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个情况?要不要我找人给那个什么刘正山个警告?”凌雪舞根本没把刘煜然和他爹放在眼里。81中文『网
“警告个屁啊,人家啥也没做你怎么好意思?”常来翻白眼道。
“什么也没做怎么把他爹都抬出来了?”凌雪舞对拼爹这事儿相当敏感,在她的圈子里,一般抬出亲爹这事儿就达到一定危险级别了,但常来并不知道。
“谁知道,大概是觉得亲爹比较有面儿。”常来耸肩。
“走了,回家吃肉,我都饿了。”凌雪舞听到没事儿就没在意。
“你饿了还不回家去!”常来一听凌雪舞的话顿时就想撵她回家,这事儿也有来历,自凌雪舞对常来展示了好感之后,就经常到常来家蹭饭,瞬间就分走了常妈妈为常来准备的美食,这常来可忍不了了。
“叔叔答应让我跟家吃饭了,你再撵我跟叔叔说去!”凌雪舞不忿的道。
“你说也没用,我家没做你的饭!”常来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做了,叔叔已经答应了。”凌雪舞道。
“没你这样的,天天跟我家蹭饭算怎么回事儿!”常来不满的道。
“我就这样,你奈我何?”凌雪舞得意洋洋的道。
“你信不信我揍你?”常来捋胳膊道。
“你信不信明天我让二十个保镖跟你车轮战,打不死你也累死你!”凌雪舞闻言很是嚣张。
“好,你赢了。”常来闻言顿时没脾气了,你再厉害也顶不住人家保镖多啊。
常来和凌雪舞没把今天的事情当回事儿,但刘煜然却并没有不当回事儿,回到家中的他很快就和父亲说了这件事儿,刘煜然的处理本来没什么不妥,刘正山也点头认为儿子处理的不错,但当他听到凌振南这个名字的时候突然就蹦了起来,一脸的惊骇。
对于一个稳重的副市长来说,这简直不可思议,他居然能激动的蹦起来,足以想见凌振南这个名字给了他多大的冲击力。
道歉,刘煜然没有第二个想法,必须得道歉,为毛?就因为凌振南那个名字就够了,他和他儿子是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但谁知道那个叫凌雪舞的有没有准备做点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万一她心中不平,看刘煜然不顺眼,那时候刘正山他们父子俩连哭都没地方哭去,鬼知道那种二代心中怎么想的。
但显然,刘正山多虑了,因为凌雪舞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因为凌雪舞正在家里吃肉,吃的兴高采烈。
凌雪舞是吃的兴高采烈了,常来就很不兴高采烈了,因为凌雪舞吃的是原本属于他的,这如何还能兴高采烈的起来?
“你怎么这么能吃?也不知道减减肥?”常来没好气的看着凌雪舞道。
“减什么肥,本姑娘从来长不胖。”凌雪舞毫不在意常来的不满。
“你还不胖呢?都快赶得上二师兄了!”常来不满的嘲讽道。
“你走开,我是大师兄,你才是二师兄!”
“二师兄,敢上称吗?”常来嘲笑。
“我跟你拼了!”凌雪舞张牙舞爪。
常爸爸和常妈妈并不管俩人胡言乱语,只管一个劲儿的劝着多吃点。
正在一家人吃饭的当间,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这吃饭的时候敲门,得多招人讨厌,反正常来就很讨厌,打开门,却见刘煜然又出现了,顿时更讨厌了。
“你又来干嘛?”常来很是不客气。
“那个你就是常来,我是刘正山,你好你好。”刘正山长得瘦削,平素看着很严肃,这会儿却一脸笑容。
这还真把亲爹搬来了,泡个妞还要亲爹出马,丫够有出息的啊!常来心中没往凌雪舞身上想,只以为刘煜然又来耀武扬威呢。
“有事儿?”常来皱着眉头看着热情无比的刘正山。
“那个我听说煜然今天下午和你闹了点小误会,所以带他来道个歉,方便进去说?”刘正山一脸笑容的样子,眼睛却很尖的瞥到了屋里一个倩影,顿时想起刘煜然描述的那个叫凌雪舞的女孩子,就知道他找的正主还在屋里呢。
“进来。”常来对这父子俩没什么好感。
“你们是?”常爸爸和常妈妈并没有见过传说中的副市长大人,有些疑惑这俩人手里拎着东西来干嘛。
“常来的父母,您好您好,我是刘正山,这是我儿子刘煜然,今天煜然和常来闹了点小误会,我带他来跟常来道个歉,这孩子不太懂事,我已经批评过他了。”刘正山赶忙冲上去和常爸爸常妈妈握手,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亲的跟一家人似的。
“哦,那个啊,那个您儿子没受什么伤?”常爸爸一听吓一跳,还以为常来把人孩子打坏了呢,赶忙又是让座又是慰问的,听得刘正山一脑袋黑线,合着这家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啊。
“没有没有,就是绊了两句口角,这孩子从小让我惯坏了,说话没轻没重的,还不快跟你同学道歉!”刘正山装着生气的样子瞪了刘煜然一眼。
刘煜然闻言赶忙道:“那个常来,不好意思啊,今天我有点心急,说话不知道分寸,你别忘心里去啊。”刘正山和刘煜然似乎并没有看到凌雪舞一样,一直在对着常来一家说话,其实刘正山早在刘煜然的描述里就确定了一件事儿,只要把常来一家搞定了,那个叫凌雪舞的也就搞定了,所以他们主攻就是常来一家,却是做给凌雪舞看的。
“没事儿,下午的事儿我早忘了。”别人给面儿常来也不会死抓着不放,况且,他本来就没把对方放在心上,毕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也没有什么剧烈冲突,对方道歉就已经十分多此一举了,他哪里会抓着不放的再小题大做一番。
“噢噢,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那个我还带了一点小玩意儿,都是些土特产,不值什么钱,只是一些心意,您收下,权当给孩子的见面礼了。”刘正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里提着的东西赶忙放在常爸爸常妈妈手上。
正如刘正山说的,他带的还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值钱的他也不敢带,毕竟对方的脾性他完全不了解,万一这次赔礼对方没消气,这再带来一批值的贵重礼品,那可真等于是自己作死的往刀口伸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