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我彻底傻眼了,肉瘤明明切除了,并且烧毁了,片刻时间,怎么可能又生出一颗新的肉瘤?
即便肉瘤没有彻底切除,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不可能生长出来,这已经违背了科学。
因为太紧张,我的思维都开始有些混乱,什么科学,眼前生的这一切根本就不能用科学的观念去理解,明显是一种邪恶力量在作祟!
那颗新的肉瘤长出来之后,吴非极度痛苦,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人已经趴在地上,而瞎子也是惊慌失措,吴非的叫声如杀猪般,引来了蔡琴和青木二人,不过他们没有直接进屋,而是在门外敲门,问瞎子可不可以进去。
瞎子说可以进来了,然后二人夺门而入,瞎子招呼青木把吴非抬到床上,这时吴非好像已经昏迷不醒了,肉瘤虽然又长出来一颗,血还是没止住,不大一会儿床单已经被染红。
这个时候我也再按耐不住,也跑到了门口去敲门,瞎子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我会来,打开门之后他额头上全是汗水,看得出他很紧张。
我向他询问吴非的情况,他说很危险,弄不好会没命,他现在需要止血,尽快去弄些冰块来!
我建议立刻送往医院,瞎子说不可以,这件事绝对不能曝光,那东西很邪门,说不定会牵连到很多人。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了大半天都没看懂,又是怎么个邪门法!
还好瞎子家冰箱里有大量冰块,我们把吴非抬到浴缸里,倒入冰块,渐渐的血止住了,瞎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忽然正色看着我,问我:“你有没有偷看?”
我不敢说实话,就撒谎说我刚到。听到这话瞎子才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我问他,如果偷看会怎么样。
他说,偷看了很可能会变成吴非一样的下场,糟糕一点也许会致命,这种事说不得,做法时更加不能偷看!
我吓的心脏怦怦乱跳,世界上还有这种奇怪的事情,说不得!
处理好吴非的问题,瞎子在屋里翻找了一阵子,然后找到了几瓶葡萄糖,准备给吴非注射,的确,他失血太多,按理说要送往医院,葡萄糖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他的命,我就想不懂了,一个好好的人,突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如果是因果报应的话,吴非应该没做过什么缺德事,至少我认识他以来,他都在行善积德。
我们坐在客厅里一筹莫展,瞎子这次也没了主意,他连着抽了几根烟,然后招呼我们把吴非抬到床上,他要好好看看那肉瘤到底是什么东西!
原来他还不知道肉瘤究竟是什么,那为什么又说这种事不可以说,到底是什么,我也很想尽快知道。
我们把吴非抬到床上,搬动时从他口袋里掉出来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一串阿拉伯数字,大部分被血侵染,依稀可以辨认,似乎是一组电话号码。
我赶忙拨打了那组号码,片刻后果然有人接了电话,对方是个女的,声音听起来很柔美。我问她认不认识吴非,她说不认识,我又问,那为什么他口袋里有你的电话号码?
对方笑了笑说,你何不亲自问你的朋友?
我都快急坏了,跟她说,我朋友现在昏迷不醒,快死了。
她一听这话认真了起来,问我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未知力量侵扰?
我开着免提,大家都听到了,我们都很吃惊,这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一猜就中!
我跟她说是的,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见个面详谈吧!
对方也很爽快,问清楚我们的地址之后说很快就来,让我们不要着急。
在那女人没来之前,我们焦急的在客厅里等着,摆钟响了几次,两个多小时之后她才开着车来到瞎子家。
刚见到她我以为她走错门了,她身上全是酒味,走路摇摇晃晃。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打扮的很妖娆动人,低胸装,高跟鞋,皮肤雪白,深陷的沟壑时刻在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就想到了那晚在酒吧见过的几个女孩儿,我确定我没有见过她,不过看的出来,她可能经常去酒吧。
一到门口她就有些站不住,险些摔倒,出于好意我扶了她一下,没想到这女人还有两下子,她居然用膝盖撞击我的小丁丁,疼的我差点背过气去。
蔡琴扶着她进屋,把她丢在沙上,然后我们问她是不是电话里那个人,她醉醺醺的说话都不流利,只是一味点头。为证实她的身份我再次拨打了那个号码,她的手机果然响了起来。
青木给她泡了一杯醒酒茶,喝完之后她竟跑到洗手间吐了,吐完之后酒似乎也醒了不少,至少走路不用扶墙了。
通过相互了界我们知道了这女人的身份,她说她是专门驱鬼驱邪的,不过驱邪要视情况收费,要先看看病人再决定价钱。
我们带她去看了看吴非的情况,瞎子悄悄跟她说了些什么,那女人一个劲的摇头,她跟瞎子要了一支烟,抽了两口跟我们说:“这种情况极其少见,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只不过我的牺牲太大!”
瞎子直奔主题,问她想收多少钱,她想了想,伸出了五根手指头,瞎子问:“五万?”
她摇头。
“五十万?”
她还是摇头。
这时我已经开始怀疑,这女人会不会是骗子,五十万都嫌不够,绝对是专业的骗子!
蔡琴跟瞎子说,五百万不是小数目,别轻信她!
这时那女人开口了:“别小看老娘,老娘可是萨满巫师,五百万救一条人命,你们赚了!这样好了,处理不好这件事,一分钱都不收,这下你们该放心了吧!”
这句话听起来倒比较靠谱,既然她自称是萨满巫师,瞎子和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她试试,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反正吴非都已经这个样子了,瞎子尽了力,却无能为力,让这女人试试也好,起码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