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盖青年也是忘记了什么叫作礼义廉耻,接着唱道:“看看自己滴大欧派,左拍拍右拍拍,为什么还是没人来爱,无人问津吶真悲哀……”
“对面的井盖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其实我也渴饥难耐,你嫁给我岂不美哉?”
两人又是合唱道:“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是我的井盖(变态)你最可爱……”
郝强又是接着唱道:“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我和萌妹才是真爱……”
唱到这,井盖青年的脸都绿了,这尼玛不按常理出牌啊,说好的搞比利呢?
围观众人和直播间观众也是笑到不行,变态狂魔竟然在最后还来了个反转剧情,真特么会玩儿。
郝强再次切换歌曲,而这次这歌的名字更加铞,因为歌名叫《我是女生》。
随着bgm开始,郝强说道:“井盖青年,我爱你……”
井盖青年立刻义正言辞地吼道:“住口!你不要这样地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你不要像无尾熊缠着我,我还不想和你做朋友……你不要学吉尔伽美什,装酷站在巷子口那里等我,也不要写奇怪的诗给我……duangduangduangduang,因为我们没有萍水相逢过……”
接着两人又一起丧心病狂地合唱道:“我是基佬,漂亮的基佬,我是基佬,爱哭的基佬,我是基佬,奇怪的基佬,我是基佬,你不懂基佬……”
“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包-夜价值两千多,你不要像无尾熊缠着我,却连一百块都不给我……”井盖青年唱道。
“你不要学花心诚哥哟,泡完世界却脚踏另一船头,也不要写奇怪的诗给我,duangduangduangduang,因为我们没有一同扫厕所……”郝强唱道。
合唱:“我是基佬,小胡子基佬,我是基佬,搞基的基佬,我是基佬,撸炮的基佬,我是基佬,你不懂基佬……”
“对面可是变态狂魔?”井盖青年抱拳道。
“正是!”
井盖青年说唱道:“久闻攻之大名性相会,何不妨同我来香一个……”
“原以为你身为单身老狗,竟说出如此粗逼之语……”
“哈哈哈……”井盖青年笑道。
郝强趁机说唱道:“撬井盖安敢在此饶蛋,丁丁一公分枉活二十有余,断鸡之犬还敢duangduang狂吠?汪汪汪汪,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这次是围观群众和直播观众笑了,这尼玛要是还能保持淡定,那就肯定是没有幽默细胞了。
总之,郝强和井盖青年丧心病狂的歌声,让围观群众彻底沉浸在了其中,反正也不能开战,也只能听着这两人基情对唱,好歹只是嘴上唱唱,比刚才三对基佬直接上阵要好太多,不然还真是煎熬。
然而郝强依旧还不算完,又是接着选了一首《客官不可以》。
“老大不可以,你问我对敌,变态是我的cp,我肿么忍心撕逼?大胆不可以,老大叫我来怼你,虽然你长得霸气,可阵前不便搞基……”井盖青年竟然先声夺人地唱道。
“井盖你是不是不要脸,搞基搞到三军的阵前,请你走开离我远一点,否则与你兵戎相见……”郝强端正了三观后唱道。
“变态你敢不敢男人点,说过的话必须要兑现,说好包-夜是一百块钱,把我玩了还把我骗……大胆,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时喝喝大力,想你时丢丢东西……你现在哪里,我每天都在回忆,在琴海市的相遇,相忘江湖的结局……”
不知不觉,两位基佬已经一口气唱了十多首基佬歌曲,让围观的众人深刻地明白,无论什么歌,都可以被唱成基佬歌曲,这也是没谁了。
关键是唱完了歌曲,竟然还掷地有声地念读基佬致辞。
“我们是光荣的少先基佬,我们爱祖国的美男,爱人民的老公,坚决执行吃在嘴里看着碗里想着锅里还要意-淫着未下锅的就算挖不到墙角也要坐墙等红杏的一系列政策方针,用心呵护祖国的正太,认真干好每一个娘炮,绝不出现力有余而心不足、吃不了兜着走等浪费现象……”
围观群众此刻只能用丧心病狂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这对基佬了,太变态了!这是人类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变态狂魔也就罢了,怎么这个看上去就是个普通青年的井盖青年也跟着念起来了?不感到恶心吗?
难道炸天兵团的无所畏惧就表现在这种地方吗?
郝强也实在唱不下去了,确实恶心到不行了,唱这种歌曲简直是刀尖上起舞,稍有不慎就可能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过好在中午的时间即将到来,能力者都是要吃饭的。
“同志们,都特么要到十二点了,你们还不下班?我们一组的伙食团已经准备好了伙食,五十元一位,价格非常实惠,而且这一次我们还在饭菜里加了疲软药剂的解药,你们真能确定你们异能失效的病症不会再次复发么?”
郝强这话就带着一股隐藏的威胁性了,毕竟异能者最怕的就是异能失效,如果没了异能,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不过一组的人真有这么好?主动送解药?
凌浩咬着牙,却并没有同意的想法,就算一组的饭菜里没有加什么东西,那也不能继续给一组送钱,五十元一位,你们特么的怎么不去抢?矿泉水的事情还没找你们算账好吧?
“都给我回去!谁都不准在一组吃午饭!”
攻方成员的第二次进攻又以闹剧收场,井盖青年看见攻方成员再次撤退,也只好悻悻然地带着御坂妹妹们离去,刚才跟郝强唱嗨了,竟然连时间都忽略了,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啊。
“好基友,慢走不送啊,有空再让你捡肥皂……”郝强对着井盖青年挥手送别,调侃地说道。
井盖青年没有搭理郝强,自顾自地走出一组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