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问问上级再给我回答。”简珏扯出个微笑,自己选的大叔,怎么舍得他这样为难!
“我…”肖博威想说些什么,开口声音却像被砂纸打磨过。
“大叔!”简珏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个没有大局观的人.力所能及为国家做些事也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不想沦为派系斗争的
牺牲品。”
肖博威猛地回头看她,发现两人在烦心的点似乎非常不一致。
简珏耸耸肩,继续道:“之前我就想过会有人找我,不过上层由哪个派系接手处理这件事,怎么也得几个月才能尘埃落定吧!毕竟这rcr我到手都还没捂热乎呢,谁知道我会不会被架空。这么快就通过你找上我,上面这人倒是下手快,只是不知道,他又能不能把这个功劳捂热乎!万一他没那能力保住,至少我得保证你我无不受牵连!”
“谢谢!”肖博威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什么,你不是个喜欢阴谋诡计的,总得有人多想想,你也为我做了很多,难道我们要一直这么互相谢来谢去的!”
肖博威沉默了会儿:“我为你做的太少!”
“这个不是单纯的量能决定的吧!”简珏打着哈哈,“你为
我做的,都是凭我一己之力很难解决的,这就足够了!”
简珏松松安全带伸头在肖博威脸颊快速偷亲了一下:“唉呀!这么想来,你可是我最坚实的后盾呢!”
肖博威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被偷袭,愣了下才回神,看简珏眯眯笑得像只猫,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大叔,再不走我就要迟到了!”
“好!”肖博威摸摸她的头,重新发动车子。
关于有人想插手rcr的这件事,就这么看似平淡的过去了,肖博威只是给国内打了个电话,就没再提及,专心做起了五好男友。
东南亚,木山最后一次庭讯现场
“木山,看到这些证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木山面色淡淡:“您想听我说什么呢?忏悔吗?”
“木山,你犯下的罪骇人听闻,你应该面向社会忏悔?”
“可是我并不这么认为呢!”木山浅浅的笑看,若不是沉重的铁镣和被告席的铁笼,他身上的风华会让人误以为他只是来乘个凉,只是这说出来的话让听审的众人哗然。
“法官大人,木山的态度如此恶劣,毫无悔过的迹象,请法官大人及各位陪审团成员慎重考虑。”
“反对,请大家听完我当事人的陈述再做评论。”
“反对有效,不过嫌疑人的态度需要陪审团作为参考。”
木山的律师无奈坐下。
“嫌疑人可以继续陈述了。”
木山冷眼看着庭上众人,像是看着一场与己无关的大戏。
“呵呵!”木山轻笑,“你们见过死人吗?我见过。”
法庭上一片寂静,这是木山第一次开口说话,之前除了认罪,所有发言都是律师替他做的,包括侦讯。
木山活动了下手脚,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闲散得看起来更像是在参加茶话会。
“我第一次见死人是在四岁,我的父亲,吸毒过量,死在我的面前,我很好奇最后那一瞬间他在想什么,有没有想起我,想起我的奶奶!”
木山环视庭上,唇角挑的更高了,像个调皮的孩子,准备做什么淘气的事。
“我第二次见死人是六岁,一个白人,很胖,他死在我的背上,那时候我没有空闲想得太多,因为我很痛,我流血了,肠裂,差点死掉!老鸨是个好心的人,他送我去了医院,像我这样的孩子是没资格去医院的,可他送我去了,因为我的客人很多,他们,很喜欢我。”
木山含笑的双眼一个一个的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他的眼带着芒,几乎刺痛所有人。
“我第三次见到死人是在第二次不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