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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他说完,微微抬高了点声音,伪装出一副谦和有礼的样子,说道:“听闻今天是覃家小少爷的抓周宴,原本是不想来叨扰覃少将的,可我突然忆起前几天说要来拜访覃少将和夫人,上次的事多有冒犯,一直寻不着时机,今天就趁着这个好日子来了,覃少将应该不会觉得我来的时机不对吧”?
男人说话明着是冲着祁麟,可狭长的丹凤眼却一直盯着覃劭骅和夜乃晨曦子。复制网址访问
祁麟走到那个三十岁出头男人跟前的时候,就听到男人厉声说道:“在家教你的那些规矩都忘了,赶紧向人家覃少将道歉,不要冒犯了少将夫人”。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来,态度上的傲慢,显示他们好像是在自家庭院里散步那么悠闲自在。
相比前者的年轻和英俊,后者一脸的老态龙钟倒是没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可人们还是忍不住往他身上瞅上几眼,好像这个老人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一样,或许单纯只是老人风格怪异的穿着打扮和脸上怪异的神情吊起了他们心中的好奇。
大家这才发现被保镖们拥簇的另外两个人,这两个人看起来来头都不小,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一个看起来至少耳顺之年,前者五官倒不是很出挑,最吸引人的是他身上的气质,这种气质无法用言语准确地描述出来,说是凌厉也不像,说是邪魅又缺点什么,说是威风凛凛也不全是,可就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莫名地吸引人。
刚刚大家的视线全都放在突然冲进来的祁麟身上,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身后,现在那道令人无法忽视的声音一下子就将他们的视线吸引过去。
这时祁麟的身后传来一道威严十足的声音,“祁麟,过来”,命令式的口‘吻’让祁麟不情不愿挪动着脚步走向身后的男人。
祁麟没敢再靠近一步,就站在离夜乃晨曦子还有半米的地方,睁着他那双碧‘波’大眼楚楚可怜地望着夜乃晨曦子,企图博取同情心和怜惜,可夜乃晨曦子这次却像没瞧见他似的,眼睛都不朝他身上看一眼,这让刚刚还兴致高涨的祁麟有些难过,他跟流‘浪’街头的小狗一样,耷拉着耳朵。
这男人着实可恶,但是实力又太强,这也正是祁麟畏惧的地方,他虽然年纪小,可敏感度却不低,他甚至感觉这个叫做覃劭骅的男人比他老子还可怕,所以这次他学乖了,硬闯不行,只好暂时忍气吞声了,不过白眼还是要给的,谁叫这个男人这么讨厌呢?
男孩刚要碰到夜乃晨曦子的爪子被覃劭骅毫不留情地挥开了,男孩这才发现他心目中的姐姐被这个讨厌的男人抱在怀里,一想到这个男人在那个什么鸟不拉屎的破岛狠狠踢了他一脚,男孩也就是祁麟心里的生气和嫉恨是一层叠着一层累积着,差点把他的小宇宙都给烧了。
“姐姐,我好想你啊······”
男孩直直地朝一个方向奋力地跑过去,看了一会,大家才知道男孩要找的人竟然是覃家的少‘奶’‘奶’,夜乃晨曦子。
男孩眼睛里闪烁着浓浓的雀跃,他的脚步轻快,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伴着他,中欧‘混’血的完美小脸蛋上洋溢着一种神采。他从一进‘门’就开始用琉璃般的眸子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人,直到视线定格在一处的时候,他的脸被巨大的喜悦一下子冲开了,如同杯热水冲开的西湖龙井,跳着美妙的舞步。
在一群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拥簇下,就看到走在最前头那个显得有些兴奋,并且大大的眼珠子左顾右看,穿着一身小礼服,约莫十岁光景的男孩。
这时大厅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带着点重音的“吱呀”声让在场的男‘女’停止了‘交’谈,一致将视线聚集在那群突然闯进来的人身上。
竟然有这种事,夜乃晨曦子清冷如月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眼中‘射’出一抹冷凝的光,这时一道清脆的哭声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清冷的脸上平添了一丝柔和,她知道小芸的孩子平安出生了。
刘辉站在覃劭骅跟前,小声地汇报情况,夜乃晨曦子因为离得近,自然也逃过她的耳朵,刘辉一说完,她的脸‘色’就跟着一凛。
像是为了应验夜乃晨曦子心里的猜想一样,这时刘辉行‘色’匆匆地朝覃劭骅这边走过来,她本能察觉到有重大什么事发生了,不然刘辉的脸‘色’也不会如此。
齐小芸又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生孩子,她不得不更加警惕,她甚至有预感,今天一定有大事发生。
