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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画廊(1 / 1)

直到两人都坐上了车,掩藏在覃劭骅黑‘色’肌肤之下的红晕没有消退干净还留有一丝缠绕在男人脸上昭示着男人被当场撞破的害羞,对于覃劭骅脸上的表情,渫芷兮反倒像是十分的乐见其成,并一直暗中留意且沾沾自喜。

反观覃劭骅老老实实地坐在主驾驶上履行着司机先生应有的本分,专心致志地开着车,仿佛一点都没有受到四周的干扰,对于渫芷兮间或一两次的打量,覃劭骅反倒可以做到熟若无睹的地步。

但是细细观察的话,定会发现覃劭骅的余光还是一直专注地看一个地方,那就是渫芷兮的那个方向,不管是一个错意地看后视镜还是无意间地一侧脸,都将覃劭骅的意图暴‘露’无遗。

渫芷兮自然不会遗漏其中的种种,每每只好人前忍着不笑出声,人后偷偷地笑。

两人就这样明里暗里地打量来打量去,车子照旧不误地行驶着,在不经意间就停了下来。

渫芷兮透过缓缓摇下来的窗玻璃看着覃劭骅特意带她来的地方,从外面的装修根本看不出这是一家以什么为经营的店。

简约吗像又不像,造型的确简洁明快,但给人的感觉绝对称不上简单。

古朴吗是又不是,透‘露’着些许古典的气质,但绝对称不上朴素。

前卫吗似是而非,融入时代的新元素和‘潮’流的气息,但也蕴含着一些时代背景的东西。

总之,不能仅仅用几个字或是一句话就能概括完这个在外形上就给人独特感受的地方。

渫芷兮回过头看了覃劭骅一眼,几乎有几分明白为什么男人在出‘门’之前一定要自己换一套衣服了。

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让渫芷兮不免有些疑‘惑’,归根究底,就是说,这个地方没有招牌、没有任何字眼、甚至没有任何标志‘性’和代表‘性’的logo,有的只是一些看不懂的图形和不能称之为图像的符号reads;。

渫芷兮眼中的疑‘惑’,覃劭骅看得一清二楚,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抬了抬眼,推开车‘门’就下去,留给渫芷兮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面对覃劭骅故作神秘和高深的一套,渫芷兮突然间很想笑,覃劭骅此时的行为无异于将自己的小把戏藏起来想要给家长一个惊喜的小破孩,那有些神气地昂首‘挺’‘胸’地往外走的模样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不过呢,覃劭骅有一点表现得很好,就是每一次下车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十分绅士地为渫芷兮开车‘门’。

面对覃劭骅的献殷勤,渫芷兮表现得尤为的受之无愧,微微勾动着嘴角,没有一丝犹豫就将手搭在覃劭骅恭候大驾的手上。

一个伸出,一个搭上,然而是手牵手,十分的理直气壮。

渫芷兮就这样与覃劭骅一道踏进眼前这个神秘领地,只是刚从大‘门’进去,渫芷兮不禁眼睛微微一亮。

望着眼前这条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长廊,加上墙壁上壁挂式的美术作品,以及无法忽略的艺术氛围,渫芷兮脑海中自然而然出现了两个字,那就是画廊。

原来他们来到了一家画廊,这个认知一出,紧接着在‘门’外看到的种种都可以恰如其分地联系到一起。外面看不懂的符号其实是英文字母g,画廊的英文就是gallery,而首字母就是g,这样一串联才知道这家画廊的魅力所在。

不同于华夏的一些著名的老画廊单单只是注重古文化和艺术的厚重,比如槐荫山房、古艺斋、瑞成斋、萃文阁、松竹斋、一得阁、荣宝斋、盛风画店等等,这家画廊偏向于融贯古今、汇通中外,不仅仅只是局限一种画风和技艺,更加注重包容并举、兼收并蓄和雅俗共赏,作品形式更是多种多样,不拘泥于一种和一类,在手法上也是妙趣横生,给人一种新视角。

这也正是渫芷兮对这家画廊的满意之处,但说到满意,事实上渫芷兮最中意的是一副叫做献殷勤的油彩画。

这幅画是渫芷兮坐在长椅上休息无意间看到的,说到巧合之处就是这幅画是那么静悄悄地走进渫芷兮的眼睛,融入成渫芷兮眼睛里的一片‘色’彩。

只见所有的光线都集中在画面当中的主体人物,一个穿着浅‘色’系长裙的‘女’人身上,‘女’人至始至终都处于最亮的位置,无论是亮‘色’系居家布置的衬托,还是‘色’彩上的鲜明烘托,都将‘女’人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置于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此时的‘女’人歪斜着身子坐在垫着厚厚白‘色’坐垫的柔软沙发上,不屑一顾地扭脸望着窗外明亮的景致。在‘色’调上的冷漠和‘女’人的面无表情都无形之中给‘女’人增加浓厚的高冷风。此画名为献殷勤,自然就会有献殷勤的人,然而最应当在光亮处明目张胆献殷勤的男人却被画家巧妙地退隐到暗‘色’调之中,此种方法是为了让‘女’人拥有更多的主战场,同时也更能凸显和强调“献殷勤”,‘女’人的置之不理就是对献殷勤者最好的反馈。

