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用心,对我也特别好
小奶包这一副小心翼翼,生怕时初夏会生气的样子,倒是让时初夏憋了这一肚子的火,都有些发不出来了。
“是陆琰让你这么说的吗?”
不然,时晋白怎么张口,就为陆琰说话,生怕时初夏会找陆琰算账。
但时晋白却是摇头,“帅叔叔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个,相反,帅叔叔在得知我被坏女人欺负了以后,还特意上门,把那个坏女人打了一顿,给我出气呢!”
闻言,时初夏有些惊讶,“陆琰把方琴打了?”
“对啊,差点儿把陆爷爷气了个半死,所以小夏夏,这件事真的和帅叔叔没有关系,你不要因为这个,和他吵架,好不好?”
时初夏呆愣了好一会儿,她的确是没有想到,陆琰会因为时晋白的事,而直接去和方琴动手。
不管怎么说,方琴都是陆琰的继母,是他的长辈。
时初夏叹了口气,捏了捏小奶包的脸颊,“大白,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和陆琰吵架?”
小奶包软绵绵地说道:“帅叔叔真的很好,对我也特别好,对小夏夏你也很用心。”
说着,时晋白眼巴巴地瞅着她,补充着:“我想让帅叔叔当我的爹地,我不想和弟弟分开,小夏夏,我们不会和他们分开的,对吗?”
或许,血脉真的是这世上,最为神奇的东西。
即便时晋白这五年的岁月里,从来没有见过陆琰和陆星辰,但在和他们相处,仅仅只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却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时晋白打小就比一般的孩子要懂事,但孩子终究也只是孩子。
在三岁左右的时候,时晋白就曾问过时初夏,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而他却没有爸爸。
当时,时初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或许当时,他看出时初夏不愿意提爸爸的事情,所以自此之后,时晋白就再也没有在时初夏的面前,问过任何和父亲有关的话题。
但今天,这是时晋白当着时初夏的面,明确表示,他很想让陆琰当他的爸爸,很想和陆星辰在一起。
不管是时晋白,还是陆星辰,这两只小奶包都是她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又怎么能够舍得让他们分开呢?
只是……
“大白,我知道你和星辰的感情很好,但我只能保证,我现在不会走,至于以后……”
不等时初夏说完,时晋白就抱住了她,“不管以后,只要现在,咱们一家人能够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就好了!”
吓死他了,以后不管怎么样,只要现在,时初夏不走就成,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她想走也走不了呢!
时初夏和时晋白说了好一会儿话,陆星辰才推门进来。
一向高冷到不行的陆家小祖宗,此刻站在门口,却是有些蹑手蹑脚,轻轻地叫了声:“妈咪。”
陆星辰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他最怕的,是时初夏不要他。
更何况,刚才时初夏这么怒气冲冲地进来,陆星辰生怕,时初夏会一激动,抱着时晋白就走了。
“星辰,过来。”
就在陆星辰胡思乱想的时候,时初夏笑着朝他招了下手。
陆星辰抬头看去,就见时晋白朝他飞快地眨了下眼睛,并且拿手做了一个‘OK’的动作。
大眸一亮,立马就跑了过去,扑到时初夏的怀里。
从她的怀里抬起头来,“妈咪,你还生气吗?”
时初夏笑了,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妈咪就算是再生气,也不会生我们星辰的气。”
说着,时初夏看了看后面,发现门口并没有人。
犹豫了一下,时初夏才问道:“星辰,你……爹地呢?”
“爹地说有急事处理,先走了,妈咪,你还生爹地的气吗?”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操心,她会生陆琰的气?
“妈咪,爹地这个人,虽然很会赚钱,但其实他特别笨,要不然也不会母体单身二十九年,要是爹地哪里做得不好,我代替他,向妈咪你道歉,只是妈咪你不要不和爹地说话,好吗?”
被自己的儿子,定义为母体单身二十九年的单身狗,陆琰在感情方面,也是够失败的呀。
时初夏被小奶包给逗笑了,“他的确是很笨,放心,妈咪不会和他计较的。”
两只小奶包暗中对视了一眼,噢耶,计划成功!
入夜了,因为医院的床不好,所以时初夏本来是打算让陆星辰先回江山华苑的。
但陆星辰却坚持要留下来陪时晋白,时晋白还在一边表示:“小夏夏,弟弟说过,今晚要和我一起睡的,睡一张床上。”
陆星辰瞪了他一眼,“我只是说陪你睡,没说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陪我睡,和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你睡这张床,我睡那张床。”
时晋白眨巴眨巴大眸,“可是我想和弟弟你睡在一张床上面呀。”
陆星辰脸一红,“谁要和你睡一张床,不要脸!”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当陆星辰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时晋白朝他招招手,拍拍旁边的位置,“弟弟来这里。”
二话不说,陆星辰就爬了上去,一边爬,一边说道:“我就陪你睡一晚。”
时初夏在一旁偷笑得不行,这两只小活宝!
等两只小奶包都躺下去了,时初夏坐在旁边,给他们讲童话故事,哄他们睡觉。
时晋白因为吃了药,所以睡得特别快。
把故事书放下,时初夏以为他们都睡着了,先帮时晋被把被子拉好,转而绕到了陆星辰这边。
正打算拉被子,忽然,一只小胖手,就抓住了她的一根手指,“妈咪,你不会丢下我的,对吗?”
别看陆星辰看着非常独立,但实则,非常地患得患失。
时初夏心头一酸,摸摸他的脸蛋,亲了一下,“妈咪不会离开星辰,睡吧。”
得到了时初夏肯定的回答,陆星辰才算是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夜渐深。
陆琰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里头已经是一片漆黑。
只有月光透过窗帘,洒进了淡淡的光芒。
但他还是一眼就瞧见,时初夏伏在床边,睡得正熟。