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追击(1 / 1)

而我本人自然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呆在帐篷里面,只是这样真的很是无聊,在帐篷里面纠结了半天之后的我,终于还是决定出去绕绕圈,虽然很是担心我被人认出来之后会有些麻烦,但是我还是毅然决然的就这样本色出演的出去转转圈。

为了避免太过张扬,所以我并没有穿着我的将军服装,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普通的士兵服装,但是我一离开帐篷我就知道我错了,出了门口的两个守卫知道我是个谁之外,等我走出去还没有十几米的距离,那些士兵们就完全不知道我是谁了,这让我很是蛋疼,兵不知将是个什么样的节操啊。

这样要是真的打起仗来,这些完全不认识我,跟我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士兵们难道我真的只需要挥挥手,那些士兵们就上去跟敌人拼个你死我活啊,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的就这样听我的话啊。

我们必须要培养感情,虽然我不可能真的这么多人一个一个培养感情吧。

就在我思索着怎么着跟这些士兵们打成一片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士兵向我走了过来,虽然我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但是我却也是注意到了他,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多么天赋异禀,只不过他直直的朝着我走了过来,而且手上还似乎拿着一个筛子一样的东西。

还没有等我开口询问,那个朝我走过来的士兵已经是先我一步开口问道:“兄弟,喜不喜欢来两把?”说完还晃了晃手中的小筛子。

我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士兵们居然是没有人跟他们一起玩所以才来找我啊。

虽然我对于这样的东西不甚赞同,但是我确实感觉到手有点痒痒,可说到底我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好学生,对于这些东西还算是有所涉猎。更何况在荆州城这样的和平繁华的城市里面,武将们虽然明令禁止不得参与赌博,但是暗地里面的事情想必刘表大人也是知道的。

而我自然也不能免俗,也跟着别人玩过一段时间。所以我还是跟着他们去了,虽然我实际上是因为手有点痒,但是内心里面我却是暗暗告诉自己,我这样是为了跟士兵们打成一片。

后来的结果嘛,还真的是打成了一片,并不是那个打成一片而是真真正正的打成了一片,因为这群家伙居然诈赌,虽然老话说得好十赌九骗,但是像他们骗的这么明显的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技术不够亦或许是看我就一个人,他们人挺多的,所以他们很是干脆的当着我面诈赌,虽然对于日后我戒毒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但是我还真的是没有丝毫打算付学费的想法,我自然是站起身子来跟他们说我不是傻子,然后就要转身走。

这些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放我走,自然也是站起身子来追着我,但是脸上是一副凶神恶煞。

看着他们如此行径,我也知道今天恐怕不可能是就这样善罢甘休了。只是我也不可能示弱,虽然我尚且是背对着那些士兵,但是我的目光实际上一直在离我最近而且看起来最为凶神恶煞的一个人身上。

看着他缓缓靠近了我似乎想要抓住我的衣服的时候,我一个转身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这个时候我也没有时间顾及他们是我的手下了,因为我知道这群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对于我是不会有丝毫留手的。

那个靠近我的士兵虽然凶神恶煞的靠近了我,自然是对与我来说充满了恶意,但是他没有想到面对他们这么多人,我居然还敢先发制人的动手,一时间没有防备被我踢到了胸口,踉跄的后退两步之后捂着胸口坐在了地上直喘气,一时半会是缓不过来了。

他身后的那群帮凶们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就围了上来,看着他们似乎有掏出兵器的架势,我内心隐隐感觉到无奈,看来这些人不光是军中聚赌,连斗殴都是用兵器的。

而现在手无寸铁的我当然没有战死的准备,所以我拨开前面围观的人群就往外跑,那些士兵们自然也不会放过我就这样往过追,目的明确只想逃到自己中军大帐的我却是突然听到背后有弓箭破空的声响,我下意识的一个打滚,却正好躲开了几枚羽箭,我扭过头去看向后面,追我的人似乎从刚才的五六个人变成了十几个人。只是他们之中有几个弓弩手居然是一边奔跑一边还一边瞄准着我。

我自然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是不能直线逃跑,我开始往人多的方向逃跑,可是那些人似乎根本不在意是否伤到了别人,弓箭依旧是不停地猛射,这让我感到有一丝的奇怪,这群人似乎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啊。

被我当做盾牌的围观士兵们居然哀嚎了起来,我停下来转身去看,发现这些人居然是对着那些士兵射开了箭,这让我感觉更是奇怪,按理来说我刚才只不过是踢倒了其中的一个人,那么他们想要打我自然是无可厚非,拿着兵器来追也可以归咎于他们的暴怒,可是现在他们居然是对着别的无辜的士兵放箭,这倒是不是说他们对于友军不爱护,而是因为他们这样做以后没有办法在这个军中立足了啊。