或许这就是画这幅画的人取材‘精’妙之处,无处不在的反差和对比,只为更好的营造“献殷勤”的画风,这一点确实很是让人佩服。

这幅画不管站在哪个层面上,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更是让人过目不忘,至少渫芷兮是这样认为的。

无论是画家娴熟的技艺还是室内的豪华陈设,亦或是背景布置上的层次分明,都让渫芷兮印象深刻,但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献殷勤”这个词更能抓住渫芷兮的眼球。

不置可否的是,渫芷兮先是看到画作的名称,然而才正正经经地欣赏起这幅画来,这样一加点评和赞赏,就达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可否认的是,渫芷兮一开始是被画作的名称吸引了,“献殷勤”这三个字才是真正虏获渫芷兮的元凶。

就连渫芷兮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意的是画家‘精’妙绝伦的画艺还是画中的场景亦或是一直被隐在暗处处于尴尬境地的男人

但是说到底,渫芷兮还是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画上挪移开来,渫芷兮是学过一些油彩的,有着基本功底在,对油彩画的鉴赏有着自己固有的一套认定,或许正是渫芷兮头脑中潜在的判断标准的存在才让她‘迷’失在一幅画里面。

如此这么一联想,渫芷兮身不由己地再次旁若无人地失神,并且是在覃劭骅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走神。

覃劭骅正给渫芷兮倒水,几次示意无果后,覃劭骅拿手碰了碰渫芷兮的手,但是‘女’人还是没有反应,覃劭骅非但没有因为自己被忽视而生气反倒是十分担心‘女’人的状况。

“芷兮”

覃劭骅声音里的担心表现得如此明显,再加上他的声音不低,渫芷兮这才回过神来。

一声事不关己的“怎么了”倒让覃劭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覃劭骅只是将水杯放到渫芷兮手上,就没有下文了。

就算被覃劭骅唤醒,渫芷兮的视线还一直粘在画上,根本无暇顾及覃劭骅的所观所想,更遑论注意到覃劭骅的情绪。

无形中一直紧盯着画作的渫芷兮与画中专注于窗外景致的‘女’人重叠在一起,而一直关注着渫芷兮一举一动的覃劭骅无疑就和画中至始至终就没有‘露’过正脸的男人融合在一起。

这种近乎百分之百的神相似引来了无意间驻足在他们两周围人的围观和议论,稍加对比自然是必不可少的,讨论近似度也成为人群当中的热‘门’话题。

只是各有专注的两人都沉浸在彼此的世界,又深深地将周围的人和物一概忽略了一番,在良久之后才被逐渐提高分贝的噪音打扰到自己的思绪。

几乎是同时,渫芷兮和覃劭骅将视线转向杂音的来源,看到就是普遍一致的‘交’头接耳,听到的就是无法忽视的窃窃‘私’语。

声音虽小但是因为离得近,两人根本不用费脑子就能将一个个可疑‘性’质的字眼连贯在一起。

“这个‘女’人与画中的‘女’人”

“这个男人”

“真的很像”

如此之类断断续续的言语结合在一起,意思就不难理解了,几乎是不需要经过深思熟虑和费思量的揣度,渫芷兮和覃劭骅就能大致了解他们的意思,并且也知道了这些三三两两的人围观的意图。

无非就是认为他们两与那副挂在正中间最大幅的画作上的人物有些相似,对于这种没有事实依据的大众点评,渫芷兮和覃劭骅都选择保持沉默和不给予理会。

但是在不加理睬之外,渫芷兮却深深地看了画作一眼,回头又看了覃劭骅一眼,这才真正意识到什么,不觉中脸上的神‘色’换了好几副,兜兜转转,最后终于以淡定加沉静的表情敲定一切。

渫芷兮对覃劭骅只说了四个字,“我不是她”,这明明只是不贴合实际的题外话,但是覃劭骅一听就听懂了渫芷兮要表达的意思。

渫芷兮的声音柔柔的,听到覃劭骅的耳朵里更显的温柔异常。

覃劭骅脸上也是一派从容,只是在望向渫芷兮的时候,眼睛里才出现名为柔情的名贵东西。

“我知道。”

几乎是渫芷兮的话一说完,覃劭骅立马接着回答,毫不费时费力,不假思索地就说出自己的答案,快得让渫芷兮有些反应不过来。

覃劭骅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睛里更是出现缱绻的代名词。

其实渫芷兮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她并不是画作上高高在上的‘女’人,她也不会对覃劭骅摆出高姿态,更不会无视他的存在,刚刚的忽视只是她一时的疏忽,她不会对覃劭骅献殷勤置之不理。只因为她不可能是别人,她只是覃劭骅的那个‘女’人。

“我们去前面看看怎么样。”

握住覃劭骅的手,渫芷兮就说出这么一句话,微笑着,温柔着,十足一番贤惠‘女’人的模样让人挑不出一丁点‘毛’病出来。

覃劭骅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牵起渫芷兮的手就往前走,完全没有要理会众人的指指点点。

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在半空中不期而遇的视线,脸上‘露’出只对对方的微笑,还有时不时流泻出来的甜蜜,都让众人的误以为不攻自破。

现在大家再对比一遍,就发现渫芷兮和覃劭骅跟画作上的人物其实一点都不像,不禁开始纷纷纠正之前得出的粗略评判。

若非要在渫芷兮和覃劭骅身上强加上“献殷勤”这三个字,那绝对不可能只有覃劭骅对渫芷兮单方面的献殷勤,只会是两人相互的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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