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像总统套房似的豪华清幽,因为昨晚睡得太晚,再加上这几天就没有在床上睡过觉,楚山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中午。
服务小姐轻轻叩门进来,说寒老板已在餐厅静候多时了。楚山爬了起来,稍事洗漱,走下楼来,进入餐厅。
寒继先一把xo斟满了,没有任何虚套,俩人端起酒杯,轻酌慢饮起来。
楚山没喝过洋酒,第一口感觉有些苦涩,怪味袭喉,细咂慢品之后,渐入佳境,清冽气也就浮出来了。
“这酒与茅台相比味道如何?”寒继先含笑问道。
“不瞒寒兄,我到这个世上第一次喝酒,哦,第一次喝这两种酒,感觉味韵迥异,各有千秋。”楚山意识到走嘴,马上找补回来。
“这两种酒虽非玉液琼浆,但也堪称当世佳酿。有钱有地位的人都趋之若鹜,似乎场合上也成身份的象征,因此把酒价抬到了天价。”寒继先说着话看着楚山,再次端起酒杯。
“寒兄是不是认为我与这酒有点相形见绌呀!”楚山看寒继先似在打量自己,有些自嘲地说。
“哈哈哈!”寒继先爽朗大笑,笑罢,正色道,“我绝非此意,楚老弟敏感了。我看你面貌俊美,骨骼清奇,英气袭人,而且蕴涵丰厚,深不可测,实乃当今之奇才。不过,恕我直言,为何这种打扮?”
“寒兄过奖了。”楚山这才很认真地打量一下寒继先,寒继先看上去四十多岁,面容白皙,衣着豪华,一派风雅华贵之风。楚山又低头看看自己,微微一笑,“酒喝到现在怎么有点青梅煮酒的意思了!”
“能喝出青梅煮酒的意思来可是难得的人生际遇,那可是一种境界。不过,我没有曹孟德之风,而老弟你不仅有刘玄德的龙凤之姿,更有刘玄德之雄才。”寒继先说着又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笑毕,又悦色而言,“楚老弟,吃晚饭我们到爵士会馆包装一下如何?”
“我也确实应该修修边幅了。”楚山想起还得去街道办事处扯证离婚,也只好有拂寒继先的好意了,“不过,我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改日吧。”
“哦,也好,也不在这一时一日。”寒继先说着拿出一张卡放在楚山的面前,“这是一百万,老弟先用着,只是表达敬意,绝非谢意!”
“谢你的好意。”楚山微笑着将那张卡放到寒继先的手上,“但这大可不必。”
“为什么?”寒继先疑惑地望着楚山,“恕我冒昧,我感觉老弟现在的状态是需要这卡的。”
“我是需要钱,但这不符合我的风格。”楚山顿了顿,沉思片刻,“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暂借我一万元。”
“也好。”寒继先打开手包,拿出一摞钞票,放在桌上,“这套房我已经包下了,你可以长期使用。我不在时你自己到餐厅吃饭,记账即可。”
“好的,我知道了。”楚山将那摞钱塞进口袋,转身再转身,看着寒继先,“那幅虚无缥缈的寒山图或许很珍贵,但你的安全要紧。”
“我知道,我已经叫了保镖。”寒继先目送楚山走出了房间。
在过道中,楚山看见几个大汉在向他点头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