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高亨的律师当然不会满足于取保候审。
在见过韩高亨之后,安律师就开始收集证据,想要推翻之前的逮捕令。
可他不相信陈警长会那么好心,提前向自己提供所有的相关资料,所以已经看过的两个案件,他又派人重新搜集证据,而没来得及看的那两份资料他又派人来向陈警长要只是陈警长不在,又耽误了些时间。
等到律师找到足够证据和关系,将人从警局带出来时,韩高亨已经在问询室待了超过四十八小时。
“韩先生,您慢走!”陈警长殷勤地把人送到警局门口。那里早已围满了闻讯而来的记者。
“哼!”韩高亨懒得理他,径直坐上车走了。
“韩董,您说这两天他们并没有对您做过问讯,那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韩高亨合着眼靠坐在座椅上,脸色有些苍白。
过了好会儿,他才开口:“你去查一下这个陈警长。”顿了下,又想起什么,“对了,还有那个签逮捕金的检查官,都查一下。”
“是。”
翰高亨皱了皱眉,松开领口,额头沁起一层汗水。
“韩董,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把白医生叫来?”
韩高亨摆了摆手:“不用了。这两天没带药,回去吃过药再说。”
“好的。您平时的生活都是宰贤助理在帮您打理,这次宰贤助理可能还需要段时间才能回来,您看需不需要先调个人来。”
“有管家在,不用了。”
之后,直到回到老宅,韩高亨都没再开口说过话。当晚,在老管家的照料下,服过药后,韩高亨就休息了。
半夜,救护车拉长着鸣笛,开到韩家老宅,将韩高亨送到了医院。第二天一早新闻就爆出“ss集团董事长韩高亨旧疾复发,抢救无效,于今日凌晨去世”。
“死了?”简珏顶着道姑头,一手拿资料,一手拿笔,有些呆滞的看着冲进书房猛灌水的景锢犀。
“对!开电视,新闻正播着呢!”
简珏的书房从来不放电视,两人只能转头去了客厅。
“今日凌晨三时,ss集团董事长韩高亨先生,因心跳骤停被送往汉城医院,经抢救无效,于凌晨四时五分宣布死亡。据悉,此前韩高亨先生曾因鼎鲜饮料液氮泄漏案接受警方问讯···”
简珏嘴巴张成o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就这么死了?说好的祸害遗千年呢?”
“那他可能祸害的级别还不够吧!”
“少来!他这级别的祸害已经够惊人了,还不够?再往上的级别应该就是苏姐已,希特勒之类的了!”
“你这级别划分可够国际化的了!”景锢犀往沙发上一瘫,“唉!没了他添堵,感觉还真有点寂寞!”
简珏耸耸肩,用笔帽搔了搔后脑勺:“你这人还真不知足!我现在只关心。ss集团的董事长之位花落谁家!”
景锢犀眼睛一亮:“你想插手?”
“插不插手的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一个友好些的人接手总好过再来个添堵的嘛!”简珏起身伸了个懒腰,“行了,公事就麻烦你了,我要继续去看书了,还有两天就要期末考了,我要全力备考!”
大邱某村
排衍关上电视,静静的在窗前站了许久。
“汉城那边···”
排衍一抬手,止住了手下的话头。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
着声音道:“把痕迹都擦干净,人手都撤回去。”
“是。”手下等了一会儿,见排衍没有其余的安排了,忙问,“那您呢?要不要为您安排船?”
“不用,再等等吧!”排衍低头松了松仅剩几片叶子的小橘树的土,喃喃道,“总要留个念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