我踮起脚尖看向他们,他们的眼中杀气腾腾,显然跟那些赌徒的眼神比起来要凶悍得多,只有一种人让我见识过这种眼神,那就是死士。

我心中一凉,看来这些人并不是刘皇叔的士兵,而是曹军派来的人吧,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让这些死士作为杂兵放到我的麾下。

有了这样念头的我自然是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跑,这些人既然是伤及无辜也就是根本没有打算在这个军队之中在立足,那么自然目的就是干掉我了,没有想到刘皇叔的士兵对于我丝毫不认识,曹军的死士反倒是认的我清清楚楚,这还真是说不清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呢。

我一路拔足狂奔到了我的中军大帐,门口的两个守卫看我如此惊慌都是有些奇怪,他们开口问道:“王威将军,这是怎么了?”

我看到这两个人总算是放下些许心来,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吩咐到:“召集守卫部队,有刺客刺杀我。”

两个守卫吃了一惊,他们赶忙上前似乎想要查看一下后面的追兵,但是就在他们靠近我的时候,喘息过来的我却是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我正不知道是从哪儿传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中军大帐的守卫似乎少了几个,而且是这正门的守卫几乎只剩下这么两个守卫了。

我抬起头来刚想要问他们着其他人去了哪里,却发现其中的一个守卫刚才站的地方居然有滴状的血迹,内心之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却正好避开了那个靠近我的守卫的匕首,我吃了一惊,虽然刚才有所想到,但是我只是抱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念头,没有真的想到这两个守卫居然也正是要刺杀我的人,还真的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啊。

而刺杀我的那个守卫显然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避开,一时间居然是愣住了。反倒是那个没有着急出手的守卫先一步继续向我动手。

我一个侧身躲开了他的直刺,因为他们是为了突然袭击我,所以准备的兵器实际上是匕首,而匕首虽然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但是这个攻击距离毕竟是太短了,也给了我近身搏斗的机会。

那个守卫横向挥刀继续砍向我,我抓住他的手臂,对着他的咽喉就是一拳,那个守卫捂着脖子向后退了两步,手上的力气也是送了一些,我按住他的肘关节反手将匕首刺入了他的心脏之中。

那个守卫无力的软软倒了下去,可是还没有等我来得及庆幸,那个刚才微微发愣的守卫已经是恢复了神智,对着我就冲了过来,我将那个倒下的守卫推向他,他毫不留情的将那个死去的守卫推开,继续向我冲了过来。

我对着那个守卫踢起些许尘土,那个守卫用手挡住了眼前的尘土,却也挡住了自己的视野,我一个近身揉近了他的攻击范围之内,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那个家伙虽然没有看到我的动作,但是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后退了一些,我的拳头虽然是依旧打在了他的胸口处,却也被他卸去了些许力道,原本应该受此打击有些恍惚的守卫这个时候只不过是捂着胸口大口喘气,但是目光却是一分不曾松懈的看着我。

这个时候虽然对我很是有利,但是听着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也知道那些刺客们现在距离我也是越来越近了。

我也顾不上多做观察就只能是冲了上去,那个守卫自然也不会后退,挥舞着匕首也是想我冲了过来,我低身然后用肩膀将他握着匕首的右臂顶开,然后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接下来继续用力用肩膀顶着他后退,那个守卫被我这样蛮横的冲击带着不停后退,脚下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磕绊了一下居然是摔倒在了地上,我趁机将那个守卫胸口的匕首拔了出来。

可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个瞬间,被我压在身下的守卫已经是挥舞着手臂,我虽然急忙向后躲开身子,但是匕首还是在我的胸口划出了一道血痕,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并没有影响到我,我一个直刺,闪无可闪避无可避的守卫下意识的用胳膊去挡,可是依旧被我的匕首刺入了胸口。

那个守卫剧烈的挣扎了两下终究是没有了呼吸。

我从哪个守卫的身上站起来,虽然胸口火辣辣的疼,在加上短时间内的两次以命搏命让我有些恍惚,但是我还是很清醒的知道我后面尚且有敌人的刺客,不是能够休息的时间。

我赶忙钻进了我的帐篷之中,并不是我打算在这里祈求敌人没有发现我,只不过我的长刀放在这里,现在能够让我信任的出了这把黄将军就只有这把长刀了,虽然理论上面我应该是直接去找黄将军,但是一来我不知道黄将军的帐篷在什么地方,毕竟对于我这种路痴来讲,每一个营地都跟迷宫一样难以钻透。二来,万一黄将军那里也有刺客,或者说我将刺客引导了那里,那还真的是就没有救兵了呢。

