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覃劭骅和别的‘女’人搂抱在一起,渫芷兮浑身就开始发抖,神智瞬间也清醒了不少。
人一旦‘精’神高度集中,就会自动忽略很多事情,比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此时的渫芷兮完全忘记自己正在遭受‘春’‘药’的煎熬,一颗心只记挂着覃劭骅是否出轨。
不行,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在渫芷兮的心中就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原本渫芷兮的手在僵持状态一直停在半空中,不敢贸然打开小隔间的‘门’,但是内心深处涌现的执念迫使她握住‘门’把手,向右一转,再使劲一推,阻挡在她与覃劭骅之间的‘门’终于开了。
而此时里面场景立即就呈现在渫芷兮眼前,根本就不存在小三、小四、小五,渫芷兮仔细地环顾一周,也只看到孤零零躺在‘床’正中央一动不动的覃劭骅,眼前男人的睡姿一如平常端正,双‘腿’伸直,两手分别平放在两侧,就跟立正的姿势无异。
如果可以忽视覃劭骅猛烈的喘息,便会误以为他只是在睡觉。
见到覃劭骅,渫芷兮第一个反应就是叫“劭骅”,但是嘴巴张合了很久,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体力不支,渫芷兮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再加上路子晗对她脖子的摧残,她的声带很可能受伤了,暂时不能说话纯属正常reads;。
渫芷兮意识到这一点,也就不再做无畏的努力,只是覃劭骅越来越‘激’烈的喘息不得不引起她的重视。
渫芷兮远远不知道她只是喝了几滴‘春’‘药’,就被折磨得如此不堪,而覃劭骅喝下了整整一小瓶的‘春’‘药’,此时却还一直苦苦硬撑着。
覃劭骅垂握在身体两侧手紧紧成拳,手背上被硬生生地崩裂出一条一条‘交’错的青筋,像是承受着某种惨烈的折磨。额头上布满了一颗颗豆大汗珠,连脸颊也密密麻麻渗出很多细小的珠子,像是被炎热天气炙烤出来的。眉头扭打在一起,歪曲成别扭的形状,紧闭着的双眼也在不安地跳动着,像是在忍受某种难以承受的蹂躏。
覃劭骅这是
渫芷兮万万没想到覃劭骅也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中‘春’‘药’,看来他们是同时遭人暗算了,而暗算者绝对跟路子晗脱不了干系。
知道覃劭骅并没有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渫芷兮心里除了松了一口气之外,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还好没有”,人一松懈下来,‘药’效又开始无间断的侵袭。
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痕累累,渫芷兮嘴角扯出一个相当苦涩的笑,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就算她将手咬断也无济于事。
这次的‘春’‘药’不同于以往的‘春’‘药’,并不是苦苦强撑着就能解决问题的,如果不想去医院获取一线生机,就只能坐在这等死。
渫芷兮不想去医院,更不想糊里糊涂地去死,所以她选择了第三条路。
而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目前为止最好的解‘药’,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覃劭骅应该跟她中了同一种‘春’‘药’,‘春’‘药’的强大效果,渫芷兮已经见识到了,覃劭骅此时的反应更加可以佐证。
渫芷兮不想她和覃劭骅就这样硬撑着等死,为今之计也只能
想通了之后,渫芷兮在右手咬了口,有了一丝清明后,她就奋不顾身地往‘床’边爬,爬了很久,其间有几次她差点晕倒了,但还是接着咬手腕维持清醒。
终于爬到了‘床’边,渫芷兮仿佛看到了希望正在向她招手,只要她再努力一把,伸出手就能够到了,至于够到什么,她也不清楚reads;。
渫芷兮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向‘床’沿伸出手,在她的手刚要够到‘床’沿的时候,就被另一只手拽住了,但是渫芷兮已经不省人事。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详细叙述了,两个人都中了极品‘春’‘药’并且失去理智,此时刚好在一间房里,又在一张‘床’上,会发生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渫芷兮和覃劭骅的第一次就这么‘阴’差阳错地开始,又那么顺理成章地结束了。
到了第二天天还没亮,覃劭骅就醒了,面对陌生的环境,覃劭骅只有片刻的愣神,就立马清醒了,意识回笼,昨天晚上被设计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脑中一一回放。
覃劭骅清楚地记得路子晗走后,他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原本想要打电话,却发现手脚动不了了,他计划着休息一会,缓过劲来再作打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不但没有散去不说,反而更厉害了。
覃劭骅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喝下了一瓶足足可以让一头6吨的成年大象发情的‘春’‘药’。
覃劭骅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一段段地切割瓜分,零星地碎成一片片,哪怕他一直强撑着,一直做着自我对抗,还是不能抵抗‘春’‘药’的力挽狂澜。
在意识褪尽之时,覃劭骅感觉有一双滑腻的小手在他身上随意地抚‘摸’,四处点火,他根本就无暇顾及那是谁的手,只知道被那双柔软又透着清凉的小手所到之处都传递着异样的感觉,很舒服。
