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呀,舒爽着么?”听她夸了,林乐的异能,自然的提升了一二成,一柄爱爱,变的如钢似玉了,见屋里有一张矮饭桌,捧了她美臀,豪壮的土豪一般,整个儿抱起来,链接着,放在桌上,扎扎实实的,接连运行了十几杆子,停下来,流着口水,也真心的感叹着,“呜哇,嫂的小肚肚里边,有许多泡泡一般,爱着,好安逸,好巴适,好舒爽哟。”
“尼玛的皮皮,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哪里算个大的男人嘛,”却不知这矮小的来凤嫂,是个急性子呢,就在他停了运行,自我陶醉的当儿,蛮腰灵活的扭摆,下边飞快的旋动,哪里顾的了节拍不节拍的,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绞肉机,使得一柄仙界神器什么的,快要绞成了细碎的肉末一般,运转的同时,紧搂着他,仰面朝天,自言自语着,“唉唉,这人啦,不知咋的,给这般的绞了,才稍稍好受点喽。”
玛玛呀,破破烂烂的老房子里,藏着的高手,还多着呢,这种天生带来的阴柔内能,加上常年的上坡下坎,下地干活,健美又健身,内外的修为,比起荣琼,比起蒋碧秋,还高了一二个档次呢,给死命的绞着,一柄引以为豪的爱爱,快要烂了,碎了,化了,成为她巢穴里的营养什么的,只有及时告饶的份了,“来凤嫂呀,莫要把乐子的爱爱,绞断根子喽。”单打独斗,甘拜下风,在过去的职业生涯里,还极少有过呢。
“哎呀,一个嫩娃,又粗又大的东东,总不会是豆腐做的嘛,”来凤嫂言罢,将阴柔的内能,又提升了一二成,紧搂着他,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肉肉里边,一台强力的绞肉机,仿佛眨巴眼的功夫,又升了一档,更加急速的旋动着,恨不能将他了不起的毛毛虫什么的,绞成了肉沫子,灌成啥香肠火腿肠一般,而自主的运行,不过两三分钟而已,那暖融融的巢穴里边,仿佛碎了两三个蛋蛋似的,蛋黄啦,蛋清啦什么的,一股脑儿的,哗啦哗啦流淌出来,流的个满饭桌都是,给明儿个的小柱子,留作吃饭时闻的香香了,同时运行的档位,也跟着降了下来,喉咙里含了个汤圆一般的叹着,“唉唉,乐子,嫂忍不了喽。”
“尼玛的皮皮,凶巴巴的,既然这般的厉害,草呀,草噻,看你草的了多久哟。”前半局败的太惨,仙人弟子的脸面,全给丢尽了,林乐给弄的有点毛火,嘴上也不干不净的,觉的她就要穿越了,捧起来,剁在泥的地面上,也凶巴巴的压着她,将腿杆子朝两边分开,重新收回了草控的权利,嗨嗨嗨的,吼了几声号子,以亿万农民前辈的耕地姿态,一柄尺把长的爱爱,顿时又豪壮了一二公分,大刀阔斧的,运行了三二十杆子,又骂着,“旋呀,动呀,看你这妖精妖怪的,能在林大爷面前造反了不成。”
“嗯嗯嗯,大爷,哦不,祖宗哟,狠狠的草嘛,嗯嗯嗯,草死嫂子算了。”此时来凤嫂的声音,变作了一年级的小妹纸一般,无比的细柔了,一股又一股的春泉,一个劲儿的,舒舒爽爽的,流呀,涌呀,流呀,涌呀,流呀,涌呀,身子骨忽然的一轻,搂着可心的治安娃,飞呀,飞呀,飞呀,白云飘飘,彩云飘飘的,一齐飞上了太虚幻境喽。
来凤嫂穿越了,还待在运行的平台上,而林乐还没到点呢,一柄爱爱,毫不缩减的,躺在小肚肚里边,冲刷着舒心的温泉澡澡,不紧不慢的继续运行着。
几分钟后,又让她穿越了一局,也及时的奉献出雨露什么的,滋润滋润巢穴之后,勉强打了个平手,因业务繁忙,不敢耽搁,穿上衣衣裤裤,向她脸蛋儿啵了一口,算是安慰着,匆匆的下到地洞里,钻进各家各户的通道间,摸向下一站去了。
夜更深,地洞里更黑,伸手不见五指。
钻了一条岔洞,又进另一条岔洞,转了一个左拐,又转一个右拐。
唉唉,地道战进行到此时,也不知是将妇人家弄昏了头,还是给她们弄昏了头,总之云里雾里的,在洞子里爬来爬去,觉的迷宫一般,再也记不清各家各户的位置了,管它的,摸到哪家算哪家,不走回头路就行喽。
爬着爬着,终于见着一丝亮光,进另一家的地下室了。
踏稳了泥梯,一步一步的踩上去。
出了洞口,爬到这家屋子里,燃了打火机,睁大眼,四下略略一瞧,哟喂,里边的摆设,简简单单的,一张桌,一条凳,一张洗脸帕,啥也是单人的,明明就一个单身的留守妇人嘛。
一间卧房的门,居然还敞的开开,莫不是早有准备,下边水田一般,处于运行的平台,就等他前来掏窝,等了好久喽。
这一站,多半是最为轻松愉快,不费周折了,就像进了自家的家门,林乐大咧咧的,先坐在凳上,嘘嘘的,抽了一支烟,估计仙界异能还剩四五成呢,默念口诀,暗暗的一提升,顿时小肚肚里边,邪火又上来了,握了一柄有点疲软的爱爱,试运行几下子,又缓缓的抬升着,处于一级的战备了。
轻脚轻手的,走进那不设防的卧房门。
一步,两步,三步,暗的夜光下,一架床儿,一床被子,盖着个长头发的人儿,尽管看不清她的脸,不是姐呀嫂的,又会是哪个爷爷公公么。
三五两下的,扒了衣衣裤裤,一条腿,轻轻的跨上了床,就要给心爱的她,一柄又粗又长的惊喜了。
钻进被窝以前,习惯性的,先掏一掏她的窝再说。
哇塞。
两条腿杆子,干干爽爽的,有点儿粗糙,有点儿干瘦,多半又是个内能强盛的高手哦。
再往里,掏着一些稀稀拉拉的毛毛,浅浅的,细细的,旱地上的荒草一般,恐怕跟张婶差不离的,是个掌门级别的人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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