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惠子言传教了一番之后,冷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阿斐这个人的格我非常了解,他做事的第一个目的就是‘问心无愧’,你说,在你和唐小小的这些事中,阿斐真的能做到问心无愧吗?”
“这个……”面对冷筱提出来的问题,乔惠子也无法解答。
冷筱立刻意识到,在看似温柔、幸福的表层之下,事实上却潜藏着巨大的隐患。
为医生的冷筱读过一些心理学方面的课程,虽然不够专业,却意识到一个人的思想转变不可能太快。如同一个健步如飞的运动员一样,在圆形的运动场快跑,如果转弯太急,会伤害到体。
人的思想都是按照固有的模式前进的,如果一下子来一个大大的转变,一个好人变成了一个坏人,或一个坏人忽然变成好人,必然会产生无法预料的后果。甄斐以前是一个好人中的典范,一下子发生了未婚先上的事,紧接着跟乔惠子又有了那种关系,他的心里一定会存在内疚感的,积月累之下,甄斐的思想要么的的确确发生了变态的扭转,要么被自己的愧疚压迫出现另外的问题。
这就是现代心理学研究的问题。曾经有一个最著名的例子,在欧洲,一个小女孩在七岁的时候亲眼看到她的母亲因为牙痛死在医院里,其实她的母亲不是因为牙痛而死,是由于牙痛引起心脏痉挛而死的,也就是死于心脏病。但是这件事给小女孩很大的触动,她牢牢记在心上,久久不能忘怀。后来小女孩渐渐长大了,成为一个名气很大的演员,后来她也得了牙痛的病,但是她坚持不到医院就医,无论如何都忍着,后来家人十分着急想办法在家里安装了牙医需要的设备,请牙医到家里诊治,但是为时已晚,这个从小女孩长大的女演员死在牙医到达的前五分钟。后来记者说,她是被自己的想法杀死的。
这是一个最著名的心理学典例,这就是说,一个人的心里压抑太久了,一定会给体造成巨大的伤害。
现在,甄斐就面临这样的一个问题。
他是一个好人,非常好的好人,用一言一行为弟子门人做表率,但是现在忽然有了内疚感,这种内疚感会越来越压迫他的心理,从而产生巨大的破坏力。
想到这一点之后,冷筱无论如何也不肯跟着乔惠子在一起胡闹下去,她郑重其事地说道:“你和唐小小的行为已经伤害了阿斐,不是**上的伤害,而是心灵上的逆转,你去查查心理学吧,我希望你和唐小小能够尽快联手消除他的心里压迫,如果阿斐因此出了事,你和唐小小死不足以偿还。”
说完之后,冷筱愤怒离去。
乔惠子很是惶恐,回头查了查心理学方面的信息,这才知道问题很严重,凡是不能水到渠成的感,都会带来一定的隐患,但是她和唐小小已经等不得水到渠成了,她们做得就是揠苗助长的行为,既然已经做下来了,又不能在短时间里改变既成事实,那就要做补救的措施,不是因为来自冷筱的威胁,而是乔惠子深着甄斐,不能眼睁睁看着甄斐因此受到伤害。
当兴高采烈的唐小小回到沪市之后,已经是夜间八点了,乔惠子开车到机场迎接。由于跟唐小小一起回来的还有露茜,乔惠子从储物空间里面祭出一辆车子,让露茜独立开车回去。露茜很不高兴地开车先走了。
唐小小立刻意识到,乔惠子有很重要的话对她说,这才打发掉露茜的。
上车之后,唐小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对乔惠子说道:“你不是把阿斐拿下了吗?怎么还神秘兮兮的样子?”