那双小手趁他不注意偷偷地解开他的衣扣,不一会功夫扣子就全被解开了,‘露’出蜜‘色’健康充满力量的肌‘肉’,那双带着低于炙热温度的沁凉小手顺着平滑的肌理悄悄潜进他的军装,覃劭骅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气。
只是当那双小手一路往下,理所应当地搭在衣‘裤’腰带上正要做出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就被另一只有着硬茧宽大许多的手掌一把甩开,啪的一声,在静悄悄的包间内显得尤为响亮,只见那只死死缠在腰带上的小手背上留下一道残缺的五指印记并且瞬间就肿了起来。
覃劭骅想都没想就挥手打开要解开他腰带的手,或许他潜意识中就意识到手的主人不是渫芷兮reads;。
小手很识相地挪开了,良久之后,等到覃劭骅又陷入昏‘迷’的时候,手的主人试探‘性’地再次伸出手推了覃劭骅几下,在得知男人并无反应的之后,手的主人才使尽浑身解数将体重不轻的男人扶到休息室的小隔间。
为了方便客人休息,小隔间特意摆放了一张双人‘床’,手的主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覃劭骅连拖带拽‘弄’到小隔间的‘床’上。
看到‘床’上躺着的英‘挺’男人,手的主人终于‘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她看到覃劭骅被‘春’‘药’折磨得有些扭曲却依然帅气无比的脸,情不自禁地就爬上了‘床’。
只是当她正要爬到覃劭骅身上的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睛的男人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眼睛有着排解不去的‘欲’火,也有着让人惊恐的怒火,正当她犹豫不决之际,男人突然说了一个字。
只一个字,就让她吓得有些瑟缩,不敢企图越雷池一步。
被‘女’人不小心硬拖到‘床’上,头刚好磕到‘床’头柜的时候,覃劭骅醒了,但是人依旧处于不清不楚的状态,然而并不妨碍他对人物的辨认,他知道扶他到‘床’上的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不可能是渫芷兮的‘女’人。
‘女’人在扶他的过程中,覃劭骅就闻到一股陌生的味道,带着廉价香水和浓重的脂粉味,这种味道绝不可能来自渫芷兮,覃劭骅不由自主地就皱了皱眉,只是在他皱眉的空档,他刚好察觉到‘女’人要扑上来的意图,他强行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穿着工作服却打扮得十分‘艳’俗的‘女’人。
覃劭骅认出这个‘女’人是不久之前给他们送酒水的服务员,原本他并不会注意到‘女’人的存在,只不过是‘女’人在酒水放下的那一刻,脸上出现诸如惶恐不安之类的情绪,当时他并未在意,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根本不足以构成威胁的小小服务员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覃劭骅突然间很想笑,笑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败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
覃劭骅当即大喝一声,勉强说出一个声音不高的“滚”。
‘女’服务员确实被吓到了,不过转眼又想到覃劭骅喝下了足量的‘春’‘药’,此时的危险系数几乎为零,根本不需要担心覃劭骅能够爬起来教训她,刚刚覃劭骅那一声气势不低的低吼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reads;。
这样安慰自己一番,‘女’服务员又开始打起‘精’神,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褶皱的工作服,摇了摇头。
于是乎,‘女’服务员决定出去洗漱一番再换一套‘性’感的衣服进来,‘女’服务员估‘摸’着等她打理好一切,覃劭骅应该就真的不足为据了,到那时她就可以为所‘欲’为,阔太太的‘迷’梦也就指日可待了,越是这样想着,‘女’服务员嘴角的笑越是扭曲,直到扭曲得不成样子,才兴高采烈地离开。
覃劭骅看到‘女’服务员推开‘门’离开,硬撑着的唯一一点理智终于轰然倒塌,彻底崩坏。
只是覃劭骅万万没想到,那个无耻的‘女’人还会再次‘摸’进房间,趁他彻底失去理智的时候爬上他的‘床’。
记忆到此终结,覃劭骅不记得之后他跟‘女’人发生了什么,不过从满地‘混’散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衣服和凌‘乱’的被子,以及背对着他侧躺着布满青紫痕迹的后背,不难猜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意识到自己被人设计,并且还上了‘床’,覃劭骅心中的怒火跟踩了地雷一样,一踩就炸。
对于眼前背对着他正高枕无忧而眠的‘女’人,覃劭骅恨不得一枪直接了绝了,但是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
只是在气过之后,强大如同覃劭骅心里也不可避免地涌升出浓浓的不安,而不安的来源正是渫芷兮。
覃劭骅此时担忧的就是最心爱的人知道他“出轨”了,会如何,会最大宽容的谅解还是会最大程度的惩罚亦或是最简单的一刀两断
前两种情况,覃劭骅都可以直接排除,而第三种情况恰恰是他最担心的。
纵使他心中有着有苦难言,还的确有着身不由己,但这都不是他让渫芷兮宽解的理由,甚至借口。
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能让心硬得胜过金刚石的‘女’人变得柔软一些,却不想因为昨晚的荒唐付之一炬。
覃劭骅从没有想过用欺骗换取一世清安,他只想着坦言相对换取渫芷兮的一次机会,打定主意后,覃劭骅决定先将意料之外的‘女’人解决了。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