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事实很清楚了吧,杨经理,要不要把那个当事人请过来?”方庆文对杨廷富说道。
“好,我去和化工厂的厂长联系。”杨廷富点头。
没过多久俞秀秀就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化工厂的林厂长。
这事搞得有点严重,他也想来了解一下情况。
俞秀秀看到郭湘时愣了一下,当看到她的大肚子,眼里满是嫉妒,凭什么她什么都比自己好?
再看到有一个像是公安一样的穿制服的人有点吃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只要自己一口咬定,顾振南也辩解不了,这种事谁说得清?
俞秀秀强装镇定坐了下来,“林厂长,找我过来有事儿?”
“俞秀秀,顾振南同志要告你诽谤罪!”方庆文一开口就下个大招,想震撼一下俞秀秀。
俞秀秀一下站了起来,“什么诽谤罪?”还有这种罪,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故意传谣言说顾总和你暧昧不清?”方庆文说道。
“我和振南哥,那是事实!”俞秀秀看了郭湘一眼,嘴角露出一抹笑。
郭湘眼睛眯了一下,到现在还在信口雌黄?
“我和你什么都没有!”顾振南脸色铁青。
“振南哥,你怎么这么说,让我好伤心……”俞秀秀装作委屈的样子,“这几天我和你都……”
俞秀秀故意说话说半句,让人浮想联篇。
郭湘冷笑,“那我问你,你说和你振南在一起,都在哪里?”
“当然是在振南哥的宿舍。”俞秀秀理所当然地回答。
“呵呵,我这几天根本没住宿舍。”顾振南的脸黑如锅底,没想到俞秀秀现在脸皮这么厚,这话都敢说出来。
“振南哥,你怎么能这样?我们……,我每天早上才回来,那位同志都看见了。”俞秀秀泫然欲泣的样子。
郭湘翻了个白眼,“刚才那位同志已经说了,他只看见你在振南门口,没看到你从振南家里出来。”
“那我还能从谁家里出来,自然是振南哥家里。”俞秀秀装作一副害羞的样子,又委屈地看向顾振南,“振南哥,我知道这对你不好,可你也不能因为郭湘来了你就不承认,我本来也没要求你娶我,只要让你陪在你身边就行,我别无所求……”
顾振南脸色铁青,“当年我不喜欢,现在更不会喜欢你,你真让我恶心!”
俞秀秀的脸不由白了,振南哥以前从来没说过这么重的话,恶心都说出来了。
那她也豁出去了,“振南哥,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已经什么都不要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对得起我爹吗?”
说着嘤嘤哭起来。
大家都好无语,想不到这女人这么难缠。
“这位同志,你这样骗人不好,顾总这几天一直住在研究所,根本就没有回去,你乱说也不能改变事实。”陈老师开口。
俞秀秀一惊,不会吧,自己倒没有注意,反正顾振南不肯开门,她晚上都没过去,就是早上偷偷过去装装样子。
“你怎么说?”方庆文看向俞秀秀。
“他胡说,他是机械厂的当然不敢得罪他们老板,他们就是串通起来的,你们为什么都欺负我一个女孩子?我不活了。”俞秀秀又哭起来。
陈老师气得不行,“你才胡说八道,这几天我们天天忙得要死,我哪有空管你那破事儿?顾总在做技术方面的事废寝忘食,根本就没离开过研究所,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你们就是官官相卫!”俞秀秀实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就是一口咬定他们说的不是真的。
“俞秀秀同志,我是学法的,你说的这些都没有证据,但顾总这边是有证据的,你胡说八道他可以告你。”方庆文也有点无奈了,想不到俞秀秀这么油盐不进。
“我能有什么证据?男欢女爱还能留什么证据?他自己心里清楚……”俞秀秀故作害羞看顾振南一眼,把他恶心坏了。
“行,那你说说都是什么时候开始?你几点去的,又几点走的?”方庆文耐着性子,企图从她话里找出破绽。
“就是……”俞秀秀心虚地看了顾振南一眼,又扭捏作态,“就是从振南哥回来的第三天晚上,都是十点多去的,然后早上六点多走的,一直到昨天都还……,每天早上都碰到这位同志的,他可以作证。”
俞秀秀看向王大强,王大强脸上窘迫,他也觉得是被这女人骗了,她就是故意制造误会的。
“我只看见了你路过,不能证明你是从顾总的房间里出来。”王大强说道。
“你怎么也这样?你是不是被他们逼的不敢说实话?连你也欺负我?”俞秀秀故作委曲。
王大强脸色涨红,他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我说的是事实!”
“那你们也没有证据!”俞秀秀有点得意。
这种事就是这样,拿不出证据就很容易误会。
法院就曾经错判过这样的案子,女人一口咬定被男人强,男人拿不出证据,大家也都以为男人是强尖犯,结果坐牢坐了十几年出来后女人临死才说出真相,男人是冤枉的。
而且一般人都认为女人是弱势群体,更愿意相信女人。
如果是在后世,也许报导就会说某某霸道总裁怎么怎么对一个无父无母的弱女子,然后怎样怎样,不明所以的键盘侠就开始喷,能把人喷死。
“我有证据!”顾振南突然站了起来。
“什么证据?”方庆文问,大家都看向顾振南。
“你们跟我来!”顾振南说道,“去我宿舍!”
一行人一起到了顾振南的宿舍,来到门口,“你们等一下!”顾振南说道。
“你不是说昨天还在我这里吗,我现在就戳破你的谎言。”顾振南冷着脸。
他掏出钥匙开了门,并没有马上推开。
“我在门边做了一个暗号,如果有人进出就会暴露。”顾振南轻轻推开门,只见门边和墙之间粘着一条极细的丝线。
“你们看,这条缝人是过不了的,如果有人进出这门一开,丝线就会扯断!”顾振南把门推大,丝线一下断了。
“线没断,说明我这间房根本没人进出过,包括我自己。”顾振南大声说道。
俞秀秀的脸一下白了,想不到顾振南为了防自己竟会做这种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