虽然夜乃晨曦子脸上还是一片风轻云淡,可眼中却透着一丝凝重,直觉告诉她,枭还在附近,有这么个危险人物在身边,就跟在房间里按了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她想要不提防都难。
不同于‘门’内的轻松气氛,‘门’外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覃妈妈觉得自己并没有胡说,她是正儿八经的说,可大家听到她的话又笑了。
还不等覃妈妈说完,其他人就忍不住笑了,虽说覃妈妈用的比喻比较粗俗,可说得却没有错,齐小芸这生孩子确实比较顺利,别人得‘花’上十几个小时甚至一天的事,她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完成了,相当的快速和利索。
“怎么可能?怎么一会功夫就变成了孩子来,想我当年生劭骅的时候可是折腾了整整一宿,小芸这丫头倒好,跟上一趟茅房一样,几分钟就把孩子拉了出来,我怎么感觉这生孩子跟拔萝卜似的······”
刘妈话一说完,翁绍斌脸上‘露’出点窘态,可也没吭声,其他人都笑了,只有站在‘门’口不远处的覃妈妈大张着嘴,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她呐呐地开口。
站在‘女’客人身边的刘妈也有同样的感慨,“可不是吗?我活了这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场面,如果每个‘女’人生孩子都这么能折腾,估计医院都要闹翻了天······”
这时那名学过护理的‘女’客人也跟着搭了腔,她朝一旁的翁妈妈和齐‘奶’‘奶’挤了挤眼,用又是羡慕又是无奈的口‘吻’说道:“是呀,生孩子的场景我见多了,也听多了,可从没像今天这样让我大开眼界的,我今天算是知道了,这生孩子不仅是‘女’人遭罪,男人更遭罪”。
李医生用一种揶揄的口‘吻’调侃翁绍斌,顺便提醒翁绍斌此时狼狈的模样。
“放心,你媳‘妇’好着呢,不过是睡着了而已,什么问题都没有,刚刚又抓又挠又叫的,估计这会是真累了,倒是你要不要处理一下,嗯?”
倒是一旁已经料理好一切的李医生看不过去,给了一个准信,翁绍斌才从慌‘乱’中拾回了理智。
齐小芸这一睡,可把一旁任劳任怨的男人给急坏了,刚出生的儿子,他也顾不上看一眼,全部心思都在自己媳‘妇’身上,让站在一旁抱着宝贝孙子的翁妈妈看了直翻白眼。
齐小芸仿佛看见刘妈伸出那只粗大的手往那东西身上使劲一拍,那手劲,连她都感觉身上有些疼,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异常响亮的婴儿哭声,她的脑袋本来就昏昏沉沉的,此时被这声音一搅和,就更加昏沉了,隐约间她好像听到她婆婆的声音,她只听到几个模糊的字眼“小心点”“孙子”,神智跟不上去,况且她的身体也在传达一个“她要休息”的信号,索‘性’就闭上眼,安安稳稳睡了过去。
齐小芸透过半眯着的眼睛缝,隐隐约约瞅见刘妈手里好像拎着一个什么东西,那东西看上去有些红红的,全身缩成一团,像个小松鼠,她想努力撑开眼睛看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奈何方才对翁绍斌的发泄让她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这会只想好好躺着。
那厢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无厘头的“好了,好了”,声音里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激’动,听到声音的齐小芸暂时放弃对翁绍斌的蹂躏,微微仰起头。刚要问“什么好了”的时候,忽然她就感觉一直卡在下面的东西一下子滑了出来,难受和疼痛也好像跟着从身体里面排泄出去,瞬间她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和疲惫,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连她自己都惊讶,不久之前她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对翁绍斌一阵折腾。
这些人当中,就属当事人翁绍斌最镇定了,好像被咬被打的人另有其人似的,他若无其事,甚至体贴入微地双手抱着齐小芸的肩膀,主动地伸出手让齐小芸咬,主动低下头方便齐小芸扯头发,那软弱甚至卑微的态度和懦弱的表现让先前还在为他打抱不平的在场人滋生出一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和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别扭情绪。
在客房里目睹一切的一干人等全都冷汗涔涔的,他们倒不是被生孩子这件‘性’命攸关的事吓住了,而是被齐小芸爆发出来的泼辣劲头骇住了。
这厢齐小芸使尽浑身解数,对翁绍斌又是咬胳膊,又是扯头发,手跟牙齿就没有闲下来过,身上受的苦非要整得人家翁绍斌也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