“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乔惠子沉着脸色,这件事都是唐小小怂恿搞出来的,乔惠子只是效仿而已,如果真的出现了后果,唐小小难辞其咎。
“还有啥问题啊?”唐小小很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看看这份资料吧,我看看你的智商是不是真的很好。”乔惠子把一个文件夹丢给了唐小小。
借着车子里的灯光,唐小小一目十行把这些乔惠子收集来的资料看完了。然后语气沉重地说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严重啊?阿斐的心态一直非常好的,而且他的体绝对健康。”
“正因为他的体好,心理上的压力会越来越大的。”乔惠子花费了两天的时间对心理学做了深深的研究,懂得的知识远远比唐小小更多。
唐小小以前也学习过心理学的知识,但是她的成绩很烂,完全是为了应付考试才选修的课程,考过之后,拿到了成绩就把学到的知识忘的七七八八了。
冷静下来之后,唐小小觉得乔惠子的想法很对,这种事如果不加防备的话,将来的隐患太大了,而且她也很了解甄斐的品和为人作风,虽然是冲动之下做出来的错事,如果事后不加以补救的话,说不定会怎么发展下去,一旦偏离了正常轨道,甄斐的能力那么高,造成的破坏力也一定十分巨大。想到这里之后,唐小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乔惠子蹙眉说道:“如果因为咱们俩的鲁莽给阿斐施加了压力,我愿退出,找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一直到终老,不会跟阿斐见面的。”
听到乔惠子如此决绝的话,唐小小的心里很是难受,说道:“我的原则一向是有问题解决问题,不会逃避也不会寻找借口的,既然是心理上问题,我们还是慎重一点的好,你我都不是心理学的专家,也许是杞人忧天而已,先不忙着解决这件事,我看还是先探探阿斐的口风吧,如果他有了困惑或压力的话,一定会跟我们坦白的。”
乔惠子也很同意唐小小的话,毕竟甄斐不是普通人,他的能力十分强大,除了有道德上的负罪感之外,不会有其他方面的压力,只要解除甄斐道德上的愧疚,一切问题都会解决掉的。
回到豪庭之后,唐小小飞奔到前来迎接她的甄斐怀里,亲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当甄斐的脸上出现不自然的表之后,唐小小心一沉,果然乔惠子说得很有道理,在甄斐的心理还有欢之后带来的影,只是他表现得比较隐秘而已,不仔细观察的话很容易被忽略过去。
假装不在意的样子,唐小小对着乔惠子做了一个“ok”的手势,意思是乔惠子说的话很对。
为了减轻甄斐心理道德上的负担,唐小小忍住了小别胜新婚的思念之,回到了自己的筑氺小榭里面。留给甄斐一个完整的清静的空间。
到了半夜十点之后,甄斐飘来到筑氺小榭,正在电脑上研究心理学的唐小小看到他的到来,又惊又喜,说道:“老公,你怎么来了?”
这一次,甄斐没有反对这个亲的称呼,说道:“我来看看你,没想到你还没睡,在干嘛呢?”
“我查一些资料。”唐小小的脸色很不自然地说道。
甄斐也不在意唐小小脸色的变化,说道:“我想你了。”
这是甄斐第一次表达带有感**彩的话,让唐小小意识到:“现在的甄斐的确是改变了很多,变得让人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但是眼前的况却需要唐小小应付过去,她顺着甄斐的话语说道:“老公,我也想你了,而且是好想好想你呀。”
不容分说,这一晚他们睡在一张上,而且唐小小用av上学到的姿势和动作,把甄斐伺候的非常到位,这是为了减轻甄斐心中内疚的感觉,让他认为一切都是唐小小心甘愿付出的,没有被强迫的思想。
一切都好像是唐小小在心甘愿默默付出,而且用最卑的姿势来讨好甄斐的欢心,既然已经坦诚相见了,就无所谓谁付出更多,在上,谁付出的更多收获也更多,这是一定的,却并不是绝对的。
第二天一早,甄斐上班之后,唐小小赶紧约见乔惠子,这个家里,大家都很忙,只有唐小小和乔惠子事不太多,没有固定的工作。
一见面之后,唐小小就说道:“老公昨天夜里去找我了。”
“那是好事呀。”乔惠子酸溜溜地说道。
“什么呀,我猜想他是觉得冒犯了我,在做一种功课式的补偿,我不需要这样的补偿,我需要的是真实的恋,一种发自心底里的。”
“但是,他却没觉得曾经也冒犯了我。”
“那是因为他你到了骨子里,根本不需要补偿。”唐小小很清楚这里面的区别。
乔惠子果然重视起来,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用假装亲的方式来弥补心理上的愧疚?”
“就是这样的。”唐小小愁眉苦脸地说道:“咱们必须尽快找到挽救的方式,老公如何对我,我都不会有被伤害的想法,但是谁能改变这一切呢?我是束手无策了,惠子姐姐,你快想想办法吧,我真的不想失去他啊。”
“废话,谁想失去他呢?”乔惠子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小冤家,只跟我有了一夜之欢,就不理我了。”
“哎呀!你别吃醋了,咱们的努力还不是为了真正的百年大计,这可是咱们一辈子的老公,不是一啥的那种关系。”唐小小急忙拉着乔惠子的手臂说道。
“你说得对,他是咱们的老公,逃也逃不掉的。”乔惠子彷佛在说服自己一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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