所以我还是选择了自力更生,我将放在床上的将军铠甲换上然后握着长刀,站在帐篷入口的旁边等待着第一个进来的刺客。

果不其然,刺客们在发现了我门口两个守卫的尸体之后也知道他们并没有干掉我,居然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我。但是因为我胸口被划破而留下的血迹让这些人很快就判定了我实际上在帐篷之中的念头,虽然我很是叹息这些死士的迷茫没有给我争取到一点点的喘息时间,但也不为此而感到懊恼。

而是专心致志的在帐篷门口等待着第一个进来探明情况的死士,只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决定差点陷我与死地,敌人虽然大概知道了我在帐篷之中却并没有派人进来查看,反倒是在门外停留了片刻。

如果不是我听到了弓弩被张开而发出的微微绷响的声音,我恐怕就这么交代在这里了。

但是我听到了,而且我不光听到了这样微小的声音我还马上意识到了他们想要干什么,我赶忙连滚带爬的从帐篷门口翻到了床上,并且一个用力将床翻倒了过来,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木头,但是这个时候也能勉强担当盾牌。

果不其然,就在我刚刚做完这一切的瞬间,羽箭就如雨点一样的贯穿了我的帐篷,虽然死士只有区区十几个人,但是他们的持续羽箭却是让我仿佛置身于暴风骤雨之中,听着我前面的床板不停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我就知道这个盾牌今天恐怕是救了我十几次了。

就这样叮当作响了大概几分钟之后,羽箭慢慢停歇了下来,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弓箭用完了,或许是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他们停止了这样的攻击,而是选择了近战。

只不过他们虽然停歇了下来,但是我却是完全不敢动弹,深怕这个停歇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但是那些死士门将原本就已经被射的千疮百孔的帐篷面一刀砍了下来,我探出头去看着那些持着各种花式武器准备靠近我的死士们,终于知道看来这个搏命的时间到了。

我也从床板下面站起身子来,但是目光却是不停地盯着那些死士,那是那些死士并没有掏出弓箭的意思,显然他们的弓箭已经是用完了。

死士们看我依旧是完好无损的站了起来,却也不气馁,反倒是将十几个人绕了开来,将我包围了起来,原本我是这样想的,他们只不过是防止我逃跑,但是在我看到了摇摇欲坠的帐篷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似乎有些不对,我一刀挥向身后的帐篷面,一个缺口被我砍了开来。却也正好发现原本在我意想之中应该是包围的死士们居然是再砍我的帐篷,显然他们打算用帐篷先盖住我,然后在趁着我目不能视物的时候将我绞杀。

可是这个时候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打算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我一个翻滚从我开的口子里面滚了出去,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就因为被暴风雨一样的羽箭射得千疮百孔的帐篷也不再是摇摇欲坠,而是干脆利落的坠落了下来砸了下去。带起了一大堆的灰尘,而我也是呛得不行,眼睛一时间居然有些睁不开,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我看不到,那么敌人也看不到。

我一边朝着一个大概安全的防线继续翻滚,一边朝着记忆中敌人的位置挥刀砍去。

感觉着刀身的迟滞我心中暗暗有些得意,看来我成功了呢。

我勉强睁开眼睛,果不其然,有两个光顾着向我刚才翻滚出来的地方挥刀的死士被我这一刀拦腰砍断一个,还有一个被我的刀尖划开了腰部。

只是还没有让我来得及更为高兴,围攻我的死士们就已经是向我冲了过来。

我站起身子来用刀挡下第一个砍向我的长刀,然后一脚将那个死士踢开,却感觉背上有些刺痛,我一个转身,挥刀砍掉了背后那个死士的脑袋,却也明白了刚才那个刺痛是什么一回事情。

因为那个死士用的居然是长枪,这让我丝毫没有想到,追击了这么久死士们居然还有这样的长兵器,之所以没有刺穿我,恐怕是我身上穿的将军铠甲救了我一命。

只是有了这样念头的我,自然是更加增加了些许小心。

看着因为帐篷的坍塌而不得不绕过来的死士们,我内心一阵不安,虽然我自觉武力上面要远比这些人中的每一个人都高,但是这战争可不是比武,他们不会一个个来的,况且还有长兵器,到时候在有些阵型,长短兵器一起砍向我,那我可真的是没有还手之力了啊。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几个离我并不算太远的死士已经是冲了上来,看他们毫无章法的配合我觉得这总算是对于我来说唯一的那么一点点好消息了,只是即便是这样,我也明白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啊。

虽然内心里面很是动摇,但是身体上面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向着死士比较人少的方向猛冲了过去,虽然这样不能以逸待劳并且给我更多的时间看穿敌人的攻击轨迹,但是却也可以让我短时间之内不至于两面受敌。

而我面前的死士们虽然很惊讶我为什么反倒是一个人向他们冲了过来,但是却也毫不犹豫,几个死士拿着武器对着我就是一顿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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