是表示感谢。
“呵呵,静竹啊,这有什么?女人不容易啊,特别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
陈行长却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几步转出了办公桌,转到了苏静竹坐的沙前面,拉近了与苏静竹的距离。
而称呼,也不知不觉,从小苏,变成了更加亲近的静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