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注意到小梅是什么时候跑过来的,显然吴非也没看到,我俩打的正激烈呢,她就这么冲过来了,硬是替我挡了一拳。?w=w≠w.
吴非的拳头力度有多大,我可是很清楚,我吃得消,他最多把我打的流鼻血,绝对不可能打出内伤,那是因为我身体好,不同普通人。可小梅是普通人,她怎么受得了这一拳!
当时我俩就停了下来,都傻眼了,吴非反应过来之后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我们赶紧扶着她查看伤势。小梅靠在我怀里,已经昏了过去,那一拳好像打在了心口的位置,我很担心她,会不会一命呜呼了,那样就太可惜了,而且吴非要背负误杀的罪名,要判刑的。
围观的人散去了,我告诉女孩儿们先回去,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我现在就送她去医院。
吴非却说,现在正好是个机会,不要送去医院了,去开个房间吧。
这种话他都说的出口,我恨不得再给他两拳让他清醒清醒,人都这样了,还想着什么狗屁计划!
吴非仿佛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跟我解释,说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刚才看过了,并没有大碍,就是暂时昏迷而已,很快就会醒过来,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不知道又要等多少天,时间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我为难了,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话,他说的固然有道理,可是这样做我觉得对不起小梅,她不顾自身安危帮我挡了一拳,事实证明她是喜欢我的,而我却要对她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情吗?
我犹豫不决,却也没有阻止吴非,他已经叫了一辆出租车,向附近的宾馆驶去。坐在车里我心里极度复杂,这件事比我想象中要难办,先不说小梅是不是处子之身,也不管吴非要对她做什么,万一她醒了,知道了会不会报警。
毕竟这是犯法的勾当,一旦报警这件事就瞒不住了,我们会遭到社会的谴责,朋友和家人都会得知这件事,到时候恐怕会越描越黑,让我还有什么颜面做人。
车上有司机当然不好公开讨论,只能先把小梅送到宾馆,开好房间再商量。我们开了一间房,扶着昏迷不醒的小梅进电梯,我依稀记得收银台女孩儿看我们的眼神,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人。
我在想要不要跟收银员解释一下,万一她报警怎么办,我心里很不安,这种事毕竟是第一次做,有点害怕。
想想还是算了吧,解释人家也未必相信,反而越描越黑,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房间吴非把小梅放在床上,让我把匕拿出来,接下来他让我赶紧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
我的匕当即掉在地上,脱裤子干什么,两个男的,一个女的,我不想歪都不可能。
吴非只是对我说没时间解释了,战决,立刻把她裤子脱下来,准备好,马上要开始了。说着话,吴非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道具,有黑色的丝线,一口可以放在手心里的棺材,还有一个被折叠成奇怪形状的符箓。
我愣了很久,还是拿不定主意,有话可以说清楚,为什么要脱人家裤子,这不是变态吗,就算要做那种事,总该有人回避一下吧。
吴非准备好了,跟我说:“别犹豫了,你必须这样做,才有可能找到苏晴的魂魄,等会儿你把她的裤子脱了,我告诉你怎么做。”
“这不太好吧……”我问他。
他说这是唯一的办法,我们不会对她做出格的行为,不过今天过后,她的处子之身就保不住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怕怕的,我们俩大男人,这样欺负一个小女孩,万一人家告我们怎么办,再说,女孩子对自己的贞操看的比较重,我们有什么权利剥夺。
吴非一本正经的跟我说:“勇敢点,错过这次机会,我也帮不了你了,成大事,必须有人牺牲,我们不是说好了,用钱弥补,你不是很有钱吗,十万不行一百万,你看着办,总之别犹豫了,不要逼我亲自动手!”
我苦笑,别说十万一百万,只要能找到苏晴,千金散尽我也不心疼,问题是这种事我真下不了手啊!
我狠了狠心转过身去对吴非说,还是你来吧,我尽量配合就是!
吴非摇了摇头,很麻利的把小梅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让我过去配合他。看到床上躺着的小梅,我脸红了,心跳也越来越快,我害怕,这种事很不道德!
吴非捡起匕,二话不说在我手指上咬了一口,疼的我直掉眼泪,手指流血了,他迅打开那口小棺材,接了一些血,然后把符箓放进去盖好。
再然后,吴非用黑色丝线在我手腕上缠了一圈,另一端缠绕在小梅手腕上,又拿着我鲜血横流的手在匕上面涂抹了一阵子,直到匕被染成红色,最后吴非让我拿着匕,捅进去。
我没听错,是捅进去……
捅到哪里,他不说我也猜到了,匕虽然无锋伤不了人,可是对于处子之身的小梅来说,这可不是一般的疼,我也根本下不了手,我觉得这样太变态了!
我犹豫了很久,迟迟不肯动手,是因为我本人思想也比较封建,我是保守派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吴非见我不肯动手,好像有些生气了,问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大哥,我是在帮你啊,你不配合别怪我这个做兄弟的,这件事非你亲自动手不可,我已经把你的生辰八字放进棺材里了,如果你不做,后果自行承担!”
这么说是没有别的选择了,既然如此,横竖都是个死,我看我还是乖乖配合吧,至于接下来会生什么,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颤抖着双手接过匕,咬着牙含着泪将匕送了进去,双手用力,顿时鲜血直流,只听到小梅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已经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